阿墨拭去陽具上的淫液,放在匣子的下格。
她端著匣子,站到傾城面前,沖著下麵瑟瑟打顫的女子說道:“奴隸傾城,還不請安。仔細王爺回來,結結實實的告你一狀,讓你這小賤蹄子跳騰。”
“不,不,奴婢不敢。”傾城顫抖著身子,沖著匣中的木制陽具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嘖嘖。這麼賤,果然是妓呢!”阿墨沒再磨蹭,抓了棒子的那頭使勁一拔。
“噗——”一只做功精細的木制陽具徹底離開了傾城的體內。
裙擺垂落,傾城下體陡然一松,聚湧的蜜液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
傾城緊緊的咬住牙關,防止口中的呻吟泄出。
阿墨看她這般難受,反而加快了旋動的手速。
傾城索性兩手支在身下,撅著屁股配合,試圖讓阿墨趕快把折磨她的木棒拿出。
“賤奴傾城恭請王爺聖安。謝王爺臨幸。”
“這還差不多。”阿墨撇撇嘴,關了匣子下格,露出上格如龍眼般的珍珠。
顧傾城嘴角滲出苦笑,這是插一棍子賞一顆珍珠嗎?
她艱難的隱忍,上身趴在地上,嘴裏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賤人,又偷懶!”粗厲的馬鞭淩空而甩,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傾城跪直了身子,沖著木案連連磕頭。
“賤婢,你看看,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木棒只拔出一半,傾城陰道內的蜜液便衝破束縛,沾到阿墨的手中。
“我不是故意的。”阿墨把她流出的蜜液塗到她臉上,傾城面色瞬間驚慌。
她想像不到這般懲罰過後,他還有什麼變態的法子折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