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像這樣,更多地望向我吧。
想到這里,口中的食物已然形同嚼蠟。
“歌仙,不祝賀我又長了一歲嗎?”
沈默總歸要有人來打破。女孩子主動些也未嘗不可。
那個人常常會滿心歡喜地抱起幼小的我同他對視,最後卻向我報以弱不可聞的嘆息。
彼時,他眼中的蜜色會一點一點融化,直至被淚水模糊。
他抱著我看了又看,好像看到希望的火花後盲目跋涉的旅人,最後卻落得南轅北轍的結局。
“主,祝您十六歲生日快樂!”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我身上。
這樣才對。
我不知道父親現在是否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個問題也將無解。
畢竟他已經變作了一把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