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了,她拉着被褥,盖过头顶,心脏的狂跳声在幽静的环境中似乎更加清晰。
噗通噗通停不下来,她仿佛又听见师傅在她耳边说:扶裕,少做梦。
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而后泄了一大口气,她自顾自地说:师傅,我就做一会儿。一会儿,我就不做了。眼角不知何时变湿了,她擦了擦之后才迷迷糊糊地陷入梦境。
湿润但又带着温度。
谢子澜的唇是温热的,碰起来有些软,像她吃的那种大面馒头。
她愣了一下,然后就像烫到了一样快速地收回了手指,什么大面馒头啊,她在心里骂自己。
自然是没人回应她。
她又扯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不管了,就先这样吧。如今的生活她十分满意,这种苟且偷来的时光,她想再把握一会儿。
她低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准备离开的时候,前额上被浸湿的头发不知何时聚了一滴水珠,她微动脑袋,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滴水珠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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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就像有人在打鼓一样,她死死地盯着谢子澜,生怕他醒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鼓声慢慢停下
他还睡着。
她松了一大口气,落荒而逃般地跑回了自己的榻子上。
她的动作比大脑反应快,慌张地伸手想要去接那滴水珠,可是自然是接不到的
水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到谢子澜紧闭的唇上。
她也刹不住手,指尖就直接触碰到那滴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