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他,但她,不過就是個農家姑娘,有什麼權利挑喜歡的人。
哥哥們急著打發她,又惹了一堆仇家,她若不能留在這,至少辰夫人待她好,又這二少爺,不僅不似洛翎飛、辰颺嫌棄她,還總是幫她,替她解圍。
感覺她不怎麼抵抗,辰光急躁了些,他撫著她的臉,大拇指按著她下巴,逼著她開口。小小紅脣開了點縫,他纏吻進她口中,揪住她一向畏縮的小舌。
她梨花帶淚,身子窩成一團,人見猶憐的模樣。他不懂她還堅持什麼,雖然礙著老夫人,他不能給她正室的名份,好歹進了辰家,安安穩穩,錦衣玉食。他將錦囊擱進她衣袋,雙臂支上門,緩湊近了她面上,近得能瞧清她睫毛上的淚珠,她溫熱的唇息,拂在他面上。
她畏怯地縮了縮身子,緊張道:「二少爺。」
「阿禾,你也不小了,跟了我。」
他蹲下來瞧她,見她一身衣裳讓人扯得凌亂,板起臉道:「阿禾。我瞧你,不能再這麼自己住在這兒。」
「二少爺怎怎麼來了?」她緊揪著衣,低著頭喃喃問道。
辰光伸手抹了抹她淚水,道:「你昨日沒來,我娘掛念你。我在外邊見那推車倒了一地東西。」
他們堵在家門口等她,分明衝著她來,她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惶惶亂想,定是夏豐夏凱結下的仇家。
「阿禾!你在嗎?」院外來了人,揚聲喊她。
二名大漢神色一凜,彼此使了眼色,後頭那人道:「大哥!是辰家二少爺,惹不得。」
他一把制緊了她,坂過她身子一轉,壓在身下,猛烈吻吮著她頸項,道:「阿禾,我會負責。」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厭怕至極,小掌抵來抵去,推不開他銅牆鐵壁似的身子。
他應該更有情趣一些,但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她情願也好,不願也罷,啪的一聲扯了她小衣那細細的衣帶,抓起丟在一旁。
他兩手乾淨,坐等美人低頭。
夏怡禾背後那道門擋著她,叫她退不了,好似要她面對現實。能進這烏爾領頭的辰家,難道她還不歡喜?
辰光雖不似夏豐夏凱饞起來時粗魯,下巴、臉頰讓他唾沫糊得濕黏黏的,她不喜歡。
「你這小妞兒,給不給嚐嚐?」那大漢輕挑的發話,靠了上前,拉過她手,舔了舔她纖柔的手指,就著柿子咬了一口。另一人和著笑了起來,隨手一撥,倒了她一籃柿子。
她一個驚嚇抽回了手,看這兩人分明要惹事,偏偏這天色,還人煙稀少。
「阿禾好講話,哪裡招惹兩位大哥,直說便是,大家都辛苦人。」她不自禁的有些顫抖。
濕軟的唇舌滑捲在她嘴腔,他從未如此火燙地吻她,將舌探進她溫順的口中,足以興起他莫大的佔有欲。
使些手段,比他耐著性子等有用得多。這夏怡禾本還一次次推拒他,如今乖得似小綿羊。
他父親道她不過一個少女,無依無靠撐不了志氣。她兩個哥哥也不是什麼好人,視錢如命,逞凶鬥狠,只消讓人擋了夏家財路,自會滾出一樁樁事來。
你不小了,阿禾,還搖什麼頭。夏凱的聲音言猶在耳。他抬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唇。拉下她緊揪衣衫的手。
那衣服方才讓大漢扯得裂了半,沒她抓著,遮不了裡頭的袜胸,他撫上她聳著的肩,順著一雙玉臂拂落了衣袖。
她柢著他肩,不自禁抖著,很是茫然。
他想了想,掏了個錦囊,沉甸甸的,拉過她手,交在她手裡,又道:「你東西都壞了,這些你拿著,好同你哥哥交代。」
「不不行,阿禾不能白白收你錢。」
「阿禾,你不用同我計較。其實你根本不需要再出去擺那攤子。」
前頭大漢朝她惡狠狠道:「算你走運!」倏然丟下她起身,出了門,連翻了竹籬出去。
「阿禾?」辰光疾步入了院,跨了門檻進了房,一眼瞧見她縮在門邊。
她身子還發抖,眼淚滾著,慌慌張張整衣,道:「二少爺。」
他鬆著褲帶,她腦海一片空白。
很不喜歡,還有些反胃。但她秀眉凝蹙,別過眼,只是忍著。
擠身進她腿間,愈漸大膽的手,探下胸衣,辰光帶著一臉笑,抓揉她圓軟的乳,又緩滑下她腰際,扯弄下她才剛隨意攏了攏,還未繫緊的褲頭,撫起她姑娘家的羞密之處。
她一震,驚惶起來,抓住他肆意妄為的手,想拉開,卻停不下他灼灼升起的慾望。
「你這張臉生得漂亮,我們下邊兒不快。」大漢豪笑,架住了她,另一人起腳一踢,踹爛了她一車東西。
「做什麼!救。」她還未及嚷出口,已讓人摀住了口,拖進了院,直扯進了房裡。
她七葷八素讓人壓倒在地,雙腕讓頭頂那人拉過壓得死緊,前方大漢伸手扯破了她衣衫,揉成一團,直塞近她嘴裡。她驚慌踢蹬著腳,讓大漢一抓,又拉下了水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