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错了,重新来过。
一计皮鞭又落下,恰好打在了原本的伤口上,翻新的穴肉大咧咧地迎接着泡过盐水的鞭子,火辣辣的阵痛连续不断地刺痛着他的神经,痛觉几乎要到达前所未有的临界值。
啊呜他的阴茎被一个皮套箍住,此时在怒勃的状态下被勒出了一个巨大的蘑菇头,血液冲上了顶端,马眼处不停沁出绵厚的浓浆。
继续背。
黑色的皮鞭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硬皮细钩,程意随意甩动了一下,皮鞭落在青灰石地砖上,发出一声悦耳的啪嗒声。
男人背部的肌肉不自觉地颤抖,苍白的肌肤上挂着几条清晰可见的血痕,背部的疼痛并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鼻涕和眼泪糊住了他整张脸,程意甩着皮鞭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兴味盎然,而眼神却厌世无比,看着他的模样像是在看脚下的一只蚂蚁。
3308,我不得不再好心地提醒你一次,一句话都不能错,错了的话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亲昵地抚上他的脸颊,冰冷而坚硬的指甲透过手套滑过他面部最柔软的唇瓣,却是比皮鞭更令许之一畏惧的触碰。
程意突然轻笑一声:我会带着你到外面,那儿的光线比房间好,民众怕是也很乐意看到被称作遗落人间的钻石到底是个什么样?是菊穴更耐操,还是肉棒更淫荡?
房间里的灯光透亮,只需一瞥就能看到男人身下的泥泞泛滥。
肛门被塞进了一个跳蛋,女人显然为他精心挑选了一个足够大的,在那几乎要被撑裂的肛道口挂下了几丝红白色的脓液,将落不落。
程意,你这个恶心又歹毒的女人!哈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