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梦泽拍她后背的手顿住,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
听话,回来以后想要做多久,我就操你多久。
宁梦溪老脸一红,没想到哥哥说话这么直白,糙得让她心花怒放。
之前有人跟她说过,现在女孩子大多都没有处女膜,加上她高强度的训练,膜说不定早就没有了。
只要她装作不那么疼,哥哥就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宁梦泽抱着她,体内的情欲还在乱窜,听着她的话,汹涌而澎湃的欲望掺杂着奇怪的情感,无处宣泄。
宁梦泽的唇抵着她的发顶:几年不见,说话越来越浑了。
宁梦溪腿软的不行,骚话一出来,下面就湿哒哒了。
哥哥那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当兵的一看就是耐操型。
但她还是不肯撒手:不要,万一你反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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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里有事我得走了,等我回来。
宁梦溪不肯撒手,紧紧地抱着他:不要,做完再走,要不我给你口出来。
她就是舍不得他走,也害怕他冷静下来就反悔了。
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想要和哥哥发生些什么。
哥哥,我不是处女了,你放心吧。
他说过不会毁了她,如此说,哥哥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