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拍拍他的背,我是龙嘛,龙会活很长时间,而且我也很强,不会输给其他人,就算遇上五条悟那种开挂的存在,龙有九命你听说过吧
那是猫。他打断我,说话间吐息打在颈侧,撩得我心里发痒。
这不重要,反正你记住结论,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会走,不会死
他把手放下了,我却没看见自己想看的东西,似乎是兴奋劲已经过去。满腔热情被泼了个冷水,我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夏油杰跟我说话,声音很轻。他问我:你也会走吗?会离开我吗?
说什么呢。我想也不想回答他,我在这世界上只跟你有关系,离开你我连人形都没法维持,你让我去哪里?
虽然没看他的脸,但是光听声音我也听出了他的无语:你的眼神好像单身了一辈子的恨嫁女。
天性使然,天性使然。我嘴上回答着,眼睛却没挪地方。
鳞片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要探出头,我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夏油杰当机立断,捂住了我的眼睛。
去的同时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慌张地松开了手,空气大量涌入,难受又快慰的感觉逼得你跟着他的射精一起攀上了高潮。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感受到他嘴唇的触感,小心翼翼,亲过刚才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就像是在赔礼道歉。你眯着眼睛看他,他脸上表情好沉重,又在责怪自己了。
怎么办呢?
想了想,你握住他双手,牵着它们放在自己颈上,在他的怀里仰起头看他,对他伸出舌头,如同一只求主人摸头的小狗。
你闷着嗓子喘气,被填得太满,有点受不了了。夏油杰还在为非作歹,变尖的牙齿轻易在你身上留下咬痕,或轻或重,交错分布在胸前和肩颈,看着有些可怜。
等你终于喘匀了气,他猛地开始挺身抽送,全入全出,腰部动得狠,每一下都是凿入你身体。
轻、轻点你哆哆嗦嗦地叫。
被他咬住的时候不是痛,而是感觉自己好像被完全占有了,心里还有一些屈辱感,毕竟你是龙,哪有龙乖乖躺着给蛇咬的道理。
虽然这么想,但你仍然没有动,顺从地接纳了夏油杰的一切。
注入体内的粘液很快发挥功效,你脸上满是潮红,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找夏油杰的影子。他埋在你锁骨间舔咬,下半身的尾巴缓缓抽出,鳞片划过内壁,又勾出一波水,方便了接下来的事情。
听着他的声音,你更是觉得腰间发软,全身上下又麻又痒,好像只有他才能帮你缓解这样难受的症状。
可以你难耐地动了动腰,试图用他的尾巴平息自己心里的邪火,快点进来。
于是夏油杰的手滑到尾椎骨,捏着边角脱掉你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他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用蛇尾耐心地给你做着扩张,尾尖细,进得容易,越往里吞越粗,渐渐开始吃力了,你含着眼泪仰起脸看他。
此人下半身已经完全化作蛇形,和人体型相当的蛇尾正缠在我腰间,一点一点,缓缓收紧,而他的脸还人模狗样,表情非常平静,好像那条尾巴不是他的一样。
夏油杰我哑着嗓子叫他,松开一点,喘不过气了。
他终于松开了尾巴,脸上有歉意:弄疼你了吗?
杰
你软着声音叫他。
嗯?他放过你的犄角,又在你眼睑嘴角落下无数个吻,压着嗓音问,怎么了?
夏油杰的身形比你高大得多。他喜欢完全侵占你的身体,总是把你抱在怀里侧躺着做。双手环过你的肩,尾巴缠上你的腿,连额上两根小角也没被放过,他将其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抚慰。
角对龙来说,是很敏感的地方。
致命点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你反应大得厉害,眼泪流了整张脸,在他怀里哭个不停,全身没一处不在颤抖。
天地为鉴,我不会对他食言,还会好好保护他。
他是这世间唯一属于我的人类,我甘愿成为他的龙。
番外
他在旁边问:你不能说一直,一直这个词语不够明确。说清楚一些,你会陪我多少年?陪到什么时候?
好没安全感的人类。
我牵过他的手,捏着他指腹想了想,说:我陪你一千五百年,陪到你死,再找你的来生,一千五百年,一天也不少。
和我在一起吧。亲完了,他呼吸急促,蹭着我的头发说,对我下手,好不好?
我被亲得头脑发晕,最后的理智花在说这句话上:夏油杰,亲完再问你不讲武德
挺不好意思说嗯嗯嗯好好好的,毕竟老龙吃嫩蛇,我还想给自己留点面子。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那就一起睡,我当然不会拒绝他好不容易提出来的要求,反正我也不觉得他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时隔一年有余,我又跟夏油杰呆在了一张床上。只是这一夜过得尤其平淡,我洗漱完他去洗漱,然后两个人躺上床,他本本分分,我一动不动,中间一段象征友好的、表示彼此都绝无龌龊想法的距离空出来,我入睡得甚至比平时都还快。
我还想继续说。
没说成,因为他突然松开了我,跟我面对面互看了两秒,然后亲了上来。
很有必要说明,这里的亲不是亲额头,亲眼睛,亲脸颊,而是嘴唇对嘴唇,甚至舌头撬开牙关,很能调动我的天性。
有好几秒钟,他都没有动作,末了却忽然将我拉进了怀里抱住,蛇尾悄声无息爬上我的腿,一圈一圈环绕而上。
我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是不是天内理子的事情,让他感觉到面对死亡的无力了呢。
不管在我面前怎样装作心思深沉的大人,说到底他只有十七岁,并不是能独自对抗世界的年纪。而我比他白活了好几百甚至一千年,竟然就那么让他一个人去面对一切,这是我的失职,没有保护好他。
你干嘛!我大叫着抗议,看看也不行?!都是老熟人了,给我看看,我不会对你下手的!
眼睛上遮挡光线的手颤了颤,他问我:不会对我下手?
我以为他态度松动,连忙点头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你下手的,你放心吧。
不是。我清了清嗓子,问他,怎么突然变成蛇的样子?
情绪波动的时候,控制不住。他往后挪了一点。
我顿时目光灼灼看向他腰间人身与蛇尾过渡的地方,再往下一点,青春期男生最活泼的地方,正朝我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夏油杰漂亮的紫色眼睛一下子变成竖瞳,蛇信子嘶嘶吐出,这是他兴奋过头的象征。你心里打了个突,很快又认命似的放松,想着自己好歹是条龙,总不可能被区区小蛇做死在床上吧。
实在不行,把他打晕丢下床,明天起来再亲亲安慰好了。
你说陪他一千五百年,现在还有一千四百九十九年的时间,不急,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那双紫色的眼睛像是变成赤红又像是变得漆黑,看不清,他也不说话,舌头变回人类的形状,和你接吻,连口腔也被他侵犯个彻底。夏油杰看着你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你整个人都被他笼在怀中,下面含着他的东西,上面也被他尽情掠夺,不停发抖的样子好可爱,让他还想做得更过分一些。
骨节分明的两只手圈住你脖颈,他魔怔一样用力收紧,窒息的感觉令你将他夹得更紧,可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个,他想要的是你连性命都交到他手上的完全掌控感。
被忽然裹紧的快感太强烈,他掐着你的脖子,快速摆动两下腰,抵着最深的地方射出来。蛇的体液是不是都这么冷,你不知道,只是模模糊糊地想着,精液虽然是冷的,但杰的眼泪好像还是滚烫。
是你主动找我要的。他说。
你泪眼朦胧地点了头,他才动着腰一点一点打开你。
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吞那两根东西都很费劲,尤其是在夏油杰恶趣味发作,非要前后一起进入的时候。
慢点吞,时间有很多。
他将你往上抱了些,将脸埋进你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两颗毒牙。
分化成蛇还是有便利的,比如在发情期内,他可以通过毒牙给你注射某种带有催情功能的粘液,无毒无害,多么方便。
这个恶劣的男人。
你费力地将脑袋往后挪一点,躲过他细密的亲吻,冲他撒娇:我想要,你快点进来,好不好?
好心急。他眯着眼睛笑,已经可以吃下两根了?
对你这副样子他倒是很满意,两根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在你腰间缓慢地蹭着,留下大片湿痕,看着非常淫靡。
夏油杰好像总是这么不紧不慢,即使在发情期内也是如此。两只角都被他好好地舔咬了一番,脊背上是他的手一寸一寸抚过,腿间的尾巴也不太安分,细细的尾尖已经从膝窝处爬上腿间,隔着一层棉布面料磨着你最柔软的地方。
太过放荡,非你族类的尾巴在私密处胡作非为,可是你一点也生不出反抗的意思,只想让他早一点把最后一层布料掀开。
蛇,是一种会发情的动物。
而分化成蛇的夏油杰,此刻正在经历他的发情期。
他下半身的蛇尾自你脚踝开始绕上,一圈一圈缠上膝盖。每当你被刺激得忍不住想并拢腿时,冰冷的鳞片就会抵在大腿内侧,无声提醒你一切都是无用功,你只不过是夹紧了他的尾巴,令他更加兴奋了而已。
不要食言。他反手将我的手握在掌心里,还想再加一层保障。
于是我给他:我一诺千金,一言九鼎,实在不放心还可以拉勾勾。
他对着我笑起来。
看样子他是很懂我意思的,因为有只手已经伸进睡衣里开始摸我的腰了。
很想假意推拒,但是天性使然,所有存在于自然界的物种都应该理解我的顺从是有原因的。
抑制了多年的天性得到满足,我被夏油杰抱着洗干净了躺回床上还在回味。
独属于他的气味盖在身上,枕在脑后,甚至就躺在身边。这带给我的安全感太强,全世界六十亿人只有他知道我的全部,我没法不在彻底卸下防备后立马入睡,毕竟这些天为了担心他我也积攒了很多疲劳。
第二天早上我原本没打算太早醒,然而事与愿违,腰间的窒息感把我勒醒了。
扭头一看,夏油杰也醒了,不是夏油杰ver.普通形态,而是夏油杰ver.半蛇形态。他紫色的竖瞳正盯着我,点点鳞片覆上下颌,没有遮掩五官,反而增添了些妖异的美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