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看着自己被搞的脏兮兮的裙角,之月补充:我要沐浴,给我拿套新的裙子来。
等之月把脚从顾一身上拿开,顾一已经只能射出浅白色的浊液,地上大大小小全是他的体液。
之月把脚在顾一的裤子上擦干净,手一挥,黑色绸布应声而断,顾一失力地倒在一片狼藉中。
之月听了片刻,除了顾一的喘息声之外总算没听到那一声讨人厌的小姐,满意地勾起嘴角,拍拍掌。
顾一的口中难以控制地溢出低哑的呻吟,涎水从嘴角流下,流过上下滑动的喉结。
视觉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无限敏感。很快,都没被怎么有技巧的抚弄,顾一又在之月的脚下射了两次,射得浊液都从之月的脚尖滴下,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玩顾一很有意思,之月的脚却有些酸了。她从床榻旁随便拽了张小椅子,施施然地坐下,动作越发粗暴。
顾一的头脑被药得迷迷糊糊,身体只靠本能反应,又被药效激到临界点。之月冰凉的脚在他的大腿根部摩擦着,那根弦一下子断了,血液下涌,精关失守。
顾一禁欲多年,被之月一朝破戒,竟浑身颤抖地射了小半分钟才缓了下来,牵扯得银链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他的浊液又多又稠,顺着健壮的大腿滑到地上,还弄脏了之月的裙角。
之月惊诧地睁大了圆圆的杏眼,良久才反应过来,笑得步摇乱颤,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儿。
门被推开,走进两个身着素色衣服的侍女,皆恭敬地俯身,对房间里的一切视而不见。
少主,有何吩咐?其中一个侍女说。
处理好这一切,好好照顾我的他,别让他接近地牢。之月笑容甜美,却让侍女深深低头称是。
顾一射了三次,性器总算没那么狰狞,却也坚硬得可怕。
之月有些用力地踩上顾一的卵囊,惹得他一声闷哼,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她斜过脚,就着足底的浊液,足弓上下摩擦柱身。摩擦了十几下,之月用脚趾按着龟头,从顶端压到侧面,又一下子将整个性器往顾一的腹肌上一踩,拿开脚,等着性器顽强地弹回来,周而复始。
顾一的身体随着之月的动作颤抖着,肌肉紧绷又放松,拉着银链时不时作响。口中玉球已变得温热湿润,堵住大半呻吟,只剩下不规律的呼吸声。
之月的声音还带着笑意,说的却是责怪的话语:你怎么这么不中用啊,把我的裙子都搞脏了。
顾一的嘴被玉球堵住无法回应,之月也不在乎。她摇摇头,看着他刚射了一次又站起来的性器,说:幸好我很善良,可以帮帮你。
嘴上这么说,之月却没有什么帮的行动。脚已经被弄脏了,之月索性就用脚轻轻踩上顾一的性器,忍着足底传上来的热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弄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