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这么近啦--保持社交距离。"她一幅生人莫近的样子。

金邦退回身子，双手环抱胸前，一本正经："钱我不收，除非你跟我学会点东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还没等她收好试卷。他拉住她，进电梯。

白璐从文件袋里拿出排好序，标上记号的试卷。笔呢？忘带笔了！

他看出她的窘态，不改颜色，起身去书房，拿来红蓝黑三支笔。

讲完试卷，又补完课--时间还有富余。她拿出妈妈给他的信封。

下到车库。上车。

"嗯？"他歪过头，眼里流出一番玩味的好奇神情，看向她。

"学费啊。"她佯装镇定，总觉得他要耍花招，和电梯里一样。

"给我哒？"他不接信封，直接凑到她面前，直勾勾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