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8第2页_【快穿】女配的配套哥哥不可能这么污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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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兄妹].8(第2页)

兄长霍然向她凑近的脸庞是她平时已然习惯的精雕细琢。

因为身高方面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足以够上他的唇,而这还是就目前他肯弯腰配合且正在主动壁咚她的关系。

兴许是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纵使她推拒的动作不曾停止且越发剧烈,但他却反是将她的右膝抬得更高,任凭她的小腿悬挂在他的腰际,直至她重心不稳,才顺延着她的腿部向上推挤,并在托起她的臀部时一举将她顶到了与他相应的高度。

他生气之后便丧失了一些引以为豪的自控力,或许是性格中也存在着任性的部分,他有意放纵这样的任性,他很想要、很渴望能够对她任性,但他现在也确实足够心烦意乱,因此他非但没有顾忌眼前随时可能会有人路过的环境,甚至连本就下定好的决心、以及相应的判断力等都下降了不止一个水准。

这不是玩笑。

这份绝不该产生的感情赋予他的过多压抑令他在乍见曙光时不禁开始有些飘飘然,到底还是太过年轻的缘故,他并没有意识到当他妹妹再度出现于他周围时便一直在他心底里悄然生长的更多期待会因经受各式各样的磨难而催化出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可耻的怪物,更何况这棵承载着期待的植物还曾由一份愈加隐秘且卑微的心思作为其种子或许我的妹妹也可能会喜欢上我?

极为自然的,他忽而顺势将黑发少女抵在了她身后的柜子上。

两人此时尽管距离相近,以致呼吸交错,然而受其彻底包围和笼罩的黑发少女却在此时相当异常的没有感受到丝毫强迫、束缚,反是有一股奇妙的安适与欢愉填满了她的整个心房,她为此隐生惊惧,于是便想也不想地尝试着推拒她哥哥。

滚开。她低声警告。

所有的妄想悉数倒卷,最终回归并定格于此真正的现实。

他在烈火焚身中向她凑近,面上欲色难掩,眼中流露噬人的情意,又在意乱情迷中情浓难已地悄悄抬高拉开她的双腿,任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昂长阴茎在她的腿根与阴户之间不住地来回磨蹭、轻轻戳刺,乃至浑然忘我也流连忘返的意图顺着她的臀线褪下她的底裤。

但这一举动却显然是立即惊醒了正深陷于羞愧与害怕之中的司徒绫。

这是错误的,但是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正确。

蓦然回首,一息末年。

他着魔地凝望着她恰巧回眸时遗落下的那份似曾相识。

火焰施予极刑,火光映彻昏冥。

只是爱欲亦似烈火绯照。

在他意识到现在理应退却或珍视的前一秒,住在他心尖上的那只幼猫便已死在了由火焰肆虐的花园,于是另一股冲动立即将他付诸在这次亲吻之中的温柔与诱哄焚毁殆尽。司徒锦深深地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睛,像是海妖般亟待汲取那双眼睛之下的灵魂。他仔细地逐咬着她红唇上的每条纹路,直至她迫不得已的抬高下颏,不得不迎合他垂得更低的头颅。现在那双眼睛距离他更近。因此他也越发耐心的,一点一点将本已钻入她唇内的长舌再度填满她的整个口腔。只是这次的吻拥有了太多、太多的情色意味,充裕着十足的掠夺、吞噬、占有,乃至是足够浓烈且黏稠的性与交媾的暗示:他仅只是慢慢地舔过她的舌根、不疾不徐地搅晃拨弄,便能足以令她生出实则是在为他口交的错悟或者,不,应该说,与其将他现下的行为称作是一道吻,倒不如将之视作为他正在借着自己的舌头操弄他妹妹的嘴,而且是细转研磨、浅浅插入缓巧律动的那一种。

然后又从她的嘴里品尝到了十分咸涩的味道。

那些眼泪掉进他的心里。

他的蝴蝶在他的针插上落淌下了一路汁液。

火雨点着他的衣角,焚烧他的身躯,而后将他的花园化为一片炼狱火海。

他慢慢地低下了头。

猛兽也缓缓地低下了它的头。

他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属于她的这双眼睛。

猛兽怔忡了一息,而后放任蝴蝶的鳞粉贯入它的鼻息,甚至托举其慢慢伏案在地。

它死心塌地的凝视着那只属于它的蝴蝶。

那双沾染着泪光的眼睛忽然对上了他的视线。

这种感觉无以名状,只是足以震彻心魂,它是如此荒诞又无与伦比的正确,就像是燃烧在意志之中永远不灭的天光,他不过是与她四目相对,便已感受到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她缴械投降,明明她仅仅是妥协一般的回应了他的亲吻,可他偏偏就此退化成了一只空有锐齿与利爪的幼猫。

司徒锦几乎有一瞬间本能地企图缩回自己正禁锢着对方乃至也在桎梏着他自身的双手,在这股令他丢盔弃甲的冲动真正的得以支配他的全部之前。

真麻烦。澪三在暗地里翻了翻眼睛,简直是拿这个充满了别扭劲的女孩子没辙。不就是不乐意和人凑合,不愿意再委屈自己吗?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与席远寒订婚的时候不是也没觉得不甘心?现在反倒是满腔排斥不过,多少也有那种想法吧?在把哥哥当成是男性看待后,因为意识到了他的不同,所以其他人便已经完全不堪入目了吗?或者这其中也有席远寒的功劳在?毕竟在凑合上面,她已经失败过一次。

这样的玩笑太过分了,小哥。

黑发少女力持平静地说着,而与之相对的目光却充斥着忿忿。

或者,她其实在渴望他。

司徒绫太害怕了,她害怕她会将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在她哥哥的面前不,自责羞愧到了极致,反而让她自感原形毕露、无所遁形,更加的寄颜无所司徒锦的目光深深,如同凝炼了世间所有劫雷的明灭,压制得她恰如一只在劫难逃的动物,甚至抬不起一点头来。

不要别、不要再这样看着我。

好像她的诞生即是一种错误。

不要、不要再这样看着我!

她既感到挫败,又感到沮丧。

原本仅仅是蕴染在黑发少女眼睛里的湿汽在这一瞬之间霍而彻底充盈,终是不堪重负的漫过她的眼眶,就像是从茧蛹里流淌下来的残液,而后迅速的消融在了司徒绫与她兄长亲密相接的唇齿里。

那一道吻,便宛若于破除樊笼的钥匙,唤醒了意识清醒却一直陷于沉睡的美人。

从他们彼此舌尖交触的那一个点作为起始,一种重新执掌了身躯的切实感伴随着自她舌尖上迸发出来的战栗急速地传染至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使她心里发烫、身体发冷,甚至神智昏沉,却又不得不在她兄长近乎晦暗的目光之中彻底的败下阵来。

那是属于幼猫的眼睛。

那是兄长的眼睛那是,她的眼睛。

司徒绫透过她的眼睛凝望着眼前的情景,通感与共情使她能够十分良好地接收到来自于这具本就属于她的身体所感受到的一切信息她觉得她就像是被包裹在茧蛹之中的虫,透过澪三所形成的茧蛹而悄无声息地接触着外面本该令她熟悉但又确实令她陌生的世界,而茧蛹则已渐渐地化为了她的一部分,它既可以为她遮风挡雨,避免她成为狂乱的俘虏,使她难以感受到孤独,又可以应对自如地贯彻并实施着她所有的想法和意志,有时甚至比她的临场发挥处理得更好,仿佛这本然就是她在驱使它做出这些行动,且这份行动绝对只能存在于她以往经由反复推敲、回想后才终以得出的理想结论当中如果不是她还在坚持她们是不同个体的话,如果不是的话以及现在,司徒绫透过她的眼睛凝望着眼前的情景,即便通感与共情仍然在产生作用,但她依旧能够感受到茧蛹正在慢慢地破开一道裂缝,她觉得她就像是自茧蛹之中破茧而出的飞虫,每一寸探出茧蛹之外的肢节都在为自身的复苏而欢呼,仿佛是在做着深呼吸般徐徐地颤动着来自背上的薄翼。

但同时,这也是她的哥哥。

不忿与抗拒慢慢地垂下了它们的脖子,她挣扎的动作在他诱哄般的舔舐中终止。本该拽紧着他衣领的手指在微微抽搐了下之后旋即落至衣襟处逐渐松弛,而后又在他的后续侵略中再度攥紧。她已完全软化下来,眼底里残留的惊慌、余悸,慢慢被迷蒙的水汽所渗透。柔软而温热的长舌顺势从她因颤抖而翕张的唇隙间悄悄探入,她不由自主地闪躲起来,然后便越发清楚的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强劲力道。

呼呜

【你看,】澪三不怀好意地笑道,【伤害他对你来说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我都有点不忍心继续使坏了,毕竟你其实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或者说其实你也非常害怕在真正伤害到他之后所即将面临的疾风骤雨?】

不,她应该是感到快意的。

然而这些快意究竟缘何而起?是暗藏的窃喜还是报复后的得意?她不禁有些迷惘迟疑,因为不管是它们当中的哪一个,归根究底,都凭依于她给予他的影响力。

混蛋。

当对方即将真正触碰到她的嘴唇时,黑发少女忍不住出声斥责,然而这声斥责所造成的后果又如同是她率先亲吻上对方一般,随即便彻底淹没在了近乎受缠绵和温柔所占领的方寸之间。

这是第一个敢这样对待她的男孩子。

尽管任何事物都不会动摇他企图保护她的心,可哪怕是如此荒谬且无稽的自作多情,也绝对不是玩笑。

这绝对不是玩笑。

但他也唯有以玩笑作为借词,才能将他此刻亟待越矩的冲动付诸实际,令其粉饰成安全的许可。

于此同时,竟是张皇失措地抬腿,企图踢向他的小腿。

只是这样的举动对于她哥哥而言无疑于花拳绣腿、火上浇油,他不可能因此受到震慑,当然也更不可能就此退开,于是当他擒住了她的膝盖并一路将其抬得更高时,他便趁胜追击的将自己埋入了她敞开的腿缝之中,得寸进尺的令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怎么办?司徒锦似乎是非常苦恼的说道,我有点生气了。

她猛地推打着伏案在她身上的人,甚至从被堵住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极其恐惧、绝望的尖叫。比起她此前的自责,随时会有人路过以及她哥哥竟然企图在这里亵玩她的猜测简直吓得她亡魂皆冒。而在情绪的作用下,她的眼前霎时一片发黑,以致不由得产生了恶心作呕的感觉。不过这样的反应自然是让司徒锦不得不及时结束了他们两人间的亲密。他定了定神,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思绪依然在继续与换个地方继续之间摇摆,随即又迅速地恢复清醒,然后便被另外的震惊与恐慌所感染。司徒锦有点哆嗦地摸上她的脸,嗫喏了两声却未发一词,仿若已然故障的机械般缓慢又僵硬地将她放开。只是他心里已经冷静了下来,余下一处仍然带着火热的妄念,而且正在计算着如何应对着目前的情况,以一种能够争取到更多福利的方式。

我硬了。司徒锦平静

日渐情深,历久弥新,衷情恍如初见,随则一见钟情。

时光过隙,日月倒惯。

那幕呈现着少年少女偏巧回头的画面戛然而止。

就这么讨厌?

司徒锦故作轻松的调侃道。由于喉咙泛紧的关系,他不由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你现在脸皮变得这么厚,光是亲脸颊哪能让你罢手?

可这终究太过火了。

司徒锦相当迷乱的意识到。

散碎的思绪如同水中浮游,他在匆忙间抓住了其中一缕,然而意志却在慢慢地沉进水底,埋藏于记忆内的梦境毫无预警地浮现,他仿佛再度回到了那个令他梦魂颠倒的深夜而在那片梦境之中,与他们极为肖似的、已然疏远了血缘且足以堂堂正正匹配的少年少女,他们没有错过,没有因为天性凉薄而视彼此于无物,反是在擦肩而过之后若有所觉的回头

暴虐的赤红于他心底倏然张吐火舌,炽热的高温瞬间烧沸了他全身的血液。

火光涂炭花园,火焰净化罪孽。

那头愚蠢又执拗的猛兽至死不悟地信守在原地,任凭烈火熬干它的血骨皮毛,徒留一副焦臭无用的皮囊,只消它的蝴蝶不受一丝惊扰。

蝴蝶拍打薄翼,似乎下一刻就会翩跹飞离。

他将那只尚还活着的蝴蝶牢牢地紧扣于他的手心,抚摸它轻软翕张的薄翼如同正在抚摸她一身乍凉还暖的冰肌玉骨,磷粉与皮肉的触感在此一瞬骤然重合,猛兽轻舔嘴角小心翼翼地避过属于蝴蝶的肢节,而他却将那只真正的蝴蝶死死地钉在了柜子上,仿佛他每落下一吻便是在她身上落入了一根针插。

他看着她疼得淌出泪来。

一股强烈的、尖锐的灼热忽而十分迅速地从他的心底旺盛的燃烧起来,烫得他的眼睛隐隐发红,甚至晕染出两尾无辜又妖冶的赤他看起来似乎是想哭,然而这股脆弱乃至带着点茫然的泪意仅仅是凝固在了他的眼尾,又马上便被从他眼神之中倏然迸发出来的癫狂与贪妄给镇住

燃烧的天光在他的花园里诞下漫天火雨。

司徒锦仿佛是被逼迫到了极致。

然后他看到她颤动的眼睫

那只蝴蝶留足于他的鼻尖,仿佛是在呼吸似的缓缓地扇动着它的薄翼。

她扇动着眼睫,于是也就扇动了他心上的那只一直便蠢蠢欲动但又始终都顽固不化的幼猫。

她的心中几乎要冒出这样的请求。明明对方完全不可能只是光凭眼神就表达出任何更为清晰、准确的含义,但她偏偏就是能够从他的目光里读到一种无辜的诉求、一种蛰伏的渴望,甚至是一种对于生命的贪婪,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在面对一只垂死的幼猫,又像是在面对一头亟待择人而噬的猛兽,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究竟是哪种感情更占据上风,也无从得知她哥哥在亲吻她时到底是介乎于哪一种姿态,但她又无疑是对此而全然束手无策的,不管她需要面对的情况是两者间的哪一种。

不过她马上便知道了。或者说,她其实已经感受到了正发生在她哥哥身上的奇妙变化。

也许是出自于冥冥中的感应,尽管澪三的表现无论从什么地方来说都可谓是可圈可点,且司徒锦也从未怀疑过他妹妹是被人附了身,甚至还曾将她一系列超乎他预料的反应悉数归咎于事态与时间,可是感觉毕竟是不同的倘若先前他还能存有几分清醒和理智,也通晓自己接下来应该用怎样的言行才足以粉饰太平,沉溺之中始终带着些许权衡利弊时的克制与冷静那么现下,这些无足轻重的、琐碎却又含有模糊条理的揣摩和考量,怕是都已从那一刻起,便随着他妹妹在他面前展现的一举一动而彻底的湮灭在了他的脑海里

于此同时,另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且足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惭慢慢地侵蚀着她。

她没办法拒绝他。她甚至在纵容他。

她竟然回应了他。

不要这样看着我。

司徒绫在心底里绝望且混乱的想到。

好像她才是主动逼迫的一方。好像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好像只有她才能够令他心生动摇。好像但凡她活着便已是他身上再也抹不去的污点。

【那么从现在起,】澪三在她的心里向她说道,【我想应该是属于你的场合了?】

怪物闭上眼睛。怪物睁开眼睛。

飞虫钻出茧蛹,然后迎来新生。

细碎的低吟伴随着紊乱的呼吸自她的唇中吐露,就像幼猫濒死之际从喉咙里无意识滚动出来的呜咽,充满了柔弱堪怜乃至痛苦绝望的求助。然而奇妙的是,兄长也与之发出了相同的声音。那另一头幼猫在她的唇齿间细细地啃咬,用其十分孱弱且瘦小的身躯和尾巴死死地圈住她,在其幼齿辗转研磨着她上唇的同时又将其插入到她唇齿中的软舌与她进行持续的厮磨和勾缠,甚至仿佛爱抚般对她施行不依不饶地舔抚,最终又在她忍不住吐露声息时以愈发蛮横的姿态深入其中攻城略地,于稍显急促的喘息和份外低沉的呻吟之间发出一阵阵比她更为压抑也更为激狂的颤音而且怪异绝伦的,凭添了一份几乎与哽咽无异的无助呼唤。

〖啊啊。〗

当她情不自禁地为此回应他的呼喊时,巨大的悲恸瞬间吞没了她,她仿佛听见了伦理崩坏的声音,然后强烈的喜悦便以深海的怪物之姿倏然缠上她的手脚,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缓缓地沉进海底,而后所有的恐惧便化为了尘埃落定时的平和与安然,一股莫名的怜爱与羞耻感在他既似哽咽又似呼唤的吞咽声之中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以致在空气越发稀薄之际,她竟自眩晕和浑噩间从怪物的眼睛里见到了毁灭席卷将至的情景。

司徒绫并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她更不敢为此深思细究,比起捅破这层窗户纸后即将面临的境遇,她最害怕的其实是她现如今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逼迫他捅破这层实则为禁忌的窗户纸。

【既然你又想报复他又想他可以幸福,那不如就先找个能够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对象吧。】感受到她的心思,澪三似真似假地建议道,【这反而是最简单也最正常的解决办法。】

只是这次,司徒绫却在其意识的另一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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