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是他的女儿,流着和他相同的血脉,有和他略略相似的气质,如女儿般驻足他窗前,期待他严父教诲、慈父关爱。
可她又走过来娇娇正色说:【我不喜你成亲,不喜任何女子来做我后母。你不得勉强、逼迫阿漪接受你成亲。】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伸手叉住她腋下,将她提抱进窗,她尚未回过神来,便已身处一小书房中,恍恍然环视这小书房:两面书柜、一面挂满字画的墙,一面花窗,花窗后隐约是卧房?
呃?他有点小懵。等等、且莫说他成不成亲,他成亲如何成了逼迫她的事了?这理儿是她自个儿养的吧?
他完全没想她拿捏这话是为这?他以为她最多会说不得逼迫她成亲,但他也从没想过强迫她嫁与她不愿嫁的人。
原来当时提这话就是要拿捏他这事?他好像不是第一次掉她坑里。
<h1>60、爹爹可曾记得答应过我的事?</h1>
陈漪缓缓跨过花丛,朝他走来,站在窗前娇娇看他,没细想怎会在离她的小别院几步之遥看到他,她只记着找他有要事质问,紧别着小脸娇娇问道:你可曾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嗯?
这是他的厢房?和她的小别院近在咫尺,且毫无阻隔守卫?
他的厢房到她的小别院的距离便是推拉开两扇虚掩的门、走过一条几步遥的小径?
多年后,他还总记起这个场景,一身浅鹅仔黄襦裙站在窗前傻愣愣娇俏俏看他的她,比在杜府后花园初见还美艳几分,浑身上下氤氲着因受他爱宠才生成的情致,那是沐在爱恋中的女子才有的娇润。
她比在杜府后花园时更让他心动欲动,只一眼,他便爱她更多。
这一刻,他完全无法将她单纯当成他的女儿,她像他的千年爱侣在窗前望他、候他,带着一身早春色,带着一身浅春潮。
你答应不会勉强、逼迫阿漪做阿漪不想做的事。(见52章,第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
他蹙眉敛起心神应对:是有如此说过。
我不喜你成亲,不喜任何女子来做我后母。你不得勉强、逼迫阿漪接受你成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