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礼成,从今后你便是这楼里的妓子,你且先回去休息,明日便开始教习。
阿姑方才是替欢喜神验货,她不由感叹眼前真是个极品美人,外媚里骚,被捆成这么个可怜样,偏偏下身湿了一片,蒲团上都显出一摊小水渍,她受着下身抹了春药的欢喜神阳具的折磨,挺着一对大奶子往神像前送,害怕那阳具真把自个儿给破了身,只敢双腿微微磨蹭着,一张小嘴微开着,吐出媚人的呻吟,两只媚眼半开半阖,蒙着一层水雾似的娇滴滴的勾引着前面冰冷的神像。
啊欢喜神大人人家好痒啊来干人家嘛月月的小穴好像被您操啊
啊不要我在说什么啊好难受啊
嗯啊人家受不住了快来嘛
阿姑冷眼看着前方令人血脉喷张的艳景,前方那个正在挣扎的妖精似的骚货和刚才那个羞涩清丽的美人判若两人,这女子虽不自知,但骨子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荡妇。假以时日若多加调教,即便没有春药的助效,也能像现在这样,甚至更甚于此此的浪荡。最稀罕的是,这骚货从小受的教养便是将她养成了个娇羞不胜人的,媚到极致中倒是添了别样一番风情。
吴月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全身都早叫嚣着想要男人的肉根,乳房被勒的胀痛,小乳头也一直俏生生的挺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