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陪着古曼丽逛了各式精品店一大圈。

腿都走细了后，他问她有关她的事，没想到她绷紧神经又再次激动强调：你不能看上她！

为什么不能？

嗯？有问题吗？还是他邪魅地笑：还是妳希望我帮妳脱？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你呢？

秦侬头微微一歪说。

她不懂，真的不懂。从他的声音、方向她都能判断，他离她，有点远。

从妳开始。

眼珠在暖黄灯光照射下像浮着一层看不清的雾，像焦、也像慌。

开始啊！

他又说，注视着一动不动下却难掩焦虑的她。

但欧卡诺没办法。

他查不到秦侬一丁半点背景，媒体好像除了知道她是谷林集团秦季元的女儿外，温婉、漂亮、眼瞎，就没其他东西好形容了，乏善可陈到可恶。

想到这里，欧卡诺烦闷地眼一转。

欧卡诺的目光再次回到说话的人身上。

她，站在前方，就只是站着，纯洁静雅，就像个完美无暇的洋娃娃，笨娃娃。他怀疑她清不清楚，走进这个门，她会让人弄脏到什么程度。

深目流转，提步，他穿过房间，也越过她，寂静室内漫溢着裤子磨擦的窸窣声随着移动的气流扫过她，她细发飘动。他继续走，到窗边，在一个花布色单人沙发上坐下。

没想话一出古曼丽立马翻脸，气冲冲答：就是不能！！

这是什么烂答案？

他花了几万送她个包，却得了个垃圾等级的资讯，已经刷的卡，都想止付了。

我？妳要我也脱吗？没必要吧？妳又看不见，我有没有脱没差吧？更何况，今天要验的人，是妳！

够胡扯淡了。

迫使如此无耻之能，欧卡诺只是想知道，为了嫁给他，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

对。把衣服脱了。

欧卡诺说，语气自然地像在跟她道早安。秦侬不由得屏住气息：你要我脱衣服？她不确定地问。

感觉有点变态。

他挺热衷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怎么开始？

眼球放大。

立定在前方的秦侬，开始脱衣服。

秦侬缓缓转身，小心翼翼。

欧卡诺坐入椅子，双臂随意架在扶手，然后跨起一条腿放在另一条上，摆出最轻松自在的姿态悠悠说：那就开始吧！

秦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