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没有哦,现在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敏感的身体证明这是个已经经历情事的女人,阿瑞斯叹口气:安娜,安娜,没想到你是如此淫荡。
手指的抽插猛然剧烈起来,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头,揉搓、剐蹭、狠狠地捻,直到安娜哭着叫他的名字,求他轻一些,求他放过她。
史蒂夫在椅子上愤怒地挣扎,这使人相信,一旦他挣开绳子,他一定会杀死这个亵渎他未婚妻的混蛋。
阿瑞斯的眼神中带了些愠怒。
好啊,你们夫妻情深。他从背后抱着安娜,强迫她打开两条腿。
床对面的沉重幕布缓缓落在地上,史蒂夫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住,他恐惧又愤怒地看着阿瑞斯。
安娜颤抖地叫史蒂夫,她想要过去,脚腕却被阿瑞斯握住。
只轻轻一拉,她便重新跌进他的怀里。
像一只茧。
安娜失神地躺在床上,她徒劳地流着泪,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她听到骨骼撕裂的声音。
当阿瑞斯再回到床上的时候,他的脸上溅着血。
史、史蒂夫呢?
诶呀呀,真是令人嫉妒的爱情。阿瑞斯说:你就这么想他吗?
安娜隐约感到不安,她一直紧紧拉着被子捂在胸口。
真可爱啊。
他看着她鼓胀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着小小生命似的。
咣当一声,因为史蒂夫的剧烈挣扎,椅子倒了。
永远。
当安娜再次哭泣着高潮的时候,阿瑞斯也如愿以偿地射了进去。
年轻而焦躁的、高傲的天鹅想要填满她的子宫,事实上精液也确实满得能流出来。
阿瑞斯的脸上泛出奇异的潮红,他喘息着,叹息着:安娜,安娜,你知道吗,我经常对着你的照片自慰哈啊很卑劣、很丑陋你见过最丑陋的我,所有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得接纳,是不是?
性器激烈地抽插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泛出微微的白沫,混着体液,肮脏地流溢在床单上。
阿瑞斯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可是你呢?安娜,你竟然忘了我,而想嫁给其他男人。
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你的未婚夫也已经勃起了吧,看到你这样淫荡的样子。阿瑞斯的翅膀微微颤抖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快要喷出来了哦?这样喷出去可以落在史蒂夫的衣服上。
安娜早已分不清,她抽搐着喊了谁的名字,又被强硬地抬起下巴接吻。
痛的话,我就停止,不过你淫荡的小穴一定很饥渴吧?阿瑞斯说:上面不痛的话,下面就要插进去哦。
安娜呜咽着,可怜的女人早已在药物和精神压迫的双重压制下失了神。
插进去,像你们每次做爱一样,可以吗?阿瑞斯舔了舔她的耳朵:射在里面,可以吗?也许你会幸运地怀上我们的孩子啊啊单是想想就很幸福呢,安娜。你会生出多么美丽的天鹅卵。
于是,他们喝得酩酊大醉,以致沉沉地睡过去当然,或许是因为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们都睡过去了。
等到安娜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赤裸着身体躺在洁白柔软的床上,阿瑞斯慵懒地撑着头看她,不知看了多久。
醒了么,安娜?
在她未婚夫的面前。
史蒂夫已经涨红了眼睛,他的怒火简直到达极限了。
很痛吗,安娜?阿瑞斯的声音十分温柔,仿佛下面搅出咕啾水声的不是他似的;仿佛将乳头拉得变了形的不是他似的。
他的性器顶着她的穴口。
这样,史蒂夫能无比清晰地看到他们交合。
安娜,你本该是我的。阿瑞斯并不急于插进去,他慢慢地用手指搅弄敏感处,直到怀里的女人发出一些按捺不住的呻吟。他的唇有意无意碰触她的耳朵,眼睛笑眯眯地扫过史蒂夫:这些年,你们有没有做过爱呢,安娜?
我的安娜阿瑞斯轻轻抚着她的大腿: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就不美,现在仍然不美。
可是安娜,现在的我,可是容貌近乎完美呢他轻轻地质问:你有什么理由不接受这样的我呢?
安娜恐惧极了,她颤抖地叫着史蒂夫的名字。
阿瑞斯,这是在恶作剧么?
药物的余威尚在,安娜的头仍在钝痛。
阿瑞斯似乎也不忍相爱的情侣分离太久,于是他轻轻拍手
以后就只剩我们了,安娜。
阿瑞斯拥住她,他温和地笑着:我们一直做爱吧?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天鹅洁白的、沾了血的翅膀慢慢拥覆下来,两个人都困在了翅膀里。
阿瑞斯慢慢地走过去,他很满足。
史蒂夫,观感如何呢?他笑眯眯地问道。
欣赏完毕,观众该离场了,那么,他温柔地说:安娜,不要看哦。
可不能浪费呢,他恶劣地想。
他随手扯来一块手帕也许是丝绸什么的,他并不在意。
他将这块布料团成一团,耐心地塞进安娜的小穴里,防止精液漏出来。
他狠狠地顶弄,恨不得插到她的子宫里去。
对,插进去,射进去,让她不停地产卵,然后他们再做爱、再产卵。
这样她就走不掉了。
乳头上的痛感消失了,可那里已经被蹂躏成熟透的红色,微微肿着。
阿瑞斯与安娜深吻着,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和想象中一样舒服
施加在乳头上的凌虐更加凶狠,可怜的安娜哭泣着,她只感觉到痛,和下身激烈的快感,她快要高潮了。
面前就是你的未婚夫哦。
轻轻的一句话又唤回些她的神志,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史蒂芬,史蒂夫也落下泪来。
他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安娜惊讶地推开他:你做什么?
阿瑞斯却闷闷地笑了:还什么都没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