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叫還好,她一叫張時鈞覺得全世界都不好了,只想狠狠地幹她,寧雁突然停下身子,一雙清澈大眼看著身下的男人。
「恩?」
「我累。」
「恩?」
她小巧的臉映入張時鈞的視線,脂粉未施,瀑黑般的長髮綻放在床邊,只有在床上才有的妖嬈姿態,他不禁想起他們遇見彼此的那個時刻,他就想這麼問寧雁,
「你是妖精嗎?」
此刻,臥室情慾瀰漫。
寧雁睜著一雙大眼看著他在她身上馳騁,後悔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們的關係正逐漸地崩塌。
可能從來沒有後悔這一說,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有的只是現在對未知的迷惘。
只是他沒說出口,但在此刻他卻用動作來傾洩一切。
寧雁,她就是個妖精。
兩人位置交換,成了她在上面,黑髮堪堪蓋住半個乳球,動得很慢,但張時鈞也不急,緩緩的用手替她撐起屁股,也不知寧雁有沒有在動,只是嘴角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她吻上張時鈞,這才有了真實感。
她知道,他會在。
「寧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