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裙子?
她花了半秒钟思考是不管裙子去拿剑还是先把裙摆按下去不要走光
达达利亚带电的手掌已经按住了她光裸的大腿。
元素力的流动拉回了她的注意力,公子居高临下看着她,手中电光明灭。
我再问一遍,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在哪儿。
荧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荧从未见过这样的达达利亚。
虽然是愚人众执行官,但她所熟悉的达达利亚,是个开朗得近乎活泼的青年。看似狡诈包藏祸心,却会好心救她,会练习筷子,会笑眯眯地被她和钟离骗钱。反派的外衣下根本没什么坏心,他也不过是奉女王之命完成任务罢了
荧本以为,他们是朋友。
欺负她,弄坏她。
危险的想法在心中肆虐,达达利亚将手指完全插入少女的身体,慢慢勾起。
细密的雷元素从他指尖倾泻而出。
欲物在修身的长裤中胀大,达达利亚喉结滚动,慢慢加快了速度,心满意足地听到荧骤然变重的喘息。
看着少女柔软的躯体在自己身下颤抖,男人的嗜虐心一方面被平息,另一方面却仿佛在更阴暗的地方蔓延滋长。
想看到更多她脆弱的反应。
达达利亚笑了一声,按住她纤细的脖颈,哈,还在装傻吗?
威胁感让荧警惕起来,她一边努力调动风与岩之力试图对抗失败了一边试图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在黄金屋与公子激战时被他一个手刀打晕,昏迷之前看到派蒙被他用水球困住了公子来黄金屋是为了夺取神之心他问自己神之心在哪里
这时小腹上的手拿开了。
达达利亚褪下手套,修长的手指在少女腿心描摹抚弄几下,便找到位置,插了进去。荧瞪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他,澄澈干净的眼睛里含着水光,紧缩的小穴裹吮他的手指,欲望和疼惜混杂着,让男人莫名心颤。
疯狂而黑暗的嗜虐心不合时宜地冒出头来。
达达利亚俯身咬住了她的乳尖。
不疼,但是太羞耻了。湿软的舌头拨弄着它,声音很大。小小的尖端在他的玩弄下颤巍巍地立起来,每次轻咬都让她发抖。
达达利亚一边品尝着她柔软的胸部,一边摩挲她的小腹,一下轻一下重,手法好得让人畏惧。
对了,他是想逼问她神之心的下落他一定是在吓唬她
然而下一刻,水刃割开了少女的衣裙,让她彻底暴露于男人眼底。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把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看光了。
达达利亚!荧挣扎起来,因束缚双手而被迫仰起的胸部剧烈起伏,还抬起小腿踢他。
正好,刚才的战斗我也没有尽兴。战场也罢床上也罢,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总要满足我一次吧,小姐?
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说出的话却赤裸直白。
荧彻底僵住。
荧有点担心他再电自己一次。她身上还是湿的,感电状态下人体会麻痹,让她失去作战能力,她得想想办法。战斗思维飞速运转,至于刚才达达利亚掀她裙子,摸她的腿,其中的含义都被选择性地无视了。
太天真了。
她不知道,所有的否认和抵抗对达达利亚而言,只会导向一个结果
<h1>黄金屋if剧情之老子好菜啊好菜(真的</h1>
(ps:主线剧情里,公子二阶段发现神之心不见后啪地开了魔王武装而不是想想到底谁拿的,可见邪眼状态的他脑子也不大好。所以这篇默认公子二阶段自带降智buff(为了上他作者已经放弃逻辑了))
锋利的水刃贴着少女玲珑的锁骨溃散,冰冷的水花四溅开来,打湿了她白色的衣裙。
电流通过身体的麻痹感一下卸去了她的力气,荧落回地板上,听到达达利亚带笑的声音。
还想跑?
不跑难道留下挨打吗?荧腹诽着按下裙摆。男人没有阻止她,手还贴在她腿上。
面具下的视线与她的交汇,又渐渐下移,落在她湿透的裙子上。荧敏锐地察觉到,静默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酝酿。她不动声色地调动风元素,准备借着风力纵身跃起,她的单手剑就在不远处
小姐这么嘴硬?也好。
水球将两人包围,阻隔了可能的视线。荧正要起身便被拉住裙子一把掀了起来
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才不得不在黄金屋争斗。等事情结束,他们还会是朋友。
可是此刻,他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一个心无城府的开朗青年,真的能坐上执行官的位子吗?
神之心,不在仙祖法蜕里?
我没有拿!
很不幸,这样的反应起到了反效果。达达利亚松开了她的脖子,眼神却愈发危险。
呜啊
想听到更多她呜咽的声音。
想得到更多更加坏掉的她。
越知道她平时如何坚强不服输,就越想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不为人知的那面。
这样都不肯说吗?不知是真的在意答案,还是被欲望裹挟,达达利亚低声笑了,开始抽插手指试着扩张。
住哈啊
柔软的内壁被指腹抚平揉按,溢出透明的水液,荧颤抖着想并拢双腿,却只能夹紧挡在腿间的男人的腰。达达利亚安置神之眼的赤裸侧腰贴着少女战栗的小腿,随着抽动,那只纤细的小腿绷紧又放松,让他的皮肤和脊髓一起发痒。
荧不知道水球能不能隔音,派蒙会不会听到,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可凌乱的呼吸是控制不住的,被自己以为是朋友的人欺负又那么让人难过
荧想哭。
但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哭泣无济于事,所以她努力忍住了。
长腿轻松插入她乱动的双腿之间,戴着半掌手套的手掌抚摸着腰肢,揉了揉,落在小腹上,制止了她的挣扎。荧不敢动弹,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她有点害怕了。
最后的机会。达达利亚的声音倒是很轻松,带着蛊惑,告诉我神之心的下落。
荧快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才过来就、唔嗯
他在说什么?床床床床床上???
达达利亚抓住她双手压在头顶时,荧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
他们是朋友,也是敌人。但无论如何,他怎、怎么会
逼供。
愚人众执行官中不乏精于此道之人,达达利亚对他们的手段有所耳闻。那些残忍暴虐的行为他一向不屑一顾,但此刻,当对象变成旅行者,即便无意伤害她,阴暗的念头也像是找到了出口般疯狂滋长。
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荧从昏迷中转醒,看到的便是戴着面具的愚人众执行官,面具下的深蓝双眼冷冷注视着自己。
告诉我,神之心在哪儿。
荧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