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夜看着花莺不求甚解的眼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自己染血的右手准备自己解开裤带,花莺见状,立马按住他的手腕,涨红着一张俏脸,颤颤巍巍的说道:你别动我来
说完,她羞涩的低下头,急急忙忙的去解温良夜的腰带,好不容易脱去了他的婚袍之后,又在他的腰摩挲了半天,才找到他的裤带。
平时都是下人伺候的花大小姐,并不是多少手脚灵活之人,加上此刻又羞又急,脑子根本一片浆糊,于是连温良夜的裤带都哆哆嗦嗦的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于是她干脆噗通一声,跪到了温良夜的面前,认真无比的开始与那裤带做起了斗争。
<h1>4.他再也按耐不住了,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包裹住住花莺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了起来</h1>
这带着浓浓鼻音的 一声轻轻的嗯,却令向来内心鲜少又什么波澜的温良夜心湖泛起了涟漪。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了花莺的,不然怎么会就像是瞎了眼一样的看上她这么个瞎了眼的傻丫头。
而这个角度,温良夜坐着,看着跪在自己腿间,抿着红红的小嘴儿,满面桃红又鼻尖冒汗的花莺,一面呼吸变得急促,一面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花莺听到温良夜的笑声,赶紧抬头,羞赧又紧张的说道:夜哥哥快了我很快就好。
偏生他还稀罕的不得了,恨不得时时刻刻解开衣衫把她裹在怀里,吻她,吻到她哭,吻到她昏厥,吻到她脑子没有一丝一毫别男人的身影。
于是温良夜伸出舌尖舔了舔花莺红的发烫的小耳垂,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随后一边唆着她的耳廓,一边含混的说道:莺儿你帮哥哥把裤带解开然后握住他
温良夜像狗狗一样对花莺又亲又舔,让花莺的身子酥痒的不行,她很想躲开,可是因为被温良夜的一手搂住腰肢,没有办法挪动,再加上听到温良夜这么一说,她更加闹了一个大红脸,于是转头半信半疑的看向他:隔着裤子不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