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如此难为情,他更难掩笑意,待把水渍擦去,就贴着你的面颊哄你,"好烫,你的脸,似乎太红了些。这种事,难道还是不习惯?"
"这种事任大哥"你羞难出口,而且他为你,还是第一次,转而嗔道,"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男色误人,狼口失身。
他亲昵地吻你,道歉,一本正经,毫无诚意,"姑娘见谅,任某最近,素了许久"
他的口,柔软包容,却烧着火,一开始是文燃,然后慢慢热切地焚烧上去,烧得你音短气促。他细细地吮,贪贪地吃,重重地舔,时而留出空来轻轻地拱,直叫你如春日弱柳,摇曳不休。
你难耐地唤他的名:"任大哥任大哥"
他其实也并不比你轻松到哪里去,他的口和手都叫你满占着,下身却闲下来,你时不时摩挲扭动一下,他的那吐口水的玩意就更是躁动不安,一点一抬,昂藏大势,只等寻到可口物进去好放肆侵袭。
<h1>掌门太忙任天涯x你(ilingus)</h1>
你已经开始有点后悔答应任天涯的请求了,不过这也不怪你,实在是那日月下花前,小酒一酌,男人双目烂烂,侧影轩然,叫人不得不眼花耳热,千随百顺。
"任大哥还是算了,算了"你羞怯地护住胸口,想从任天涯身上退下来,然而裙裈尽褪,看在他眼里,俱是一派娇姿不自识,相思入横波。
他抚摸你,"任某见姑娘这几日勤勉不少,刀法颇有进益,正是熟能生巧,想来床榻之间,应是同理。姑娘,可需要任某指导?"
但他暂且忍着,专心埋头,甚至舌尖抵住,像翻书一样哗啦啦掠过来掠过去,你的心跳和呼吸皆被他彻底掌控了,或高或低,或快或慢,你越骚动地想吃进什么,就越难以控制地津流丹穴,甚至于淌进他的嘴里。一时欢愉。
任天涯起身将你翻倒,架起你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刁钻地一转,便顺利叩进玉门去,一指,两指,在你身体里玩七上八下的游戏,你招架不住地想合拢腿,被他轻描淡写拦住了。
他同时捉弄般特意把脸伸过来给你看,果然嘴唇湿润红艳,你想起着口舌之前作的好事来,转脸埋进他的胸膛。
他便轻笑,双手扣住你的腰身不让走,掌心温热而强势,"临阵脱逃是为不义之举,姑娘,怎忍心?"
你又要被说服了,看出你仍有顾虑,任天涯干脆牵着你仰躺下来,十指交缠,他扶着你的大腿,叫你在他脸边坐下来,门户大开,你红着脸惴惴等着,突然间他的舌头湿漉漉的似游蛇一般从你牝口滑过,你一时色变声颤,腰窝都软下来。
你攥着他的手借力,努力坐正了,却舍不得离开他的口,底下两片东西膨胀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