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轶...辛轶...很快江酒忍痛的抽气声换成了小声的呻吟,修长的脖子扬起来,被辛轶粗暴地掰过来接吻,啧啧有声。
水珠让辛轶的手在江酒身体上探索之时少了许多阻力,也因此让他身下的人融化成了没有骨头的模样。
辛轶没肯让她软化下去,声音低沉充满情欲,扶好了宝贝。
真的没关系吗。
辛轶从后面扶住她的腰费力顶进去,龟头很快卡住,他长叹了一口气,江酒,你真的很像个处女。
这真不是什么好话,江酒想骂人的时候被猛得一顶,巨大的撕裂感让她几乎窒息,她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撑到撕裂了,像可怜的气球一样。
氛围到了。辛轶这样说着,将江酒的耳垂含进嘴里,只是一瞬间他怀里的身躯便是一颤,,随即软了下来,水流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伸手关掉,这里很敏感呢,小酒。
江酒没说话,她转身垫脚搂住男人脖子,仰头迎接一个炽热又潮湿的吻。她的胸部紧紧贴着辛轶的胸膛,像要被压扁一样,可是只是这样赤裸拥抱着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翘立起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在接触辛轶的第一瞬间就可以被他轻易融化。
变成一块橡皮泥,由他揉搓,柔软得不像话。
淋浴间的玻璃上都是水雾,隐约能看见女人的身体轮廓,光线很足,辛轶想了想,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拉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江酒有些发蒙,她身上满是泡沫,刚要打开淋浴头冲洗,然后门被拉开,外面站着身上一丝不挂的辛轶。
这人甚至颇为自来熟地拧开开关,水哗啦啦瀑布一样落下,浇得江酒不知所措。
和老公生宝宝。江酒重复了一遍。
只是这一遍就足够辛轶疯了,他抬起江酒的腿将人折成两半,狠狠压着她冲刺,直到两人一同再次登上顶峰,共同被这致死的欲望吞没融化。
她仰头用力拥抱他。
辛轶咬住她的耳垂,动作愈发狠厉,直听到两人下体碰撞皮肉作响,性器抽插带出粘腻的水声,叫老公。
江酒此刻乖得厉害,老公,好老公...啊....老公好厉害...不行了...老公慢点... 唔...
她被这样直接又刺激的幸福击倒,只能养着脖子大口喘息,努力抬起臀部迎合辛轶的冲击。
为什么,让我射进去。辛轶从她胸前抬头,动作不停,清俊的面上满是情欲,不怕怀孕?怀上我上的孩子,就让我这么操你?嗯?
江酒偏过头,只吐出一句没事,我不会怀孕。
老公,老公操我。江酒红着脸转过头闭着眼睛去摸索辛轶那张讨人恨的唇。
辛轶吻住江酒,心满意足重新顶弄起来,将怀里的人撞得呜呜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酒,我也好喜欢。辛轶吻着她的脸颊,加速冲刺起来。小酒我要到了。
江酒的声音细弱蚊蝇,喜欢。
辛轶故意逼她,狠狠操进她的深处,听到她近乎尖叫的呜咽,循循善诱,小酒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喜...喜欢,呃...啊,太深了辛轶。江酒的手指蜷起来抓着墙壁,腰塌了下去又被男人扶起来。
江酒睁开眼睛,龇着牙要掐他脖子,我乐意,你个傻逼。不知道这是高强度运动内衣嘛,我他妈的又不是文职,你乐意打架的时候身上有肉晃?
辛轶和江酒打了个一上一下的平手,只差没有互扯头发,还好这时辛轶的电话响了。
外卖电话。辛轶爬起来抓住不断震动的手机,我下去拿,他们上不来。
他掐着她纤细的腰大力冲刺,胯骨撞击着她丰润的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喜欢吗?
喜欢要说出来啊小酒,不要这样我会没有动力的。
太大了。她腾出一只手想要推开辛轶,被他抓住,十指紧扣按到冰凉潮湿的瓷砖上。
你要的,自己受着。辛轶这句话近乎高高在上的命令,唇却在她的脖颈上温存辗转,忍一忍,会舒服的,小酒。
江酒忍了,辛轶却没有忍耐,他缓缓抽送起来,看着浑身白到宛如瓷器的江酒,背脊的蝴蝶谷漂亮得像是中空的艺术品,他不想让她再次飞起来,所以他禁锢着他,用他的全身。
要进来吗?江酒受不住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反复在穴口揉搓,扬起脸问他。
直接吗?辛轶眼眸中暗流涌动,刘海被打湿后垂在额上,说话时喉结滚动,在江酒眼里性感得可怕。
嗯。
滚烫的胸膛贴近她的背后,江酒才慢慢反应过来,她的后腰抵着一个格外坚硬火热的东西,你还真不见外。
嗯哼。辛轶这时候很是没皮没脸,从背后抱住江酒,两只手结结实实握住她胸前的饱满,低头去吻她的肩。
从前几天开始,他沉寂许久的欲望被江酒开启,从此他一发不可收拾,渴望着肌肤的接触,哪怕只是拥抱就能让他熨帖不已。
最后语调已经带了一丝哭腔,辛轶抬头去看,江酒咬着自己的胳膊,眼神涣散,脸颊上红晕愈发明显,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一面抽送一面捏着她的乳头舔着她的耳垂循循善诱,老公射进去给老公生个宝宝好不好。
生宝宝...江酒已经不能思考,她的全身和大脑已然过了一遍酥软的电流。
对,生宝宝。辛轶含笑看着此刻格外乖顺的江酒,和老公生宝宝。
她被辛轶用力掰正脸,辛轶停下动作,刘海垂落,眼中的情欲慢慢褪去小半,咬着牙一字一句看着她那张陡然变得淡漠的脸,什么叫,你不会怀孕?
他没有得到回应,那张美丽的脸逐渐变得死寂,眼眶很快红了一圈,只要这样辛轶就不忍心了,江酒一哭,他的心就被这样的眼泪割得七零八碎,鲜血淋漓。他低头吻去江酒沁在眼角的泪水,下身慢慢动作,随后愈来愈快,动作越来越用力。
江酒也由无声抽泣改为了小声呻吟,呻吟声逐渐变大,嘤咛辗转,眼眶依旧红着,鼻尖,脸颊,全是通红着,连嘴唇也通红,她被辛轶操得不能思考,思维七零八落,只剩下一味得配合和喘息。
嗯...啊...辛轶...老公...不要走,啊...射进来,啊......江酒意识模糊,濒临炸开烟花的边缘。
这句话让辛轶的性器更加肿胀,他无法再控制,咬住江酒的肩头狠狠一撞射进了她的深处。
随后两人草草冲洗干净转战卧室。辛轶比江酒想象得还要会做爱,她抱着他湿漉漉地头发,看着他埋在自己的胸前用舌头反复舔舐她的乳头,下身不断动作,狠狠操进来又狠狠抽出去。
叫我老公好不好宝宝。辛轶将人搂进怀里,冰凉的后背贴上胸膛。
不要卡在那里啊江酒有些难耐地抱怨,屁股忍不住动了动,又迅速被辛轶禁锢住。
要叫老公啊。辛轶为难地顶了顶,又不动了。
江酒点点头也爬起来,头发有些凌乱,我洗个澡
她没说谎,辛轶拎着披萨和水果回来的时候就能听见卫生间传来的水声。
于是他放下外卖盒子,十分自然地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