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我可能是学医的。
另:有没有人在看我推剧情,或者来猜猜这两个主角到底在哪里读书之类的小设定...如果完结前有任何人和我电波对上,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搞下一篇文章的设定呜呜呜
另另:真的没有人欣赏我封面的简洁艺术吗,不觉得很有返璞归真的蒸汽朋克美感吗!
好很多。谢谢你。
南河忽然被她逗笑了:我也不是医生,怎么两次和你上床,最后都在帮你解决问题?
她站起来脱了一件外套,搭在臂弯里,俯身用手抚上凌镜两片肩胛骨。
南河坐在另一张床上,和她面对面凌镜开的居然是个标间。
缓不过来的时候,做一下整理情绪最快,效率又高。你不是么?
我就找点乐子,哪有理由。南河无辜地摇头,倒是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心理医生?
这次南河没给她留适应的时间,动作又快又狠地磨了几轮,她除了一条腿支撑在地上,只能把重量交托给南河的手臂、身躯,以及握紧她一只脚踝的手。
出于某种隐秘的原因,凌镜始终没有闭眼。被送上顶点的时候,她微阖着眼帘,看向镜子里自己发颤的身体:她微仰着头靠在南河的颈窝边,而南河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手指接合她身体的地方。
所以你这算是什么情况?
我想让你换两个姿势,试试做完会不会更舒服点。
她顿了顿,又说:你真不要再在自己实验室挑人了,我都怕哪天在a大这样听说你的名字。这圈子很小......你要爱惜羽毛一点。
小南,推完这个副本你回去写一篇,研究为什么镜姐一旦要认真做学术就性瘾发作,以及开发出多少种不同姿势才能治好镜姐的小论文吧。
凌镜在黑暗里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垂下眼睛,语气是柔和的。
要说什么?说我不会用手解决性欲,还是靠脑子解决不了问题?
噢,那还是算了。你现在有没有好点?
南河把包在衣帽架上挂好,跟着凌镜走到床边。她们谁也没碰开关,等待着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重新清明起来。
压力,焦虑......或者别的什么。凌镜背对窗户坐在床上。远处商业区的灯光亮起一片,照亮她纤细甚至单薄的背脊:随你想。
这个理由听上去倒是很博士生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