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往更加放浪的話語傳入他的耳中,刺激着他的獸性,邀請他解開那搖搖欲墜的束縛,和她一起沉淪於欲海之中。
我愛你。
他好像聽到了她這樣說。
今天這麼熱情?
他裝作迎刃有餘的樣子問道,只是粗重的呼吸聲暴露了他的真實情況,不過承受着他撞擊的女子也是一樣的氣喘吁吁。
因為是最後了。
不了。
她不可能走遠的。
我後天就要離開了。
當然。
只是有一件事縈繞在他的心頭。
百靈,我想問你一件事。
說來也是奇怪,那個歌姬的演唱會永遠都是露天演唱會,據說要換成場內還和經紀人吵了一架。
如此想着,以藏便把這條微不足道的訊息給拋諸腦後,轉身離開去給老爹覆命了。
那個名字是百靈。
她脫離了那個身分後並沒有把名字換回來,而是直接用這個名字向歌壇進發,最終憑着那堪比百靈鳥的歌聲成功登上了頂峰。
他輕撫上照片中那風韻猶存的女人,又笑了起來。
可別告訴其他人。
他心底泛起了漣漪,沖散了離別的傷感,他終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
作為交換,我也給你看一樣東西。
不過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百麗兒。
愛和喜歡都是消耗品。
再說了,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歌女,上船也只是累贅。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她說的都是事實,他只能有點失落地問她。
做完這一切,他這才走入了浴室,他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身上佈滿了細小的紅痕,一看便知道是女人在情動之時劃的,唇角不自覺地勾起,和以前不同,他心底竟冒出了一股心滿意足。
只是這還不足夠。
這點細微的心動根本不足掛齒。
莫比迪克號即將起航,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才來到了港口,他站在她面前,微微皺起眉頭,再次問道。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嗎?
身着米白色長裙的女子微笑着搖了搖頭,她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但是很快就又繼續下去,不過卻是更加的溫柔。
他先是把她大開的雙腿給拉到了腰側,好讓她環上自己,隨後便低下了頭,埋首於這一個月被他多番疼愛的雪團前,以舌為筆,在其上畫下了自己的標記,也在腦海中勾勒出它們的形狀。
畢竟是最後的了。
美夢總有醒來的一天。
他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麼開始的,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把他的小百靈壓在浴池邊索求了,意外的是身下的女子看上去很是滿足。
她大大方方地張開了腿,讓他能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也因為她比以往更配合的動作,他似乎進到了她體內的更深處。
她歪頭,安靜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想跟我走嗎?
懷中的女子愣了愣,緊接著她便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笑容。
馬爾科,你在裡面嗎?
來尋一番隊隊長的以藏在得不到回應便推門而入,只見房中空無一人,唯有一纍信以及今天的報紙攤在書桌上,青藍色的窗簾被風吹得揚了起來,他心下了意,有點頭痛地去給不死鳥關窗戶。
又去聽那個百靈的演唱會了。
語畢,一團青火便映入了她的眼簾。
那便是他們的最後一面了。
從塵封的記憶中回過神來,馬爾科低頭看向了手上的報紙,只見那頭版罕有地並不是寫着什麼國際大事,而是一名有名歌姬在東海一座小島上舉行演唱會的消息,據說那裡已經逼滿了來參加演唱會的游客。
他沒有反應過來,看上去有點呆地歪着頭望着她。
我的名字。
她舉起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
那我能給你寫信嗎?
她好像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後便輕笑了起來。
當然可以。
他們在這個島上待了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他除了在莫比迪克號上就是和百靈在一起,搞得這名見識過不少男人的歌女都有點吃驚。
馬爾科,每天都和我在一起真的沒事嗎?
她終於忍不住把內心的疑問給問了出來,早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羞澀的不死鳥先是親了一下她的耳垂,才悠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