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應。
香克斯微微皺起了眉頭,剛想轉身出去找找便聽到浴室那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着咔噠一聲,他扭頭望向了浴室的方向。
只見少女穿着潔白的浴袍,被水打濕的紅髮微微翹起,順貼地垂落在她的肩上,他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視線順着那髮尖滴落的水珠下移,便見那雙白皙的腳丫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艷麗奪目的紅色襯得那雙腳白得發亮。
這樣感覺佔了大便宜的是她。
她有點氣鼓鼓地想道,也是,被包養後她就不再需要登台表演,全身心都繞着自己的金主打轉,然而這個金主也不重欲,她一說不行了就立刻停了下來,哄着她入睡。
自她破身以來,從未有過這般經驗。
他的心頭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楚,已然泛黃的記憶之中,也曾有一個人露出這樣的笑容,和他說,她在船上過得很好。
可惜,她的下場卻不好。
“小優娜??”
她出生在這個島上,父不詳,母親是這個島上的一名小小的舞女,原本流鶯的生活就充滿了競爭,而且還多了一張吃飯的嘴,沒過幾年就徹底養不起她了,本就薄弱的母愛在生活的壓迫下被磨滅殆盡,三十萬貝利就把年幼的她賣給了夜總會,有這價錢還是憑着那雙罕見的異瞳。
說着是當舞女,可誰都知道那就是最下等的妓女。
然而小女孩不知道,雖然和媽媽分開了很難過,但想着要是苦練舞技,到時候出人頭地了就能和媽媽在一起生活了。
昨晚?
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就是說的打你什麼的?”
“香克斯?”
她試探地喚了他一聲,沒有回應。
看上去?好像很好摸的樣子??
儘管心懷疑惑,但在少女不遺餘力地挑逗下,他的理智還是徹底崩潰了,壓抑許久的情慾一旦得到了舒緩後便不可能再被按下去了,硬是拉着早早就昏昏欲睡的少女做到了天明。
自然,這一天兩人都在床上躺着,神清氣爽的他很是自覺地包攬了所有的日常事務,儘管昨天晚上的疑惑依舊縈繞在他的心頭。
“那個?小優娜??”
“為什麼?”
他好笑地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因着姿勢的緣故,他感覺到自己進得更深,也不知是頂到她哪裡了,她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儘管很快就鬆了力,可懷中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
他知道,這是她要高潮了的徵兆。
他只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可他的小優娜才17歲這件事是他一直拼命拉着那搖搖欲墜的理智,唯一的發洩方法便是喚她的名字,可滿漲的情感依舊堵在心上,無處宣洩。
“香克斯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吻畢後她便在他的耳邊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他心中苦笑。
“一會別後悔。”
懷中的少女順勢把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淺紅的異瞳望進了他的黑瞳。
“?不後悔。”
嗯,更精神了。
只是這樣還沒完,她以兩指捏住了浴袍的腰帶,輕輕一抽,那本就鬆鬆垮垮的浴袍在失去唯一的束縛後立刻散開,展露出下面的風光。
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h1>【紅髮香克斯】永恆下</h1>
已經很溫柔了?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他昨天晚上的動作,因着大半年沒有上岸,一直憋着的情慾在遇到自己心儀的對象時就如脫疆的野馬一樣,橫衝直撞,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他覺得自己立刻就精神起來。
“香克斯~”
她學着那些女人們的語氣,嬌滴滴地喚着他的名字,奇怪的是,那些鶯鶯燕燕要是用這樣甜膩的嗓音叫他的名字的話,他只會加快腳步逃離現場,但若是小優娜叫的話,想着想着,他便低頭一看。
她得投桃報李才行!!
“小優娜?”
他回到了租住的會所房間,卻發現本應該躺在床上玩着他帶來的小玩意的少女不見了蹤影,他奇怪地喚了她一聲,一邊把手上新買的小玩意放到了茶几上。
少女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會對你好的。”
自從第一天香克斯莫名其妙地對她許了諾後,他果真對她很好,給她買化妝品、珠寶首飾和那些她只在櫥窗裡見過的華美衣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年紀尚小的緣故,除了那失控的第一次外,他在床上都是克制的,從不多要,也不折騰。
她舉在半空的手猶豫了片刻,總究是按在了那毛茸茸的腦袋上,柔順的紅髮從她的指縫中翹起,溫熱的感覺從頭皮那傳到了大腦中,讓他意識到她正在做什麼。
“真的,香克斯是我遇到過最溫柔的客人。”
他聞言一愣,抬頭望向了她,只見少女對他眯眼一笑,那真摯的笑容看上去恍惚是在說她所言非虛。
可惜,小孩子的夢想終究是一場鏡花水月。
她恍然大悟,對着他揚起了一抺毫無陰霾的笑容。
“那是以前客人的做法啦。”
隨着這句話,在他懷中的少女那不曾被人所知的過去慢慢在他的眼前展開了。
他伸手把貼在臉頰上的玫紅髮絲給撩到了她耳後,有點猶豫地開口。
少女慵懶地嗯了一聲,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昨晚說的,是什麼意思?”
“因為不痛??”
“也沒有打我??”
他的動作一頓,心底不由生出了幾個疑問。
“不要再撩潑我了。”
可少女只是含住了他的耳垂,一邊舔咬一邊含糊道。
“可我想要香克斯。”
放開了自己的少女在床上如同一條靈活的蛇纏住了他,本就掩蓋不了什麼的內衣掛在她的身上,在動作間擦過了肌膚,給這埸突然而起的情事增添了些許的別緻。
“小優娜?小優娜??”
他不斷重複喚着她的名字,身下淚眼朦朧的少女沒有回應,只是用那雙水光瀲灩的淺紅異瞳盯着他,然後湊了上來,兩唇相貼,以唇舌的交鋒來回應他的意亂情迷。
淺粉的蕾絲鏤空胸罩托着那對好看的渾圓,房間淡黃的燈光落在上面就如被蚌包裹着珍珠般,晶瑩剔透得讓他想伸手捏一下,而內衣的粉色則讓人產生一種幻視,恍惚她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櫻粉色。
不得不承認,淺粉色的內衣真是既純情又工口。
他都不等她開口,幾步就來到了她面前,一把抱起了她。
她肯定是在安慰我。
內心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的香克斯連早飯都吃不下去,先前在經理前豪氣萬分的模樣已然不見,他只是捂着臉坐在那,不敢面對那殘酷的現實。
女子,不,現在應該稱讚她為少女才對,站了起來,緩緩靠近了那個紅毛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