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事。」我看了她一眼,露出微笑,繼續往前走。
她以鑰匙打開大門,我們走了進去,味道讓我不舒服,我拿出手帕摀著口鼻。
「房子很多年都沒有人來住了,也沒有人來動過,空氣都不流通了。」那澄也拿出自己的手帕摀著口鼻。
「嗯等一下有空嗎?」我問。
「今天?好吧,我去載你。」
我和那澄約在離醫院大門一個轉角的路口,我換上自己的衣服,趁機偷偷跑出來,雖然傷口仍然會痛,但慢慢走,應該還可以忍受。
還好我們是大白天來,從窗子透進屋內的光線還算足夠。我踏上木製的階梯往二樓走去,我的左手放在木頭扶手上,上面有灰,我抓著扶手前進,好讓腹部不會太吃力,雖然結果仍然是吃力的。
「怎麼約在這種地方?你到底」那澄看著我坐上副駕駛座,一臉狐疑,她皺著眉又問:「雅彦,你的臉色好蒼白,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開車吧!」我催促著,她把手放方向盤上,車子前行。
過了20分鐘,抵達原本是織田雄三的洋樓,雖然只有兩層樓,但極為寬敞,目測至少也有2~300坪,洋樓前有很大的庭院,種著十來棵的大型樹木。我的步伐緩慢,那澄從身後走來,牽住我的手,問:「你身體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