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驚慌失措的千尋不曉得該怎麼解釋那並非她自願。

潘勤中甩開千尋的手，邊走往辦公桌邊說：

「還有妳的技巧太差，跟死魚沒兩樣，以後我會每天調教妳。」

「sex！」

聽懂的千尋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這是要她當妓女的意思？

「一百」水眸錯愕瞪大，「一百萬？」

這是怎樣的天文數字呀？

「這些損失都要算妳頭上。」憤怒的手指指向千尋的鼻尖。

范先生不跟公司往來了？

震驚的千尋面白如土。

「我去道歉」

千尋膝蓋一軟，跪坐在地。

她的眼前一片黑，不清楚自己是否還有未來可言了。

她搖著頭退後兩步，驚恐的淚珠成串滾落。

潘勤中抽了張筆記用紙，快速寫了張借條。

「簽名。」

回到公司，入門就見潘勤中沉著一張臉瞪著她。

「為什麼會被看出妳未成年？」潘勤中怒聲質問。

「我不曉得。」千尋急慌慌的解釋，「我一直強調我已經二十，可是范先生就是不相信，還要看我的身分證」

「調教甚麼意思？」

千尋瞪著大眼，腦中浮現稍早被潘勤中壓在辦公桌上的畫面。

不不要

「我看妳學校也不用去了，每天過來賺錢還債！」

「叔叔」千尋淚眼婆娑哀求。「拜託你，我不想當妓女」

「你都能給妳爸吹了，給別的男人幹有甚麼差別嗎？給你爸吹還沒錢賺，給其他男人幹至少有錢。」

「怎、怎麼可以！」千尋驚慌的抓著潘勤中袖子，「我沒有錢我賠不了這麼多錢」

「賠不了就賺錢還我啊！」潘勤中嘴角惡意揚起。「我會幫妳弄張假的身分證，以後妳就出去給我做s。」

「s？」

「妳道歉有屁用！我的損失妳要怎麼負責？」

「對不起」除了道歉，千尋想不出任何辦法補償。

「我剛計算過了，如果這三個月內范先生都不叫公司小姐的話，我至少損失一百萬。」

千尋不曉得未成年寫這種借條是沒有法律效用的，但潘勤中欺她年少無知，見她不肯拿筆，便強硬地把她的拇指抓起來，壓上印泥，再在簽名處上蓋下指印。

他把那張借條鎖進保險櫃。

「以後，妳給我慢慢還。」潘勤中眼裡精光畢露。

「妳拿出來了？」

「我沒有！」千尋連忙搖頭，「我說我沒帶他就把我拖出去了。」

「妳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潘勤中火大上前，「現在范先生那邊很生氣，剩下的一個小姐他們去找別家公司了，還說短時間內不會再叫我們公司小姐，這一切都是妳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