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抖抖耳朵,发出低沉的咴鸣。阮澄忽然意识到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马,你想让我这样抱着你吗?
骏马的回应是垂下头,埋首在花丛间,温柔地舔舐女孩嫩粉的蜜穴。
两片花瓣已有了蜜液的滋润,就好似两片原本紧致地闭合在一起、此时微微翕动着等待水流抚摸的蚌肉。骏马并没有急于品尝那其中的美好温软,而是仔仔细细地采撷蚌中蕴生的珍珠,从下往上顶弄那糜艳的花蕊,舌头灵巧地拉扯舔吸,卷起暧昧的水声。
那处过于娇嫩敏感,被略显粗糙的舌面反复眷顾摩擦,小巧的蕾蕊很快就充血肿胀,缝隙间也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阮澄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能流出这么多水,如果在现实中也不知会弄湿多少张床单。但她已经无心思考这些,只记得随骏马的舔弄摇摆身体,哭泣着迎接又一波酥麻滚烫的电流:啊啊好舒服呜,好棒
蓦地,小姑娘上身轻轻弹跳起来,紧紧地贴向骏马的身躯,拥抱着它的头颅,发出小动物被逼上绝路般绝望而细软的呜咽,从花穴间涌出的大量热液顺着臀缝淌下,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云朵和骏马宽阔健硕的胸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