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伺候完我那个多事的雇主休息下并和兄弟交班后,我才有了休息的时间。冲完凉水澡后,我叼着一支没被点着的烟又赶忙将替换下的西装手洗干净,直到忙完后再抬头看表,时间早已过了凌晨。随手套上从菜市街买来的大裤衩拿着那颗纸球走向了阳台,就着闷热的晚风打开了那颗纸球。真丑,我在心中暗想。纸上的字迹和他的长相一点儿也不一样,潦草的要死。就着昏暗的灯光我辨别了许久才模糊认出他约我的时间与地点:明,下午三点,147号,蝴蝶夫人,裴云。
看完了消息我掏出兜里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又借着香烟的火星将纸条烧成了灰又撒入风中看着它们消失的一干二净。香烟我也没有吸,因为我不会。于是我就这样闻着烟草燃烧的气味站在阳台,看远处河坝的灯光发着呆,直到香烟燃尽才回屋睡觉。
第二天我和裴云见了面,他这次穿的很简单,白色的长袖衬衫和休闲裤让他看起来显得活泼了不少,但我注意到他衬衫胸前的口袋中依然别着一支金帽钢笔。两人在吧台一开始只是沉默的喝着酒,最终我忍不住打破了这种虚假的宁静,抛出了今晚的第一段对话,我问他为什么上次穿的这么怪异。他笑着抿了口酒冲我眨了下眼睛,反问道:“白哥不觉得那样很帅?”
是很帅,但是六七月的天穿西装还披着呢大衣着实有些傻逼,我在心中吐糟表面则只是对他僵硬一笑。二人喝着酒又聊了些其他的,当聊到感情方面时,我明显察觉到氛围变得怪异起来,裴云的手也不老实了起来,一只摸上了我的大腿,另一只则搭在了我的手背,很凉。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拉近,我甚至闻到了他衣领的香水味,掺杂着柠檬与薄荷,以及松木的气味。他看我并没有退缩,有些开心的笑了,这时我才发现他竟然还有一对小虎牙。正当我看着他那对虎牙心痒时,听到面前的人开口问道。
“白哥,你胸肌练的真好,我可以艹你吗。”
嗯。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