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父亲，父亲。”阿齐尔小声地呜呜咽咽，把脸努力埋进父亲的裤腿里，耳朵从根部瘫软下来紧紧贴在头发上，上面细密的绒毛微微颤抖。

父亲没有给予阿齐尔更多的安慰，尽管他很想要揉一揉小儿子的脑袋再亲一亲他的耳朵叫他不要害怕。

父亲捡起竹拍，抵到阿齐尔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两下，宣布：“那么开始了。”

竹拍不是一个很重的工具，哪怕打在阿齐尔早就红红肿肿的屁股上，疼痛感好像也能忍受。

但是竹拍真的很响。

他难过地抽噎一声：“是的，父亲。”

父亲接着说：“挨完你该挨的打，你还要去你哥哥那里请求他的原谅，毕竟他劳心劳力地管教了你一整个学期，你给他的报答不应该是一张飘红的成绩单。至于你哥哥觉得你还要挨多少，他可以自己决定。”

“听懂了吗，阿齐尔？”

然而哥哥不准备救他，他又不能求父亲减轻惩罚，否则会被算作逃罚，所以阿齐尔只能缓缓缓缓地垂下脑袋，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他正心灰意冷着，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

阿齐尔抬起脑袋，不管不顾地大喊道：“教授———”

最后一次责罚落到阿齐尔的屁股上，无可避免地和之前的板痕重叠，让阿齐尔痛呼出声。

“父亲，“他的尾巴紧紧地缠绕在父亲的手腕上，疼得一阵阵的瑟缩，尾巴尖小幅度地左右甩动，“我陈述完我的错误了。”

“很好。”父亲又奖赏性地摸了摸阿齐尔的耳朵，让他的耳朵乖顺地软下去，“下面阿兹该为这一些错误付出代价，是不是？”

所以当父亲半点安慰都没有，直接让哥哥递过来皮带搭在阿齐尔搭屁股上时，阿齐尔几乎要吓懵了。

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向哥哥。

哥哥冷着的脸抽了一下，变扭地开口：“乖点挨打，过会我少打你点。”

父亲按住了他的腰，冷声回应：“好好挨你的打，阿齐尔。”

说完，他甚至加大了手上了力道，狠狠抽打阿齐尔的屁股，叫他的臀肉被抽到凹陷下去一大块，半天才能回弹。

任何的求饶都只能说明阿齐尔的不服从，而这样的不服从值得更加狠戾的惩罚，直到他能够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啪。

又是一下。

父亲：“下学期再这样，就不是在学校里挨打了。叫你哥哥天天带你到大街上去，跟没成年的小孩子一样，随意随地扒了裤子揍。”

阿齐尔哭得肝颤寸断，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染湿了父亲好大一块裤腿，却还记着刚刚被当着众人的面扒开屁股露出穴口挨打的耻辱，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敢轻轻地哼唧。

“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挨打？”父亲边打边问。

“因为我犯了错，要被责打修正我的言行。”阿齐尔断断续续地回答。

如果阿齐尔只是踢蹬两下腿或者用尾巴扫扫父亲的手腕，父亲还会放过他。但是阿齐尔疼得太厉害了，完全失去了自控力，挨到一半的时候竟然用手去挡，未果又换了尾巴把自己的屁股严严实实地覆盖住。结果当然是被父亲捉住了尾巴和手腕，一起按在腰后。

“来把你弟弟的屁股掰开。”父亲对哥哥说。

然后也不换工具，就用竹拍的侧面，往他的臀缝里狠狠砸了三十来下。

“呜，父亲。”阿齐尔小声地抽噎，却不敢求饶，只能呼唤父亲的名字。

“阿兹做得很棒，”父亲将手插进阿齐尔的头发里，揉了揉他的耳朵根做安慰，“现在，继续大声承认你的错误给大家听。”

阿齐尔又哭了一声，继续大声喊：“第七条，我不该平时不好好听课，企图期末抱佛脚。“

正式的惩罚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放水。

他只管抡圆了手臂，狠狠责打这个欠揍的屁股，每一下都在阿齐尔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压出一条白痕来，再在离开的时候狠狠掀起一层油皮，让挨了打的地方迅速充血，变得愈发红肿。他毫不留情地挥舞着竹拍，任由阿齐尔在他的推上哭嚎喊痛，下定决心要给他的儿子一个教训，叫阿齐尔以后再也不敢马虎地对待自己的学业。

一百下过后，阿齐尔的整个屁股都已经呈现出一种烂透了的鲜红色。刚才被哥哥鞭打时侥幸逃过的边边角角都被父亲仔细地用竹拍抽肿，连双臀之间娇嫩的软肉都没有被放过——那里被抽完完全全是因为阿齐尔总是挣扎。

父亲第一下把竹拍落在阿齐尔的屁股上后，清脆的响声简直像是爆竹一样在阿齐尔的耳边炸开。

连周围围观的人群好像都静了一瞬间。

阿齐尔甚至觉得不仅仅是站在他周围围观的人，整个操场上的人都听见了这接连不断的拍打声，听见他被父亲用竹拍狠狠责打屁股。

阿齐尔闭上了眼睛：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但是犯了错的孩子没有拒绝的权利。

“是的，父亲。”阿齐尔回答。

“是，是的。”阿齐尔仍旧在因为疼痛抽噎着，却不得不为自己承应下更多的疼痛。

父亲沉思了一会，宣布：“阿兹犯得每一条错误都让你的小屁股值得被竹拍打上五十下，而你没有及格的每一科则各为你赢得了五十皮带，这些惩罚将由我执行。“

阿兹在他糊着的脑子里掰了半天手指，绝望地发现这意味着他的屁股即将被竹拍打四百下，然后要再挨一百五十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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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虎着脸补充一句：“不乖的话就狠狠揍你。”

企图得到救赎反而被威胁了的阿齐尔：......

阿齐尔眼睛里的神采缓缓熄灭。他的屁股保不住了，他难过的想，一百五十的皮带，父亲的手劲，他的屁股不烂的话，他，他这辈子都不吃鱼。

“嗷，嗷。”阿齐尔再也不顾上脸面，大声叫喊起来。

等最后五十下抽完的时候，阿齐尔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肿着屁股，瘫软在父亲膝头。

＊＊＊＊

“我知道了父亲，我真的不敢了。“阿齐尔真心实意地认错。

他是真的不敢了，父亲打屁股太痛了，哥哥虽然打他打得频繁，然除非他犯了大错都还是点到即止。父亲不一样，哪怕只是一百多下竹拍，父亲都能把他打到痛哭流涕。

“求求您了，父亲，我真的会乖，求求您饶过我。”

啪。啪。

父亲连着落了两下，继续问：“叫大家都来看你的光屁股挨打羞吗？”

阿齐尔抽噎一声：“羞，羞的。“

父亲大概是被阿齐尔的不服从气得狠失了准头，有好几次都砸到了阿齐尔的后穴上，把那块娇嫩的肉砸得不断抽搐抽缩。

直到阿齐尔哭着大声求饶，并保证不再挣扎，父亲才停手。

他重新捉着阿齐尔的尾巴绕回自己的手腕上，把竹拍翻了个面，继续扇打阿齐尔的小屁股。

啪。

“第八条，我不该在英语考试前通宵复习，导致考试时睡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