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也本该是如此。玄庚闭了眼,感受到她的蛊气丝丝缕缕在自己体内随着淫蛊情欲蛮横游走,像是要猎狐的鸮儿一般俯冲扬起,在心底由衷地泛起一抹苦笑,彻底放开紧绷的意识。
欲望一阵一阵扑涌而来,脖颈和乳头上的禁锢锁链无时无刻提醒着他眼下的身份。玄庚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神智,却无比分明地意识到,眼前的贵族少女心绪并非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大人那般。
让自己于她身下取悦满足,都只不过是强撑着的恶意说辞,她的处境远比被淫欲折磨的自己艰难。
“嗯…哈……哈啊…”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称呼面前的少女。淫蛊还被旁人所控,叫主子定当会继续惹恼对方,殿下或是大人…恐怕以自己北郡府的出身,她也是不愿承认的。
玄庚咬着唇浑身发抖压下满身的渴求,在一片寂静之中仰起头,凭借着感知朝向少女端坐的方向哑着嗓子颤声喘息。
在感受到少女的视线终于跟随着落到自己身上时,玄庚才勉强松下心来,任由对方打量起自己这副不堪的皮囊,自行在她面前将缓缓握住腿根将双腿掰到最大,露出被肏得微开糜烂的后穴。
凤临像是终于玩够了锁链,依在池中抬眸扬起手臂。那抹银蛇索此刻又绕回了他的右腿腿根,头尾相缠成两圈,紧紧箍大腿后又被挤进肉里,两根银牙像是泄愤似的狠咬在腿内肌肤上。
男人腿根处的凌虐顷刻便被淫蛊转化为一股更为崩溃的情欲,顺着脊背直窜上天灵。
“哈…哈啊…你……好大的胆…”凤临腰肢高仰将发丝绕在指尖用力抓紧,裹着绡裙的柔软身子雀儿似的乱颤。她用纤细的十指死死锢住玄庚的手腕,因为潮动几乎要掐进骨里。
南国少女的眸色亮而恍惚,原本行在玄庚体内的蛊气穆地乱窜与子母淫蛊相撞,密密麻麻的快感自下而上如蚀骨之蛇般于她体内延伸自眼前,砰然幻化出一片四周悬立着石柱的镜湖。
——此处既为她灵识开辟而出的一方内景,她着一袭白裙悬于镜湖之上,望着寂静无人的内景一时讶然。
“因为你叫我主子时…我会想起你之前那些令人厌恶的主子们。”
可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但他此刻意识昏沉又不是善言之人,却是又说不上是何处不一样。玄庚双手被摁缚在头顶的地面,拧紧长眉吮吸着她的花穴与蒂头。
他内心痛苦又无法开口,嘴上动作重了点,忽的听得身上少女极短地嘤咛了声,一股带着体液异香的液体瞬间淌进了他的嘴里。
“唔…咕唔…”
艰难的喘息吞咽声混杂着男人几乎低不可查的话语在她股下响起。
“谢您惩罚…贱奴…”玄庚在情欲的折磨中几乎是本能地在做这些事,再度咽下一股混着对方带了清淡异香的花液后他难以控制地轻喘一声,唇齿间再度被柔软的花穴塞满。
“唔……不…不许动…”
她难耐地呢喃起来,尾音像是带了得不到玩意儿似的委屈。将玄庚止不住移动的手腕紧紧用锁链缚在一起,十指抓握他的小臂摁在石板上。
对方被她如此摁着果然乖乖地没有再动,凤临坐在男人死死抓握住他的手腕,在高潮的前韵中喘息不已。
像是被他主动讨罚的模样取悦了,凤临身子微微前倾睁着透亮的眸,她私处酥麻一片几乎坐不稳,忍不住将对方的双手死死摁在地上,十指抓紧他的手腕。
男人则很顺从地在石板上屈起双臂手腕交叠,做出一个被缚的姿势,原本就没合拢的唇继续在花穴处吻吸起来。
他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少女花穴处的每一丝褶皱,从未拢的娇嫩花瓣一直舔吸到花瓣深处的沟壑,唇齿紧贴处发出滋滋的吮息。
——
“咳,咳唔……喜欢…”
玄庚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呛咳被咽了回去化为一声带着情欲的闷哼,凤临头一遭学着别人的模样坐在男人脸上,身子重心不稳猛地一晃,双手下意识后撑在玄庚肩头。
凤临单手抓着对方的项圈轻笑一声,毫不怜惜地往上提,“那接下来,便要好好用此处接受惩罚了。”
玄庚神情恍惚地仰起脖颈,虔诚地将手指吞得更深。她见状微微眯眸舔了舔唇,顺势在他的喉间来回抽插起手指,用另一只手解开玉势放在一旁,抓紧项圈上的锁链趴坐在玄庚的肩头,指尖拧在夹着乳夹的红肿前胸上。
男人仰起的脖颈悬空大张着嘴,随着愈发猛烈的抽插动作上下抖着身子承受,他脖颈青筋涨起,项圈上的细银链在空中来回乱晃,却丝毫没有反抗地任由凤临玩弄着。
“那便好好吃了这个。”
凤临望着欲求不满到几近失神的男人垂眸道。他先是一愣,随即缓缓闭目,伸出红舌仔细舔着对方沾了自己淫液的指尖,将浊液卷入吞下后又主动张唇包裹住几根手指,温温吞吐起来做着深喉。
男人做得很认真,像是为了刻意表现,他闭着眸温顺地服侍着少女插在他喉间时不时乱动的三根手指,垂落的睫毛微颤。
记忆中一惯的套弄肏用并未袭来,男人呆立在原地垂了垂眸,很快便明白是自己这副淫荡讨好的模样并未惹得眼前人的兴趣。于是神情黯淡下去微抿唇角,垂着头双手摸索,踉跄爬至池边。
淫蛊带来的情欲让男人浑身颤抖,脱离温泉时一阵阵汹涌的情欲让他几乎跪爬不住,几次双腿颤抖着就想要倒在地上战栗高潮。
玄庚最终缩在一块带着水痕的石板上抽搐着喘息,他的灰眸时而微垂时而大睁,仿若像是正与什么无形之物挣躲。
脖颈上拴着项圈的男人此刻神情已经彻底陷入一片空茫,他散在青石板上的墨发凌乱,被揉得胀大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着,夹着细链乳夹的乳头因为剧烈的拉扯高高肿起挺立,小腹和腰间遍布淫纹和亵玩过后的红痕。
更不用提稍微一碰就会被高潮折磨到痉挛的后穴和茎身。凤临看着身侧欲求不满又一副走投无路神情的玄庚,垂着眉眼扯动挂在他上身的细链,轻笑一声。
“如此说来,你后面都被用烂了,我罚着也不称心。
越是对方毫无用凌虐折磨自己这副身子的意思,玄庚越是明白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毫不相关的玩意儿。
一个不论如何扭腰讨好,或是主动求罚都不会激起对方兴趣的玩意儿。
玄庚之前还燃起些温热的心彻底冰冷。
她一句话未说完,忽然看见原本瘫倒在地面的男人忽然高高地挺起腰身,脸上神情空茫得几近崩溃。
仅仅茎身的一次触碰就激发了高潮,玄庚像是拉紧的弓弦般,在地上双手扯着脚腕止不住地颤抖,身上鸾形淫纹活了般在男人精瘦的腰腹间延伸,肿胀的茎身上青筋一阵阵鼓动又停止,最终胡乱喘息着瘫软在地。
“哈…哈啊…”灰眸的俊冷男人脸色潮红地侧过头,像是犯了天大的错事般弱不可闻喃喃。
她轻喔一声点点头,略微思索片刻后,便将食指指尖抵在他被肏得红肿外翻,时不时淌出一股淫液的穴口处,微微画着圈问,“这里,种上淫蛊后被用了多少次?”
一股股热潮顿时顺着他空虚的后穴涌上小腹,玄庚闷哼一声险些叫出声。
对方的指尖依旧抵在翁张的穴口处,似乎根本就不打算进入。他浑身上下被轮流肏得多了,根本记不清后面被用了多少次。只得压抑地低喘几声压下渴求,保持着自行掰开双腿的姿势颤声回答,“种上后一轮十几人,一日三轮,大概半年…便是牢里您见得那样了。”
不,或许自己连淫奴都算不上了,只是一条管不住发情身子的贱狗而已…玄庚昏沉地想着掰开双腿,沉默等待那抹脚步响起。
——
片刻后,少女起身扬时起的水声哗啦,点点水珠在飞溅后坠落入池间。凤临赤足踩在池边,一身鲛绡纱衣湿透后覆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指尖勾着锁链走到石板上。
玄庚跪在凤临面前闻言愣了愣,慢慢咬着薄唇低下头,膝行爬至少女的腿前。
凤临看到玄庚被鞭打出深深浅浅伤痕的后背上,黑紫的淫纹已经从股间攀上了腰部,随着爬行愈发明显。
他就快要在情欲下崩溃了。凌乱而充满潮热的喘息从她腿间传来,精瘦的男人双腿大分跪在池中,腰肢顺从地塌下前倾。
自南国而来的少女心思比他曾在战乱之时窥见过的山涧湖泊还要澄澈纯净,如今又被种下子蛊的蛊师激怒,本就不想在此刻碰他分毫。
只要那名蛊师的控制还未结束,那么他被淫蛊折磨的身子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一具能够让其泄愤的物件和做戏的筹码,除此之外绝无其他价值。
不过是经年累月沉沦忍受的热潮淫欲而已,只要能够让她满足,他会当好一个任人凌虐的脏烂淫奴,去承受接下来的所有发泄。
“…求您狠狠惩罚贱奴。”
他说这话时,并未带着那些贵族家床奴一般的淫荡下贱姿态。玄庚的神情沉沉如即将破碎的初冬浮冰,薄唇张了张再度紧抿。
他出身卑贱又在最肮脏的淫事中滚过许久,不是没见过那些专门服侍在性事上颇有些恶劣的大人们的床上淫奴如何在对方未举起鞭子时,就娇言浪语地软着腰身讨打,好激得他们一轮泄欲。
“……!”
栓上链子后在无数人手中蹂躏,而后又被前主人随意丢弃的男人此刻像一条真正的野狗般被丢在地上弓着腰发情,浑身瘫软。
再度被新主子嫌恶的男人失措地别着脸,他被调教得纯熟的身子一下下激烈地往上仰着,脚趾蜷起抓地张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剩下不断的喘息。
在吞咽下那股几乎没有异味的体液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记起,身上的人儿在性事上远没有自己了解得多。
她是南国来的公主,之前应当是没有养过床奴…在求罚上想必要自己再主动些挑拨,让她习惯此事才好。
他思索至此慢慢抬舌抚慰着对方因为高潮迭起而不断收缩颤动的娇嫩花穴,在忍着快要窒息的昏厥用牙轻咬蒂头,又接连吻吸穴口,把还未从高潮中平静的少女再次送上云霄。
“贱奴。”少女似是不满地咂摸着这个词,在他脸上蹭了蹭花穴又问,“你是贱奴?是谁的贱奴?”
对方透明的淫液顿时杂乱地沾满了他的脸,玄庚闭着眸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蹭动,凭着印象伸出舌头舔弄服侍,低哑开口,“哈啊…奴是…您的贱奴。”
“我的?可我并不想要你。”凤临轻笑一声,神色散漫地抓起几缕玄庚散在石板上的墨色长发,握在掌心悄声一字一顿道。
眼前一阵阵高潮降临前的白芒闪过又熄灭,曾经令人绝望的高潮禁制如今却让他内心无比感激,此刻居然借此还保存了一丝神智。
他自虐般死死咬着唇,靠着这丝意志将已经被亵玩得满是淫痕的身子在被温泉熨烫得温热的青石板上仰面敞开。肿成茱萸大小的乳头被远处叮铃作响的链条扯得细长,男人瘦长的十指死死钳住被镣铐磨出血痕的脚踝,忍住想要蹭腰的动作屈起双腿。
雪梅下,凤临只是百无聊赖地玩弄着那抹缠绕在指尖的锁链。她眼角斜斜微抬,看到他最终跪蜷起身子侧倒在一片紧靠池边的青石板上,带着链子的双手十指从大腿内侧并拢伸出,被屈起的大腿夹紧。
她下方花穴被他舔得湿软温热,就算是快要窒息,男人依旧在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身上的少女,舌尖时而挑拨蒂珠,时而顺着花瓣缝隙来回舔弄湿润的小口,将花穴周围的肌肤都照顾得服帖。
“嗯……嗯,既是喜欢。”凤临坐在玄庚脸上轻晃起腰享受层峦迭起的潮韵,上身伏趴在对方手臂上,带着娇浓喘意的话语传至男人耳畔,竟是略有些不满。
“为何不谢?”
凤临被服侍得浑身颤抖,玄庚在她身下发出艰难的咕啾吞咽声。
他每咽下一点便会喘息着将她的花穴往口中吸去,用红舌拨开花瓣后来回巧妙地绕圈顶弄蒂珠,刻意没有像上次那样猛烈地拨弄,而是慢慢让并未经什么情事的少女逐渐适应着潮动。
很快,对方享受到快感后坐得更深,凤临的双腿夹紧他的头,花穴蹭在脸上来回摩擦起来,像是自己找到了玩法。不到半柱香,男人高挺的鼻梁与唇边便被弄得满是淫液,几乎整张脸紧贴在少女洁白娇嫩的股间,因为窒息而导致被摁在地上的手腕下意识开始挣扎。
她下身前倾,瞬间将整个私处送进了男人还未合上的嘴里。对方仍在口中悬空的舌尖立刻识趣地轻轻扫过她的花穴双瓣,酥麻的快感裹挟着潮热的蛊气让她险些在第一下就急喘出声,连忙抬臂满脸通红地掩住嘴,身子微微发着颤。
…虽然她此刻心底仍然憋着闷气,但不得不承认,她捡来的野狗真的很会舔。
锁链的哗啦声骤然响起,一双带着镣铐的手摸索着抓住少女胡乱撑在肩头的纤细手腕。凤临略带惊异地抬眸,只见身下的玄庚仍旧保持着双腿屈起大开的姿势,将自己的双手带至前面,掰开五指让她抓在他的手腕上。
足足片刻后,少女将沾满涎液的三根手指抽出,带出长长的晶莹细线。
她穆地松开手,看着脸色微红的男人一下子摔在石板上,依旧保持着张唇的姿势被倒流的涎液呛得咳嗽起来,扣着项圈的喉结一滚一滚往下咽,忽的抬胯直坐在对方脸上。
“喜欢这些惩罚吗?”她低声轻笑着问,将娇嫩的花穴压在男人脸上。
玄庚皱着长眉,主动拿舌尖勾起对方细长的手指仰头往里送,眼角因为干呕而溢出一丝红痕。
只要能够取悦她,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只剩下这点作用了。
“不错,吃得很干净,确实是一张不错的嘴。”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要如何取悦我。”
玄庚在昏沉中像是燃起了一丝期许,他默然片刻后忽的记起什么,仰起头薄唇颤抖着微张,“请您…用嘴,贱奴会好好服侍。”
片刻后,一根还沾着淫液的手指抵到了他的唇边。
她之所以对他好,在性事上并未过多折磨自己,不过是她没有兴趣。他麻木地垂着眸,一直紧绷的神情终于破裂。
玄庚仍旧能感受到体内的子蛊在对方蛊师的控制中,通过控制隐隐注视着这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凤临三番两次都没有进一步动作的原因,一直控制着他身上子蛊的蛊气比之前略微松懈了些。
凤临一直留存在玄庚体内的灵凰蛊气此刻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松懈。她微微眯起眸子,看着满身淫纹躺在她身侧几次讨好求罚却都被自己刻意忽视的玄庚,扬起唇角。
“贱奴擅自…发骚了。”
他觉察出少女忽然停顿的动作,浮冰般的神情几乎破碎,强撑起身子躺好再度念出那句话,“求您惩罚。”
凤临看着他,收回手没有动作。
玄庚说完后见她许久未语,咬了咬牙闭目开口,“那里肏坏了…也脏了,罚吧。”
凤临垂着眸许久未动,听得这句后抬头看了看他,忽然将指尖放至他憋肿黑紫的挺立茎身上,低声问,“此处又…”
“……啊!”
她歪着头,在玄庚身侧蹲下来,漫不经心地拿指尖玩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去拿皮革磨他的喉结。玄庚本就因为情欲浑身难受,眼下直接被玩得险些喘息出声,脚趾蜷缩难耐地翁张起后穴,一副随时准备好被进入的模样。
凤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又顺着脖颈向上勾划他上扬深邃的眉眼,开口时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嗓音,“想让我罚你什么?”
“随您喜欢。”玄庚哑着嗓子低声道。
他带着镣铐的手腕并拢在腿间紧紧攥着铁链,却始终没有去抚慰那根已经憋胀成黑紫,在池底无助颤动的挺立茎身。
玄庚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抬起头,他渗着血的薄唇微张,隐约能看到微露的红舌,沾满水痕的脸上布满被人随意扇打后的红痕,墨发凌乱地覆盖在侧脸,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灰眸。
凤临看着他在自己胯下一副任人索取凌虐的模样,只是沉着眉眼坐在池边,没有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