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口活很好【剧情/口交】第2页_[gb]跪下问安(公主x战俘)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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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口活很好【剧情/口交】(第2页)

凤临咬着牙蹲在男人面前,看他顺服的眉眼低垂。在宴会上和一众毫无诚信的北地部族轮番迂回之后,此刻她看到玄庚如此神情,只觉得发自内心的讽刺。

安然度日的是一群市井之徒,杀人如麻的倒是守信得很。

她起身看了眼放着桂花羹和糕点的案桌,果然是丝毫没动。

玄庚在她身下糠筛似的抖着,仰着头牙齿咯咯打战,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地板上乱抓。原本积蓄在肠道深处的肠液顺着这一抽直接喷了出来,穴里红嫩的肠肉翻在外面,还在习惯性地蠕动着。

“看看你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凤临松了脚,盯着身下的人冷淡地评价道。

她把尚还在乱震的缅铃丢在了已经打算清理的地毯上,又略带嫌弃地开口,“下回这种事不要让我来,你自己没长手的么?”

她一进门就看到玄庚仍瘫在早上的那处地方,浑身潮红下身湿腻成一片,侧身缩在地毯上时不时垂死般抖一下,看情形已经是半昏着了。

他臀腿正对着自己,凤临看着男人糜红的后穴翁张着时不时便涌出一股肠液,湿透的红绸沾在大腿内侧,紧挨着的地毯上到处是泥泞的淫水痕迹。

她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底莫名火气,快步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凤临软着腰满脸潮红地把帕子朝玄庚递过去,看着脸上身上比自己狼狈数倍的男人,气若游丝地轻声细语,“你…做得很好。”

“别…别咽!哈啊…嗯……那个脏。”

他仅仅沉默了两秒把嘴里的花液吞干净,便又舔弄起来,哑着嗓子闷声道,“无事…大人的不脏。”

他又开始吮吸舔顶,头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带着啜泣的嘤鸣,五指胡乱抓住他凌乱散下的长发,却只是覆着始终没有朝胯间摁下去。

凤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急急喘息着尖叫出声。

“啊…玄庚你在做什……唔嗯!哈…啊啊好,好刺激……咿!!”

她神思恍惚着五指在空中乱抓,右手猛地揪住了正在吸着气舔弄阴蒂周围的男人长发,中心不稳地往后一带。

凤临头一次被这么舔弄花穴,敏感的地带完全被玄庚熟练地照顾了个遍,整个人被舔得浑身酥麻直窜到头顶。

她做之前已经除了亵布,此刻正感觉到对方灵活的舌头濡湿了自己的穴口之后,又顺着左右唇瓣挑开花蕊,细细吮吸舔弄每一道褶皱。

“嗯…呀咿……”

他默了片刻微顿了顿,又轻声去问,“大人冒犯了,您…是不是还未经人事?”

凤临清咳一声,嗯了句。男人听后忽的笑了笑,点头。

果真如此,不干净的始终是他。

男人顿了顿身子,随即朝她跪伏垂首,“是,都听大人的。”

——

内屋塌上,凤临双腿张开坐在塌边,垂着睫毛双手撑在身后,脸色绯红地盯着她的胯间。

“殿下当真要给他们那么多银子?”阿皎静了片刻突然问,语气有点不忿,“那些瘦得要死畜生哪里要那么多银子,他们明明是坑人的!”

“我怎么可能真给他们?”凤临挑了挑眉摇头,“那可是城内财库的钱。”

她看着落雪想了片刻后幽幽道,“过几天还会有下一批塞北马商要来,到时候两队碰上…可由不得他们整日胡闹了。”

“你在这里等着。”凤临满脸绯红地拉开门,对身后的男人恶狠狠叮嘱道,“不许过来!”

她哗地一声把屋门关上,在里面翻找一阵后拿出那个加了禁制的盒子死死盯了片刻。

半柱香没过,屋门一下被羞愤不平的少女打开,凤临只穿了件素裙,神色忐忑不定地直勾勾看着依旧跪在原地的玄庚。

凤临见他吃得乖顺,倒也放松下来坐在桌子旁边,翻看着整理好的行商条例。

她宴上喝了点酒此刻还有些晕,少女身边跪着一个浑身淫靡痕迹的冷峻男人,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她翻了几页便被这闹剧一般的条例逼得看不下去,只得扭头,顺从自己的欲望去看玄庚吃饭。

她就算嘴上说得再过分,再怎么肏他凌辱他,心底到底是善的。

他碰了碰温热的碗,一直麻木的心底忽然抽动了一下。不是没有看出对方的善意,只是他这已经被千人骑万人肏过的破烂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少女如此纯净的善心了。

玄庚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低头摸索着捧住碗筷,跪在凤临身边低低地哑声道,“…谢大人赏赐。”

阿皎很快就端着碗羊汤过来,凤临看着青瓷海碗里盛了不少宴上被丢弃剩下的羊杂碎,倒也没说什么,接了筷子拿过来。

浓白的羊汤温烫,散发着引人垂涎的香气。凤临侧目,看到跪在身边的男人喉结忍不住滚了一下,把头低下去默默掩盖,无声地扬了扬唇角又很快收敛。

凤临慢条斯理地把阿皎顺便拿过来的饼小块小块掰开,丢在羊汤里等饼块吸足了汤水,这才把碗放在他面前,拿指尖敲敲瓷碗。

玄庚足足一日多未进食,艰难地吞咽下去那块干冷的糕点后原本在牢里就常年受损的胃突然一阵绞痛,差点干呕出来。

凤临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他蜷缩起腰拿手捂着嘴又不敢吐出来,垂了垂眸却也没再过多折磨对方。

他这种自轻自贱的毛病倘若改掉,倒也需要个过程。

天已经彻底黑了,阿皎和一众侍女挑着灯走在前面引着,她疲惫地抬眸去看府邸里的落雪,白茫茫的看不到尽头。

拐至内殿时凤临挥手遣散了一众侍女,只留下阿皎一人在身侧提灯。同样站了一天的小侍女此刻也有些乏了,趁身旁的主子走神时,偷偷扭头打了个哈欠。

“累了?”

凤临十足地被气笑了,扭过头看他,“好,你可真听命令。我让你不动后穴你就真不动那地方,我让你吃东西你怎么就不听了?”

她走过来,掐开男人微张的唇齿把一块发冷的糕点硬塞进他嘴里,哑着嗓音低声轻笑,“我看你纯是喜欢虐自己是不是?吃啊,我好言好语说话你不听,非得逼我这么对你。”

“唔唔…咕…”

玄庚被这一抽直接抽得意识回笼,听到刚刚回来的少女带着怒气一边厌恶他一边下着毫不配套的命令,挣扎着爬起来跪伏。

他此刻双腿软得跪都跪不稳,半伏在地面低低地说,“是大人…让我等的。我等到您回来了…”

他很快就感受到自己散落在身前的长发又被人揪起来,少女还带着雪地里寒气的气息落在他眉间和鼻梁上,似乎是被刚刚那番话气得发抖,“…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玄庚昏沉中被人揪着头发拽起,他已经分不清拉住自己小臂又扯起头发的人究竟是谁,只能凭着经验在对方脚边跪爬。

他一边爬,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后穴一边往外溢出淫液,晶莹的肠液混着膏药从股沟间淌在大腿,直流到他触着就很名贵不凡的地毯间。

凤临看着男人这样只觉得一天的不满都有了实质性的出口,当即把他仰面扔在未铺地毯的地上,一脚踩住他将分未分的大腿逼迫他双腿折叠大开,随后扯住那根红绸猛地一拽,在一阵嗡鸣声中居然将那串缅铃悉数抽了出来。

她说罢拐进内殿拍了一身的雪,由着阿皎替她换了衣物便朝之前关着玄庚的隔间走去。

凤临还未走到门前,便听到里面锁链哗啦微响着,表情微妙了一瞬。

阿皎立刻站在门外不动了,她扭头看着这想得过头的小侍女,倒也没再让她跟进来,径直推门进去了。

玄庚大概是知道她清醒的时候不敢对自己做得太过火。他原是打算直接抓着她的手亲自教她怎么玩弄自己,但看对方仅仅被连着狠舔顶弄了几下就受不住的模样,只怕是还接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做法。

他只得慢慢地顺着凤临的花穴来回舔舐顶弄,感受到少女又溢出一些花液后身子瘫软下去,这才把她穴上残留的淫痕慢慢舔舐干净,流着涎液的嘴边忽然递过来一方帕子。

“擦下脸。”

“…!”

玄庚原本尚还在轻柔吞吐着花穴,安慰被刺激到意识濒临绝顶的凤临,头上长发猛地被她一带,整张脸都浸进了少女分泌的花液中。

他立刻被憋得咳喘起来,舌尖一下子死死摁在对方蒂头上。少女几乎是震颤着无声尖叫起来,花穴猛地涌出大股大股的花液喷在他脸上口中。玄庚习惯地无声滚着喉结咽了大半,听到终于恢复些清醒的凤临喘息着匆忙阻止。

她被搞得面红耳赤蛊气和神思一起乱窜,嘴里含混不清地发出娇喘。凤临头晕眼花地往下暼了一眼,只见满室昏黄中男人那张俊冷的脸正埋在自己胯间一动一动地来回吮吸,伸着舌头在花穴周围时轻时重地巡回舔顶,涎液顺着嘴里流到了下巴上。

好爽…

凤临昏昏沉沉地想着,忽然浑身战栗地啊了一下,如同雨点激打般的快感疯狂撞击在她的浑身上下。玄庚忽然用了力,伸着舌尖连连弹撞在少女娇嫩的蒂头,大张着嘴包裹住花穴又吻又吸,只听得交接处水声渍渍。

“笑什么?!”她头一次见玄庚笑得这么正常,眸子蒙着黑布跪在地上的男人笑起来像是冽冽的冷泉,她看得眼睛发亮了一瞬,随即收敛目光,“我坐好了,你自己动吧。”

刚刚拿冷水净过口的薄唇穆地贴在凤临腿根,微凉的触感使得她身子一抖,缩了缩向后躲去。

男人随即添湿了自己的唇,轻轻吻着她嫩滑的大腿内侧,待到上方的少女难耐地发出几丝喘息之后,又慢慢拿舌尖挑弄着对方敏感的腿根,温温地弓腰,把头埋在凤临胯间专心侍奉起来。

屋子已经被阿皎收拾干净了,失了地毯的檀木地面微凉,玄庚直直跪在少女白皙的双腿间,双手以标准的调教姿势自行后缚,盲了的眼被担心加重眼症的凤临特地用黑布系上。

“要…怎么开始?”凤临之前也只是见过,头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做这种事情,她到底有些羞涩。

“大人享受便好。”玄庚低低地说,“等下若是觉得不够舒服,可以随便用我。您…到时候自己就知道了。”

她咽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气之后猛地闭上眼,飞快地朝男人问,“我,我听说你口技很好,能不能…”

她睁开眼看着玄庚,对方此刻已经微微侧身,神情若有所思像是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

凤临神情挣扎,原本故作强势的声音莫名软了下去,“能不能…帮我口一下?”

男人跪在地上吃得很乖,他当真是饿了,顺从地把那碗汤喝尽,把碗放在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眉眼似是在等她下一个指令。

凤临估计自己再不说点什么,面前这人准得把自己跪死在这里。

可她从早上起就一直被毫无察觉散发诱惑的男人勾得实在是要命。想到她五日后的放蛊大计,凤临当即咬咬牙,决定先委屈自己,从桌边站起来笔直地走向内室卧榻。

对方没有说话,男人又低下头。

想要…为她做点什么。他一边吞咽着食物一边默默地想。

她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哪怕是被她摁在身下,用最凌虐的方法肏到数次昏厥崩溃…他也是可以的。这副被用过无数次的身子仅剩的意义,难道不就是被她一遍遍肏干取药么?

她看着玄庚语气冷淡,“给你的。吃吧,我看着你吃完。”

玄庚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煮东西吃。

…明明那么厌恶自己,还专门给自己煮了吃的。

“阿皎,熬碗羊汤端过来!”她抬头去唤门口离得远远的小侍女,“顺便再把这屋子弄干净些。”

她说完之后见门口身影消失,扭头朝身边蜷缩的玄庚道,“你跟我出来。”

凤临说罢便直接朝房门外走去,她走至内殿屏风桌柜处才扭头去看,看到男人正踉踉跄跄双腿抖着往前一点点摸索着爬。烛光照在他身上,玄庚拖着锁链,浑身上下像是个被玩坏之后又缝缝补补的破布娃娃一般,让人既觉得可怜,又忍不住远离生厌。

凤临披着玄袍,眉眼冷淡地望着一树落雪的红梅,雪落在她的睫毛上,少女带着些许醉意的嗓音哑了些,“累了就回去歇着。”

“主子~”身边传来了阿皎带着不满的撒娇。

“让你歇,你还强撑上了。”凤临笑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那就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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