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庚【含指/查伤/赐名】第2页_[gb]跪下问安(公主x战俘)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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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庚【含指/查伤/赐名】(第2页)

狱卒拿着刚解下来的链子笑着走回来,低头对跪着的男人啧了声,“玄夜杀伐之星,一股子兵戈气,和你这冰水似的性子倒挺配。哎呦,这有名有姓的,听着不像是个下人,倒像是什么族里的公子哥似的。”

凤临睁着眼发愣,倒是没想到他能说出来这么一番有水平的恭维话,清咳一声有点尴尬。紧接着便又看到狱卒扯着链子拽拽他,见他仍纹丝不动,连忙踢了一下他跪着的腿。

“愣着干嘛啊,城主大人赐你名呢,你这下贱身子能担待得起么?还不赶紧谢恩!”

“叫七也太没人味了。”她兀自嘀咕着,手指托着下颌,眨巴着眸子沉思。

她又看了看牢墙上的窗,那窄窗只是一个摆设,从死牢深处其实是看不到外面的。

她抬头时笼中烛火幽幽地映着侧脸,只能听到墙外北风卷啸着刮过,除火光映到的几尺外其余都鸦黑一片。

狱卒正站在墙角开锁,沉默了一下有些尴尬,“属下也不知道,这些死卫都归了贱籍,替主子挡刀挡枪的命,八成在北郡府的时候就没名没姓的。哦对,这人下腹有个纹青,叫八还是什么…应是他们这批货的编号?”

凤临默了默,想起那个在鞭伤里看不清楚的刺青,“…是七。”

男人仍旧低着头没反应,她现在莫名觉得自己不是捡了条狗,她是捡了个物件。

他刚想朝新城主说几句找补的话,却听到她忽的轻声开口,“直接带出去,我马车在外面。”

赵哥连忙缄了口称是,又朝一旁惊异的同伴递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多问,快步便往前走。

从始至终,玄庚都如同死物般垂在小卒肩头上一声不吭。他到腰的墨色长发正垂着地摇晃,手腕链子在空中来来回回荡着,弯下的脊背在死牢走道灯火映上时,便能看到那一背可怖的刀疤鞭痕。

狱卒呸了声连忙掐断他的话头,摆摆手示意他快些动作。小卒挠着头哦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抓着男人拢在一起的手腕就把他拖过来,弯腰扛起。

“嗨呀,这人看着一身骨头架子,倒是不轻。”

小卒哈了口气擦擦额头,像是扛麻袋似的把男人搭在自己一边肩上,朝狱卒笑笑,“那赵哥是要把他带去刑审室么,我记得上周来的几个北岭权贵喜欢在那边的架子上轮流玩他。整整三天那叫得…啧啧,嗓子都劈哑了…”

凤临又扭头看着狱卒,挑着灯弯弯唇,语气轻缓,“又或者,你找个人过来背?”

“大人说的对,我立刻去找人!”狱卒自从听说蛊的事之后哪敢碰他,一听这话立刻如蒙大赦地一溜跑走。

他随便逮了个巡逻的小卒便提过来,指指正靠在墙上垂眸喘息的玄庚皱眉。

凤临说完也不耽搁,松开他的手腕去检查那铐子上的锁在哪里,谁知找了半天也没头绪,困惑地望着狱卒。

“他手脚上的铐子被焊死了,铁链的锁倒是在墙上挂着。”

狱卒挠了挠头,见凤临仍直勾勾盯着自己,默默抬手去取钥匙,“那属下去开锁链…大人您要拿锁么?反正他关在您府上也是要锁住的。”

“…得找个人背他。”她克制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把心思重新收回他瘸了的右腿上。

凤临说完,便直勾勾看着一旁的狱卒,后者被看得打了个冷战。

“你背,还是我背?”

他于是瘸着腿主动往前走了几步,大腿根湿淋淋地混着体液落在锁链上,瘸了的膝盖在脚尖一落地时便痛得毫无知觉。

他已然脱力脱得周身什么都察觉不到了,只能隐约听见链子在地上磨的声音,提线傀儡似的朝前走。

凤临全然不知道对方心里存着这么多曲折,只是直勾勾盯着他,一边郁闷。

后穴正一股股淌下液体,他想要收紧吞回去,可身子早就被接连不断的肏干虐打和饥饿弄得脱了力。刚又走几步,原本上扬的眼角便微垂着喘息,勉力支撑的小腿微微打着颤,后面便又开始往外渗水,一副看似情欲难耐又无法满足的样子。

他感受到面前女子的目光正来回扫着自己正再度淌着淫液的双腿,低着头抿紧了唇。

女子见他这样,视线似乎偏了一偏,不再注视了。玄庚抿着唇,忽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当真扭曲可笑。

——

玄庚踉踉跄跄站起来,他右腿膝盖废了一半,赤裸的脚尖虚点着,摇摇晃晃蹭在还挂着锁铐的左踝上。黑色长发凌乱披散在布满鞭痕亵弄的上身,两条沾满肠液的大腿来回磨在一起,稍微不注意便是一滑。

凤临看着他弯着腰,被自己牵着手腕上的链子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因为站立不稳,稍微一动双腿就蹭着一绞。

“不必,他同意就好。”

凤临不想再让他身上又添新伤,匆匆拦了一下正准备抬腿便踹的狱卒,见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拿手指攥着男人拖在地上的链条。

她嫌弃那链子拖在地上碍事得很,干脆绕了几圈在自己手腕上,直绕得对方双手收拢在大腿间动弹不得。

不论如何,这也过于粗暴了。她此刻已经不想看男人身上的伤到底如何,看这被折磨肏弄的情况,身上的程度只会更加严重。

她听狱卒半天没有动静,抬了抬下巴冷声指使了一句,“怎么不接话了?过来,把他铐子解了。”

“这这…”

男人垂着眸沉默了片刻,轻点了点头。

“操,这捂不热的性子。”

那狱卒愤愤骂了一句,“让你谢恩不是让你摆脸色,这被人追着遍地打的丧家犬摆脸色给谁看呢,我让你跪好磕头…”

“此地无星月,又幽暗邃冷…便叫玄庚吧。”她轻轻地说,又拿手碰碰男人的肩。

“我叫你玄庚可好?若是愿意,便点头给我看。”

“大人这名字起得好。”

算了,物件就物件,至少对她挺有用。凤临一想到北郡府就不悦,此刻也没想着跟对方多亲近,无所谓地想。

况且…脸还挺好看的。

她咬了咬唇想起那张脸,就想张嘴喊他,让他把身子直起来抬头看看,结果想到那个“七”又觉得不妥当,细细地蹙了眉。

凤临低头看了看男人的手腕,腕上被铐子磨出的伤已经愈合了,只有浅浅的几道伤痕。

男人从始至终没有抬头,他咳得脱力了只剩下低喘,在地上伏着,像是对他即将要被带走这事丝毫不关心。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从黑市狗贩笼里挑了条快被打死的野狗,这狗还生分得很,毫不领情。

她突然后知后觉地问,“…不用,他叫什么?”

凤临提灯推开门,笼内烛火摇了摇几乎熄灭,风涌了过来吹的她一阵发麻。

“还审,我审你大爷,快闭嘴吧你!”

赵哥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拿手敲了一下这没眼色的下属,朝他丢了个眼色,指向正走在斜前掌灯的凤临。

他立刻露出一个恍然的神情,连忙收了声。凤临手腕上仍缠着那锁链笔直走着,灯影落在那张娇郁的脸上,睫毛浅垂在她眸下投了阴影,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你赶紧的,把他背出去。”

小卒看着他呆了一瞬,扭头看向狱卒,“赵哥,他是死…”

“死什么死,晦气不晦气!”

她问完,见男人依着墙往前蹭走得艰难,便顺势过去抬手扶了一把。玄庚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来扶自己,身子穆地顿住垂着头停在原地,呼吸都放轻了起来。

“放松,别紧张。”她幽幽地弯着眼拍拍他,结果对方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想要弹开,忍了忍硬是忍住了,半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娇小的新城主眨巴着眼去弯腰看年轻沉默的战俘,对方垂着头都比她要高一头还多,她努力地看了半天,实在看不懂他那复杂的神情。于是撇撇嘴,无奈地任由对方靠在墙边。

她出身皇室,大概知晓那些人模狗样贵族们的阴暗性事。

眼前男人这副被凌虐亵玩的隐忍模样,着实是比那些凤都只会浪叫挨肏的娇贵男宠要更吸引上位者的视线,也怪不得那些人指名道姓地一遍遍要他。

可是这身上也伤得也太重。这没了主子的武卫瘸着一条腿又瞎了眼,又只有这张脸能看,恐怕之后也只能躺在身下张着腿挨插,成个下等的床奴玩物了。

还装什么自尊高洁呢,这副残了腿不能视物,连高潮射精都做不到的残废身子不是已经被过来亵玩的主子们蹂躏成各种屈辱姿势,轮番观赏玩弄过了。还容得自己在新主子面前矜持吗?

况且这新城主可是刚刚在墙外,亲自看着自己被抽插得跪在地上满身淫液,毫无尊严地像狗一样跪在别人胯下吞吐迎合。她如今说要带自己走,不也是为了之后更方便地肏弄他么。

不然一个南国出身的城主,何苦来救一个毫无价值的北郡府死囚?

他动时前胸上的红肿乳头也跟着上下颤动,右脚虚踮,全身的平衡几乎都在那条被凤临牵着的链子和绷紧的小臂上。

随着走动,男人从后穴溢出来的肠液血丝已经滑到了小腿脚踝处,整个下身沾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水痕和体液。

玄庚微微垂了头,他知道自己如今这幅模样在别人眼里有多淫乱不堪又下贱得要死。

凤临见对方低眉顺眼跪立拢手的模样,比她想象里还要乖顺,想到失传已久的药人到手,忍不住单手扯了扯链子,弯了眼眸。

“玄庚,起来跟我回府吗?”

男人愣了愣,原本麻木沉默的脸上像是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又低低点了头。他不能视物,于是任由凤临俯身去拽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拖着链子让他起身。

狱卒支吾了半天,抖着去拿腰上的钥匙,却迟迟不敢过来,“这人是死囚啊…属下若是放了他,那不好跟上面交代。”

凤临听了忽的噗嗤一声,好笑地看着他,“上面,哪个上面?我不就是这城中最上面的么?”

她顿了顿,拿出个帕子把自己和对方一手血污擦干净了,取了干净的一面扎在他手背伤口上,又淡着眉眼对狱卒道,“放心,我会知会一声狱司,给他说清楚这事。他人在我那里,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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