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奔向高潮的时候,这次男人从他狭长的甬道内退出来,让他张嘴,最后射在他嘴里。不等男人下命令,他就将全部体液吞咽下去。 男人手指按在他滑动的喉结处,随即像野兽般啃咬他的喉咙。
随着铃铛的颤动,连带被夹紧的皮肤在发痛,可以想象拆除铃铛的时刻,皮肤上绝对会留下明显痕迹。
穿上贞操带后,男人隔着器械抚摸他的敏感部位,虽然毫无触感,但是这样的行为让他有些困惑。
然后就到了为男人口交的时刻,舌尖卷起一点药物,涂抹到男人性器上,少量多次,直到全部涂抹一遍,连阴囊部位也照顾周全。那根东西直挺挺戳着他,有过前一次的经验,他知道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远比他一个人在道具的作用下完成一次性行为要长。
“在黑暗中更加舒服”
男人又带来了那种药物,要求他继续像昨天一样为他口交。
他刚蹲下去,男人想起“贞操带有吗?”
重复的机械运动中,他的心思开始飘忽,在经受调教的那段时间里,他多次想过主人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比他经历的那些训练更加极限地发掘他,让他前一刻生不如死,后一刻如同进入天堂。没想到他的主人会向他提出这种要求,他的主人会是一个没法正常射精的男人。 上药的过程分为沉闷,男人一言不发,比起上次暴力地扣住他的头,插到咽喉最深处,这次基本是由他占主动,灵巧的舌头照顾到每个位置,男人只管享受。
口活是最基本的技巧之一,他练了很久,看男人的反应,主人没说不好就是还算满意。 调配好的药物见底,上药完成,男人动手解开他的贞操带,动作粗鲁地撸过几下,他很快调整进入状态,接着男人像昨天一样将他按在床上长驱直入。
经过十多年训练的他什么都能玩,奴隶就这点好不怕用力过度玩坏掉,可男人采用最原始简单的方式同他性交,贯穿他,征服他。一想到那个人是他的主人,他就感到浑身战栗不能自已。
男人让他拿来贞操带和乳夹,亲手替他戴上,他一次性多拿了几枚乳夹, 胸部的两点只能用一对,余下的男人尝试夹在他的锁骨,顺着肋骨往下,捏起皮肉再排出一排夹子。
“你喜欢铃铛?”看到其中带铃铛的乳夹最多,男人开口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