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偏过头小声地哀求。
“爸爸……”
他的眼睛很圆,像是鹿眼,脆弱又纯净能轻易让人心软。
他的下面还没有清理,精液混着奶油更加黏糊糊,让他忍不住动动大腿想要蹭掉。
连胸口也涂满奶油,还在顶端放上半截草莓。
斐岳泽还没有换掉自己的西装,好像是来参加一个宴会,手里还拿着木质的餐具,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吃掉他。
斐俞动了动手腕。
塞好棉花的布条不会很勒,但也足够紧实,他完全挣扎不了。
脚腕也被同样绑住,完全成大字型。
他的斐俞仰着天鹅般的脖颈,睫毛颤抖着等待他的亲吻。
斐岳泽的心好像也装满了刚刚的奶油,甜得发软。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将炽热的呼吸全打在那白皙纤弱的脖颈,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从柜子里翻出个软管,没有润滑油只能用软膏凑合。
给自己做扩张并不是容易的事,但想到自己能彻底占有他的宝贝就叫他兴奋得快要疯掉。
这次他没让斐俞自己自慰,而是将自己粗大的阴茎和斐俞的一起摩擦。
“怎么办,小俞真是不乖,把沙发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
他好像要哭出来,眼睛湿漉漉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
初尝情欲的少年对爸爸嘴里更舒服的事还有些期待。
即使双手双脚的束缚被解开也乖乖的没有挣扎。
只是软软地看着他的父亲。
他已经不想再进行温吞的前戏,他想要狠狠占有斐俞。
让他为自己哭为自己软成一滩水。
“乖小俞,让爸爸和你做更舒服的事好不好。”
“小俞乖,要尝尝自己的奶汁吗?”
“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有奶汁……”
斐俞下意识就反驳,但下一秒斐岳泽的手指就插进他口腔里,和着甜甜的奶味,他忍不住吸吮。
而斐俞只觉得自己左边的乳头都要被吸咬肿了,又痛又麻,也就衬得右边痒得更明显。
“爸爸,也吃吃右边,右边乳头要痒死了……”
他只是本能地喊出来,眼泪汪汪地撒娇。
他伸出筷子,精准地夹住那隐藏在奶油里的小小红果。
只是这么一碰,斐俞就忍不住呻吟。
“呜呜好痒,爸爸……”
他伸出手捏住少年的下巴,低下头含住了那被主人过分蹂躏已经有些发肿了的唇。
带着成年人的攻击性,像是要把斐俞的一切都吃进肚子里,斐俞完全是被动地接受这场侵略。
他下意识停下了自己自慰的事,好像完全沉迷于这个吻中,而斐岳泽没有忘,他毫不费力地抓住少年的手继续刚刚的动作。
但与此相反,他浑身赤裸只等着人品尝。
矛盾的结合,又恰到好处。
斐岳泽喉咙发痒,那一点理智都被烧得干净。
木质的刀叉不会伤人,只是情趣的道具。
但斐俞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
敏感的乳头早已经硬起,痒痒得让他很想要弄一弄,而美食家还在慢条斯理地欣赏这精心布置的菜。
房间的空调被调高,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往日吃饭的桌子上,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
但实际上他现在正是一份大餐。
实在可怜兮兮。
斐岳泽没忍住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没关系的,爸爸都会清理干净的。”
“小俞,我爱你。”
什么是爱,斐俞不懂。
他只是想,爸爸和他新交的那个男朋友怎么都喜欢一边占有他,一边说爱他。
那刚射过一两发的小小俞又很快硬起来,羞涩地从密林里探出头。
斐岳泽坐下去。
明明没有磨合过的两处意外的合贴,只是最开始有些不适,但很就被情欲所替代。
等待他给予自己的彻底欢愉。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完全顺服的眼神,即使这里面看不到一点他想要的情人之间的爱。
斐岳泽也没有做过爱,但他想要给斐俞完美的第一次。
他像是诱拐天使的恶魔。
第一次不该草率,斐岳泽选择回房间。
他抱着斐俞滚上床。
斐岳泽的眼神暗了暗,用指腹按着他湿软的小舌,来不及吞咽的奶油沾在他唇边,看上去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偏偏斐俞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斐岳泽快要疯了。
斐岳泽听着他撒娇着喊自己吃他乳头,下面硬的更厉害。
“好,小俞说吃哪里就吃哪里。”
斐岳泽不小心用手蹭了一指尖奶油,他看着斐俞轻喘的唇,有了其他主意。
他早已被情欲折磨得不会思考,只是本能依赖最信服的爸爸。
“小俞乖,爸爸帮你。”
他说是帮,用舌连着奶油草莓一起卷入自己嘴里,用牙齿咬着果肉也要咬住挺立的朱果,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奶油的甜还是斐俞这里的甜。
但这和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小俞很快就射了出来,落在少年的大腿,连灰色的沙发都沾染了星星点点。
斐岳泽终于松开他的唇,让他能有片刻的喘息。
但显然,男人还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