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庭,拿开……”
季望庭移开了喷头,但苏闻莺反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这段时间苏闻莺对季望庭的了解,他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季望庭看穿了苏闻莺心中所想,微微笑了一下,在苏闻莺耳边说道:“别着急,马上满足大小姐。”
喷头向下移动,苏闻莺已经猜到了季望庭接下来的举动。她夹紧腿,同时抓住季望庭的手,想将喷头推开。
苏闻莺盯着季望庭的眼睛,冷冷说道:“李天驰没有摸我。而且,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的。”
“我怎样?”
季望庭捏上了苏闻莺的乳头,他问得漫不经心,但手上的力度却不轻,苏闻莺被捏得呻吟出声。遇上不想回答的问题,苏闻莺就会回避。她手握上了季望庭的手臂,态度也软了下来,用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说道:“季望庭,冷……”
见苏闻莺没有回答自己,季望庭用拇指揉着苏闻莺的嘴唇,继续问:“你喜欢他吗?”
“没看到。不喜欢。”苏闻莺拍开季望庭的手,一次回答了两个问题。
被打掉了手,季望庭也不恼,他抓起了苏闻莺的手,亲上了她的手腕:“那你喜欢他摸你的手吗?”
季望庭伸手用指背抚摸苏闻莺的脸颊,把贴在脸上的湿发扫到耳后。
“李天驰今天也来了。”
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把它也帮我脱掉。”
苏闻莺面色不虞,但还是用力拉下了季望庭的内裤。季望庭鼓胀的阳具猛地弹出来,苏闻莺后退一步,避开视线,蹲下去把季望庭的内裤脱下来。季望庭看着苏闻莺的头顶,想象着苏闻莺跪在地上舔自己阳具的样子,不由得又胀大了几分。
苏闻莺拒绝:“我凭什么帮你。”
季望庭做出了思考的样子,回道:“因为我能让大小姐爽到。”
“不要脸。”苏闻莺做出了评价。
“季望庭……嗯啊……快放开……”
随着苏闻莺的高潮,季望庭不仅没有拿走喷头,反而更用力的压了压,让苏闻莺叫得更加剧烈,只能开口请求季望庭。
季望庭抓着苏闻莺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命令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演出结束,苏闻莺不能立刻离开,她还要留下来应付前来捧场的人,比如苏父。在这种可以给自己长脸时刻,苏父不会介意向众人炫耀自己的“女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所有人都要露出得体的笑容,虚与委蛇。苏闻莺委婉拒绝了苏父让她回苏家住一晚的邀请,与季望庭一起回到了别墅里,此时已经很晚了。
这一天又要参加演出,又要应付来捧场的人,苏闻莺感觉身心俱疲。她脱掉衣服卸了妆,决定好好洗个热水澡。她刚开始洗没多久,就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
是季望庭进来了。
可惜没有用。季望庭强势地把喷头插进了苏闻莺的腿间,喷头向上,按在了苏闻莺更为敏感的下体上。
“啊……啊!”
苏闻莺的下体被水柱冲击,甚至能够感觉到水冲进小穴。苏闻莺身体颤抖着躲避,但无论怎样,季望庭都紧紧压住喷头,让苏闻莺无论如何躲,都无法躲开。苏闻莺呻吟着,下半身向后挺起,上半生则向着季望庭的方向倒去,她揪住季望庭的衬衣,把头埋在了季望庭胸前,被喷头弄到了高潮。
他们二人都没站在花洒下边,身上又沾了水,虽然现在是夏天,也稍微感觉到了冷。尤其是苏闻莺,她还贴着墙壁站着,瓷砖冰凉的温度也从背部扩散开来。
听到了苏闻莺的话,季望庭用空着的手拿下来了一旁还在源源不断洒水的花洒,他把喷头对准了苏闻莺另一侧的胸部。强有力的水柱打在苏闻莺的乳首上,因为喷头距离苏闻莺很近,从中喷出的水体感温度稍烫,温度加上近距离喷水的力度,这对敏感的小草莓来说过于刺激。苏闻莺抬手挡着喷头,同时身体也下意识扭动起来躲避,但她躲避的动作又会拉扯到被季望庭捏在手中的另一侧的乳头。苏闻莺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她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季望庭用胳膊挡开苏闻莺挡着喷头的手,直接将喷头按在了苏闻莺柔软的小山峰上。喷出的水直接打在敏感的位置,苏闻莺感觉像是有一根根小针扎在了上面。
苏闻莺不明白季望庭为什么这么问。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苏闻莺的力气要远小于季望庭。即使季望庭看起来没有用力,只是松松地握着,苏闻莺也没能拽回自己的手。季望庭的嘴贴着苏闻莺的手腕用力吮吸,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吻痕。这时,苏闻莺才终于明白了季望庭的问题。
几个月前她在乐团门口见到李天驰那次,被李天驰拉住了手腕。当时季望庭就曾经表达过不满,但因为季望庭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所以苏闻莺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现在苏闻莺知道了为什么季望庭当时没有发作,因为他在等着苏闻莺结束演出之后一起算总账。
看到苏闻莺的神色变化,季望庭知道苏闻莺想起来了前因后果。于是他又问了一遍:“谁都可以摸你吗?”
这也确实无关紧要,苏闻莺这种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不会在意一个几天前和自己只说过几句话的人。玉露表面上表现得像是不记得李天驰是谁一样,而内心的反应是:哦,李天驰啊,工具人,他终于要排上用场了吗?
“他就坐在第1排靠近中央的位置,大小姐没有注意到他吗?”
苏闻莺确实没看到。在舞台上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竖琴上,同时舞台的打光使得台下的观众在苏闻莺眼里基本都处于黑暗之中,苏闻莺只注意到了坐在最中间显眼位置的苏父,其他人她根本没有关注,也没兴趣关注。
季望庭挑起苏闻莺的下巴,问:“脱不脱?”
他上下打量着苏闻莺的身体,眼神里掺杂着一丝“如果你不脱,我就……”的威胁。苏闻莺与季望庭对视,僵持之下,苏闻莺最先放弃了。她比不上季望庭身强力壮,即使是湿衣服贴在身上,季望庭的手还是温热的,而苏闻莺已经开始感觉手脚变凉了。她希望能赶快结束这场拉锯战。
苏闻莺伸手去解季望庭的腰带,接着脱掉了季望庭的裤子。季望庭被苏闻莺顺从的模样取悦到了,他在苏闻莺站起来之后拉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内裤边沿。
苏闻莺眼含水光的看了看季望庭,努力站直身体,开始帮季望庭脱衬衣。但因为高潮的原因,衣服脱得断断续续,时不时就要因为快感而倒在季望庭身上。等到衬衣完全被脱掉,季望庭才把花洒关掉放回了原位。
季望庭看着苏闻莺抖动的身体,忍不住伸手在苏闻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苏闻莺痛叫一声,抬头用责备的眼神望着季望庭。季望庭揉着苏闻莺的屁股,道:“一个花洒就能让大小姐高潮,可真厉害。”
平淡的语气配上季望庭毫无表情的脸,这并不像是夸奖,更像是对苏闻莺的言语羞辱。苏闻莺羞愤地推了一把季望庭,想要离开浴室。但季望庭制住了苏闻莺,说道:“你只脱了衬衣,还有裤子没帮我脱呢。”
“你来做什么?”苏闻莺问。
季望庭没有回答她,而是一步步逼近。他还穿着西裤与衬衣,衣服被水淋到立刻就湿透了。苏闻莺被季望庭逼到角落里,季望庭的胳膊撑在苏闻莺两旁,逆着光的身影笼罩了苏闻莺,让她无路可逃。苏闻莺赤身裸体,被冰凉的瓷砖激起了鸡皮疙瘩,她抱紧身子,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季望庭。
季望庭被花洒淋了一遍,已经全身湿透了。沾湿的头发垂落下来贴在脸上,一滴水珠从发尖滴下,顺着脸颊滑落,一直滑到脖颈处,消失在了衬衣之下。湿透的衬衣紧贴在季望庭的身上,勾勒出了他肌肉的线条。季望庭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比起完全脱掉衣服,贴在身上的半透明衬衣更加凸显了季望庭的身材,让他显得充满了雄性气息。再加上季望庭没有戴自己的银边眼镜,眼神中的攻击性与占有欲无处可藏,这让他一直以来的斯文气质荡然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