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不敢肖想,如今如斯绝色在前,只能看不能吃
真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大腿间,旺盛浓密的黑色毛发肯定让她喘不过气来,到时候只能嘤嘤哭泣,亲小美人的嘴儿,再把自己腥臭的鸡巴放到她的嘴里,插到她的喉管里
先射在她嘴里,再把她翻过来压在桶上,让她撅起屁股,从后边入她,骚穴只能大张着吸,直直插入子宫
他这样低贱的人还能玩儿到不知道哪家的千金小姐
他如同发了疯一样,剧烈的抽插,小穴里淫液叽里咕噜作响
他病态的想“你们这些贱人,平时里趾高气扬,如今还不是像个母狗一样被我插”
这人那里见过此等绝色,他只是邪风寨的一个小小喽啰,一次打劫被护镖的镖师砍伤了手,现在负责给寨子里养的猛兽喂食,邪凤寨亦有等级高低之分,他就是最底层,谁都能打骂的
以往跟弟兄们去南风街找女人都只能找老年的妓子,那些妓子都是些容貌丑陋,或是年老色衰的,底下的洞常年被插,不拘来人,早已经变成了黑色,插进去像个麻袋似的,胸脯也是瘪的仿若漏气
就这还得是手头宽裕的时候
美人不停的求饶,但是没有什么用,每一下撞开过宫口,插到她的小子宫里
最后再把自己的精液都射进去,一回又一回,美人被射的鼓起了小肚子,只能扶着腰求饶……
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红了双眼,阳具热的跟铁一样,笔直的翘起来,男人只能一边偷窥,一边撸管
他射了十几次,最后竟然把那小姐的子宫当成了尿壶,尿了进去
婆子领走了一个红衣姑娘,惊鸿一瞥,他觍着脸问旁边一个兄弟,
那人啐了一口唾沫,眼睛里尽是嘲弄“这可当今九公主,老大留着的,你有几条狗命敢去肖想”
昨日他听弟兄们说来了一批新货,大厅里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女人白嫩的肌肤,年轻的肉体,听说竟都是官家养出来的贵女跟丫环们
开苞自然是轮不到他,只能等寨子里的头头们先享用完毕
即便如此,当他插进那小姐满是精液跟唾液,一片狼藉的小穴时,仍是觉得自己登了人间仙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