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林篡看到她这样子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他更觉得气闷,也烦躁,只好把一腔怒火全部撒向跪在他腿间、帮他口的叶隐歌身上。
“你小子,能耐了……”他俯下身,冲黑暗中蜷缩成一团的人低声道。声音不见得有多么恶狠狠,但其中透出来的意味却十分可怕,生生让人在炎热的夏天激起一身白毛汗。
姑娘小心翼翼的开口,想要叶隐歌请求的那一份资料。
林篡的表情晦暗不明,只觉得方才还算欢快的氛围倏然消散,空气中凝结了一层无形的冰碴。
“你要那份资料做什么?”他冷冷道。
他说着,还故意拿手往身下按了按,仿佛真的有小动物趴在他腿间撒娇,他在给它顺毛。办公桌下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声喘,更勾起了林篡的兴致,开始上下其手,很快,呜咽声绵延连续,听的人神魂颠倒。
姑娘不明所以,以为真的是在撸猫,还好心提醒道:“林总,你这样rua小猫它会痛的,您要轻一点,温柔一点,慢慢抚摸它,让它放松,不然它可能会抓您,甚至咬到您。”
不愧是资深猫奴,提到猫,连对上司的恐惧都忘了,滔滔不绝说了一车轱辘,却完全抓错了重点。
而且此人为人颇有几分天真烂漫,往往会做出一些不知所谓的奇事,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他身上层出不穷,像一头恐怖的扫把星,赶又赶不得,毕竟是正经少爷,拼命挤着跟他攀交情还差不多。
姑娘敲门的时候,隐约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她支棱耳朵仔细听,又什么都听不到。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里面人含混的说了一句“进来”,她才迈着小碎步跑进去。
里面的气氛也有点怪异。姑娘凭借自己超神的第六感,老觉得似乎有人来过,并没有离开,但现在又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气味,说不清道不明,让她联想到家里那两只没事就滚在一起的猫,它们滚来滚去留下的味道,好像跟现在的差不多。
那时候的叶隐歌,可怜,弱小,毫无自保能力,也没有反抗与他们的资本,但现在,林篡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在欺侮的不是一个深藏家中的小妈,而是同在职场中的对手。
不着寸缕的小妈固然可怜可爱,穿着职业装的对手才更能满足他的凌虐欲与控制欲。
所以他头一次没有让叶隐歌脱掉衣服,而是衣冠整齐的趴在办公桌下给他口。
他不敢再发出声音。林篡为此感到很满意,拍拍他的脸,笑道:“乖,放轻松,小母狗。”
姑娘再神经大条也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了。她的老大一个劲的低着头和一团黑暗低声细语,再相信那下面真的是一只宠物她就不用混了。
姑娘屁滚尿流得告辞,磨砂玻璃门哐当一声关上,反弹了两下,终于关严实了。偌大的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
但这不妨碍他那这件事情消遣叶隐歌,故意吓他。
“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看你那骚样子,只伺候我一个实在委屈你了”,林篡轻轻柔柔得说话,声音低的仿佛呓语,好像真的在哄他娇嫩的宠物,然而听在叶隐歌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我们把门打开好不好,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看着你,看你白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滚得满身泥,求我狠狠肏你……”
财务处的小姑娘在办公室里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到上司办公室请求一个权限。
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身影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那么漂亮,却那么苍白,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清瘦却不孱弱,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正在牢牢得支撑着他,不让他倒下去,脆弱而坚强。
他向她索要那一份数据资料的时候,说实话,姑娘小小的震惊了一把。来来往往的注册会计师很多,他们查来查去却怎么也想不到要这样一份资料,以至于陷入瓶颈,在这边徘徊很久。而这个年轻人刚刚来,却一眼就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切中要害,直捣黄龙。
叶隐歌张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那眼中一片朦胧荡漾,仿佛被欲望抛到高空,又好像神魂失守,神不在家。
他的嘴大大的张着,被粗大的阴茎撑开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的嘴唇本来是苍白暗淡的,但此时被磨得殷红,又有湿哒哒的涎水沿着唇舌滴落,汇成了柔光水滑的一圈,乍一看上去甚是诱人。林篡恶劣得扭了扭身子,那鸡巴仿佛又壮大了一倍,一直冲到喉咙里去,把叶隐歌顶得呜呜叫唤。
他本来是想一鼓作气做到底的,结果半路杀进来一个小姑娘。林篡再不要脸,也没有光着身子让人围观他插另一个人的癖好,只好晃悠悠得继续磨叶隐歌的嘴巴,想着先把上面这个口磨开了,现在里面纾解一次,也方便他再洞开下面那两个口。
姑娘期期艾艾,不好意思明言自己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只是说刚才有外审的人过来,她怕人家搞不清流程,想从中帮帮忙。
林篡的坐姿不变,身下却不知使了什么劲,办公桌下的黑咕隆咚中传出来“呜呜呜”的叫声,像一只凭空被捏住了长嘴的鸭子,扑棱着翅膀却逃不开猎人的魔爪,很是凄惨可怜的样子。
“外审那帮人,来来回回好多遍了,也不见你有多热心,从中帮着牵线搭桥——”林篡拉长声音,透着几分森然:“还是说,那个人是个小白脸,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忘了东南西北?”
“抓我?咬我?”林篡好笑起来:“你问问他敢不敢?只有我抓他、咬他的份。”
姑娘心说猫又不会说话,怎么问,听它嗷呜嗷呜叫吗?还咬猫?她一想到林篡冲着一团雪白白毛绒绒张开血盆大口的样子,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果然变态。赶紧远离。
“林总是养宠物了吗?”她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才发现上司的脸部表情有些怪异。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只露着上半身;上半身衣冠楚楚,下面隐藏在桌子与地面形成的大片阴影中,看不清,但姑娘本能得感觉到,他这个坐姿,应该是两腿大大分开的样子。
但姑娘毕竟年龄比较小,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暧昧想头。林篡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回答她:
“是啊,养了一只小猫。”
“林篡,你这样折辱我,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
林篡阴恻恻笑道:“别忘了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那份资料,它现在可在我的手里,你要不老老实实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
林篡屁股一顶,椅子向后划开,叶隐歌猝不及防,口中含着这的大鸡巴从柔软的口腔中滑了出去,弹在他苍白的脸上,扫出两道可疑又煽情的红痕。
林篡的大玩意高高挺着,心里突然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和那天他在小黑屋里肏小妈、甚至和他爹一起玩3p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叶隐歌濒临崩溃,哭着喘息,他现在几乎麻木,可以接受被男人肏,但真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被别人看到他那么肮脏下贱、欲求不满的样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你可以再叫的大声一点,让你的小迷妹听听,她眼里的男神居然像条母狗一样被上司压在身子下面,像模狗一样和我交媾,那一定很有趣。”
叶隐歌的脸都绿了,双手挣扎着向前探索壁画,像要抓住什么,却如溺水的人抓不住救命的浮木。
有颜又有才的年轻人最招小姑娘喜欢,更何况他在向她请求的时候眼里闪烁的光,好像在暗夜中千里奔袭的人追逐着希望的火苗,那么闪闪发亮,灿若满天星辰,让她根本无从招架。
可惜,上司比较恐怖。找他前要深呼吸三下,最好沐浴焚香一把,否则谁也不知道这位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说恐怖,是因为林篡是空降少爷兵,被老爹安排在财务部的一把椅子上,不知他师从何方有何高见,反正每次做决策他总要发表一篇高论,然后把烂摊子丢给下面人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