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头猪。”
“我这是快三天没吃饭了,饿的。”她躺在椅子上,摸着圆润的肚子,胃有点不舒服,一不小心吃撑。
刚吃饱就坐下,贝冉把人提溜起来:“站着。”
贝冉控制住想把赵沐掐死的冲动,翻了个白眼:“最好毒死你个小没良心的。”
她把饭菜一一摆好,香气瞬间溢出来,赵沐丢下手机,趿拉鞋子冲过去,用手捏了块肉扔嘴里,贝冉一顿训:“洗手,脏不脏。”
赵沐跑进洗手间,三十秒不到跑出来,手上净是水珠,她随手扯过纸巾擦两下,像个饿死鬼投胎风卷残云起来,鬼知道她这几天天天喝粥,寡淡无味,多想给自己补补。
贝冉脸黑到不行,扒弄了几下被风带起的卷发,忍耐着性子叫门。
赵沐真信贝冉个神经病做出拆门的事情,跳窗无望,不情不愿的开门。
“早乖乖开门不就好了。”
“对啊,我现在满脑子想睡她。”
俞渺刚解决自己的感情问题,又得帮这个既是妹妹又是好友出谋划策,两人在办公室嘀嘀咕咕一个下午,贝冉听的极其认真,意犹未尽的感觉,最后被俞渺无情赶走,她要下班跟颜凉回家。
赵沐有点感冒低烧,请了两天假没有上课,吞了几片感冒药躺宿舍,浑浑噩噩的吃了舍友打的粥,下午终于有点精神,爬起来去澡房冲了个热水澡。
再次躺下,她刻意跟贝冉保持距离,没过两秒,贝冉又扒拉在她身上,理由正当:“床板太硬,咯人。”
所以你是哪根筋搭错,家里两米的软床不睡,非得跑她宿舍挤铁架床。
赵沐彷佛要窒息,无语的说:“祖宗,我要喘不过气了。”
漆黑一片,温软的唇覆在赵沐唇上,唇齿相碰撞,慢慢舔舐到小舌头溜进口腔,一切来的是猝不及防,贝冉的舌头在口腔搅动,掠过每一颗牙齿,勾起她的舌头翩翩起舞,赵沐还是第一次跟贝冉接吻,貌似也不错,起码贝冉技术高超,她挺享受,下面也有湿的痕迹,思至此,她慌乱的分开两人。
她鲤鱼打挺坐起,用袖子擦了把带出的银丝,脸皮发热的骂:“睡觉就睡觉,你动手动脚干什么。”
贝冉消气,赵沐成了废人,手臂到肩膀全是牙印。
贝冉没回去,放假澡堂没有热水,赵沐用热水壶烧水给她洗澡,贝冉洗个澡她得跟奴才一样伺候在一边,又是添水,又是讲话,谁让她怕。
睡衣她全是长款的,贝冉嫌弃,套了件比较长的短袖,正好遮住屁屁,赵沐也不会找出自己的内裤给她穿,索性让她真空上阵,又不是没见过。
“你又怎么了?”
“我好心来看你,你还凶我,骂我。”贝冉哭的更厉害,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抽抽噎噎的说:“你就只会欺负我。”
赵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让她想起她妈,软弱无能只会在她面前掉眼泪的女人,她低头认错:“我错了,是我嘴贱,要不你打我一顿?”
“爸爸说等暑假让我把户口迁一下,名字改一下。”
“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就这么想进贝家当一条狗。”
赵沐只是随便提提,贝冉口里吐出如此难听的脏话,她甩开两人的手,两人对峙:“你又发什么疯!”
“贝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贝冉翘着二郎腿,似乎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嗯,我跟赵沐睡了,就是他领回来的小垃圾,而且我也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俞渺震惊的不行,转过椅子,安静的消化刚听到的消息,乱伦,比她更刺激。
赵沐撑着椅背,懒散站立,嘴角勾起:“满意吗?”
赵沐把垃圾扔垃圾桶,跟在贝冉身后,初夏的晚风肆意凉快,校园的小道路灯昏黄,两侧的树枝摇曳吱吱作响,贝冉放慢步伐,牵住赵沐的手。
赵沐任由她牵,不回应不拒绝,她挣扎也无用,贝冉肯定不会罢休,再亲密的事都做过,牵个手而已。
狼吞虎咽被卡住,贝冉把营养例汤递过去,给她顺了顺背。
“你就不能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半个小时,赵沐把三菜一汤打扫的干干净净,贝冉扶额,从没见过如此能吃的人,
“你来干嘛?”赵沐找出凳子放一边,自己坐床铺。
“给你送吃的。”贝冉五秒把宿舍观察清清楚楚,把拎着的打包袋放窗边的小桌,整个宿舍没她家卫生间大,她大学住的宿舍是双人间的,比这环境好多。
赵沐明显不信,惊恐的把视线落在那包‘毒物’上,“你不会下毒吧!”
回来时室友也都在收拾东西回家,又一个月过去,有一天月假,她送走室友,打了几把游戏,貌似听见敲门声,没一会有节奏的响起,她确定是有人敲门,难道是哪个室友忘记带东西。
门打开一秒立刻摔上,她急得团团转,伸着脖子往窗外看,五楼,她现在一点不觉得楼层高是好事,就连刚进来跟人吹楼层高空气好也不好了。
“赵沐,别让我找人卸门。”
贝冉委屈巴巴:“人家哪有动手动脚。”
赵沐语噎,能不能把舌头捋直说话,贝冉没有动手动脚她就湿了,操,要是真动手动脚,她能有全尸吗?
“总而言之,你不准动,不然我们分开睡。”
她随随便便冲了个澡,准备往室友的床上睡,贝冉揪着她的被子直直望着她:“我怕。”
赵沐怀疑上辈子真是杀了她全家,不然怎么派她来折腾自己,她倒情愿贝冉对她暴力相待,一点不适合柔柔弱弱小白花的模样。
一米二的床,贝冉硬生生挤得还能再睡一人。
只要贝冉不哭,让她干什么都行。
贝冉毫不见外的咬住她的脖颈,赵沐痛的直吸气,忙求饶:“祖宗,你给我留条命,不然真没人让你咬了。”
贝冉改换在肩膀,赵沐严重怀疑贝冉上辈子是条狗,不然喜欢咬人,每次上床自己身上要留一排牙印,到底谁上谁。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贝秦养的一条狗。”
“我就是条狗,不也让你在床上死去活来,上赶着让我操。”
情绪彻底爆发,两人大眼瞪小眼,贝冉口不择言,后悔又不想低头,想着想着哭了,委屈巴巴,赵沐有苦没地说,心烦意乱,要不是她不会哭,不然也哭给她看,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
“姐姐,我找你是想问你,你怎么搞定颜凉的,这小垃圾一直躲我,见了我跟见鬼一样,我都快两个月没性生活了。”
贝冉真觉得自己要枯了。
俞渺捋清关系,问:“不是,你玩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