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诚把贺嘉述拎起来扔回床中间,很多人说他做爱有股子戾气,让人受不了,他也并不反对,他从来不会考虑伴侣的感觉,他只要自己爽,再说了他已经给对方足够的钱,他想怎么干对方都是他的权利,他想到这些,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因为没给贺嘉述钱,所以贺嘉述这么不配合,不过的确没来得及,他刚来这破地方也的确没想起来要干贺嘉述,这不赶上了吗。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包,里面钱不多,只有三千多块应急的现金,他先给贺嘉述用手机转过去一万,然后把三千多块钱甩在了贺嘉述的脸上,一般如果是处的话,他都会给多点,要是对方让他看得顺眼,说不定就给包下来了。
贺嘉述迷茫的睁开眼,脑袋四周散落的全是钱,然后就看见易诚一副把他当成鸭子的目光,他撑起身子想坐起来,但是下一刻就发现易诚从兜里翻出了套儿,他知道了易诚想干什么。
贺嘉述只感觉脸上生生发麻,易诚用力撬开他的嘴,立马把没清理过的腥气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易诚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慰叹,他用力揪着贺嘉述的头发,用力的把性器一下下推送到贺嘉述喉咙里,贺嘉述“唔……唔……”的发出声音,眼里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易诚就好像丝毫看不见一样。
过了一会儿,易诚似乎不再满足这样一下下的抽送,先将性器从贺嘉述嘴里拿出来,贺嘉述倒在床边,发出猛烈地咳嗽和干呕,嘴里又苦又涩,脑袋又晕又麻,这是他现在最折磨的感觉。
易诚没有给贺嘉述喘息的机会,他把贺嘉述板正躺在床上,头脑悬空在床边,他站在床下,双手撑在床上,将性器对准贺嘉述的嘴,强迫贺嘉述张开嘴,这个姿势他很喜欢,这样能最深的进入贺嘉述喉咙的深处,就好像干阴道一样,很爽,这是他最近新会的一招儿,还没试过,现在他想在贺嘉述身上试试手。
即使隔着内裤,贺嘉述也能感受到那性器的温度,看得到那性器狰狞的尺寸,他很难想象这么大的性器居然是一个才十六岁的男生的。
那性器磨蹭过他的头脑、眼睛、鼻子和下巴,然后在他的嘴边摩擦,他听到了易诚在粗喘,似乎很兴奋、很舒服……但这一切,贺嘉述体会到的只是羞辱和恐惧。
他一边拼命躲闪着易诚那狰狞的性器,一边闭着眼求饶:“易诚,你松开我,放了我吧,求你……”
“易诚!你想干什么!”
突然!易诚“啪嗒”一个耳光抽在了贺嘉述的脸上,还没等贺嘉述反应过来,他就威胁道:“识相的今晚就好好伺候老子,把老子的几把伺候好了,你才能在育才继续混下去,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他动手开始脱贺嘉述的衣服,贺嘉述拼命地想要护住自己的t恤,易诚也不想再麻烦,直接撕开了贺嘉述那廉价的劣质货,贺嘉述上身暴露在易诚面前,贺嘉述本能的双手环住自己,遮盖住了那两点。
“骚逼!”易诚骂了一声。
易诚觉得哄得差不多了,于是抬起贺嘉述的屁股,让贺嘉述保持跪趴的姿势,贺嘉述要是反抗一下,他就甩他一个耳光,直到贺嘉述老实。
易诚在贺嘉述小嫩菊上摸索了一会儿,略微褶皱的小洞很紧,未经人事的小洞似乎在无辜的等待着他的入侵,易诚觉得自己的性器又硬了两度,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先试图伸进去一根手指给贺嘉述扩张,但是刚伸进去不到半个手指,贺嘉述便叫了出来,脸上的痛苦难以掩饰,易诚不管贺嘉述的痛苦,用力往里一捅,整根手指捅了进去,贺嘉述整个人都在颤抖,痛感让他五官扭曲。
“闭嘴!”
易诚堵住了贺嘉述的嘴,他一边吻贺嘉述一边脱贺嘉述的裤子,贺嘉述一挣扎他就甩一个耳光,直到贺嘉述老实,贺嘉述的裤子就这样被扒了下来,易诚看到了贺嘉述的性器,皱皱眉,似乎有点不适应,他习惯了干女人,第一次干男人他心理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于是他把贺嘉述转了个身,他发现贺嘉述的屁股又白又翘,背脊稚嫩瘦削,尤其是那细腰,简直是要他的命,他趴在贺嘉述身上,近乎着迷的摸着贺嘉述的腰,在贺嘉述的耳边轻声撕磨:“宝贝儿,屁股真翘啊,今晚让我干个爽好不好?”
易诚被自己毫无根据的想象惹怒了,他霸道的吻着贺嘉述,他必须要让贺嘉述知道他自己的位置,他绝不允许他和别的男生走那么近。
易诚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少年略显稚嫩但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白皙的胸膛袒露在贺嘉述面前,他用右手将贺嘉述的双手握住,固定在贺嘉述的头顶,俯下身子捏住贺嘉述的唇,灵舌长驱直入,伸进贺嘉述的嘴里,霸道的在贺嘉述的口腔里索取。
“唔……易……”贺嘉述拼命地想把头转过去,但是易诚的紧紧的捏住他的唇,动一下都会招致易诚更大的力道,甚至是怒火,贺嘉述只能接受易诚野兽般的探索、索取和轻咬,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贺嘉述甚至尝到了易诚的唾液,这种感觉让他紧张害怕……
易诚上了床,贺嘉述拼命地往后躲:“易诚,不要……”
贺嘉述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的眼神让易诚不胜其烦,把贺嘉述拎回来压在了身下,皱眉怒道:“我他妈的不是给你钱了吗,手机也给你转了一万,给我好好伺候,让老子操爽了再给你加钱。”
贺嘉述看着好像换了副面孔的易诚,无力的解释:“我不是卖的……不要……”
贺嘉述头昏脑涨,现在已经无力反抗,易诚撬开贺嘉述的嘴,将硕大的性器塞进了贺嘉述的嘴里,他迫不及待的捅到最深处,看着贺嘉述的喉咙因为自己的性器陡然涨出了一个狰狞的尺度,视觉的冲击简直要让他现在就射出来。
他试探的动了一下,立马一股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他舒服的“嗞……”了一声,太爽了,他开始了疯狂的抽动,丝毫不管贺嘉述头脑不断撞击床板的声音,他干得很爽,他混迹情场也两三年了,也干过最起码十几个女人,但是他并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过这样的快感,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好一会儿之后,在贺嘉述快要崩溃的时候,易诚终于停止了抽动,一个姿势再爽,他也不会用太久,他喜欢换姿势,他把性器从贺嘉述嘴里拿出来,贺嘉述无助的干呕、咳嗽,脸上全是眼泪,脸色红的不正常,意识也接近不清醒。
这句话并没有让易诚松手,他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性欲被激发出来,而伴侣的求饶只能是火上浇油,果然,下一刻易诚就没了做前戏的耐心,直接脱了自己的内裤,当硕大的性器完全暴露在贺嘉述面前时,贺嘉述完全感到不真实,他小心翼翼喜欢的男生,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易诚扶着自己的性器捅到贺嘉述嘴边,强迫他张开口伺候他的宝贝:“张开!快点!”
贺嘉述紧闭着嘴,丝毫不肯,但是下一秒就招致了易诚的怒火,更加清脆的耳光招呼在了他的脸上,贺嘉述脸上皮肤本就白嫩,现在两个耳光扇的他左半边脸都红了……
易诚咽了口口水,他本以为要是干男人的话,他会有点膈应,但是现在看到贺嘉述眼泛泪光,像只小猫一样想要护住自己的样子,再加上贺嘉述的白皙瘦削的胸口,他心里的性欲立马就被勾了起来,现在心里的欲火甚至比他十三岁第一次干的那个二十多岁的熟女还要强盛,似乎要烧了他。
他掰开贺嘉述的手,俯下身去吻舔贺嘉述的胸口,那敏感的两点似乎触发了贺嘉述的什么开关,贺嘉述咬牙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嗯……啊……”的叫着,似乎敏感的不行,易诚近乎着迷的一直吸舔着那两点,直到贺嘉述大声哭了出来。
易诚单手脱掉自己的牛仔裤,深黑色的内裤已经塞不下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龟头完全暴露在外面,易诚干脆站起来,把贺嘉述也拎了起来,贺嘉述跪在易诚的双腿间,易诚揪着贺嘉述的头发,将自己硬热的性器不停地在贺嘉述脸上摩擦。
“真紧。”易诚忍不住赞了一句:“很适合被男人干。”
他认为这已经算是在哄贺嘉述了,毕竟贺嘉述是第一次,他知道贺嘉述紧张,要是贺嘉述全程都紧绷着身子放不开,他自己也很难爽到极点,所以碰到处的他都会事先哄一会儿。
谁知道贺嘉述咬牙:“易诚,松开我!我是男的!”
易诚不屑的笑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老子,既然你喜欢老子,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在他快要感到窒息的时候,易诚终于松开了口,易诚抬起头眼神阴冷的看着贺嘉述,贺嘉述躲闪着易诚的目光:“易诚,松开我!”
易诚勾唇一笑,擦去了贺嘉述嘴唇上的银丝:“要不是他妈的知道你要上学,老子真想在你脖子上种满我的痕迹!”
易诚直起身子,开始拉开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贺嘉述瞪大了眼睛,他刚才就发现易诚已经起了反应,他甚至能感觉到易诚一直有意用他的性器蹭着他的下体,似乎有着想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