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季的东西有多大,职业惯性,他对尺寸很敏感,一眼就能看出一个杯子的长度和直径,更何况,他对小季的大家伙不知道多熟悉。小季的东西最少也有二十厘米长,这么凶恶的刑具现在就插在他的身体深处耀武扬威,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恐惧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两腿之间的女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小季性器之上纵横的青筋,那些剑拔弩张的突起随着小季的动作重重地磨过他的穴肉,让他颤抖着想要哭泣。
季训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日大不相同,“‘很难自然受孕’,那你的女儿是怎么回事?你为了一个男人去做试管?”
赫连羽一愣。
季训抓着他的奶子,哑声道:“戴套吗?”
赫连羽意乱神迷,不假思索道:“不,不用,我不会,怀孕的,医生说了,我很难,很难自然受孕。”
这话不知道哪儿刺激了季训,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就像听到了什么可恶的真相,他抵在赫连羽阴穴外的大家伙一下子顶开他合得很紧的穴肉,势不可挡地操进他的身体,力道之重仿佛在劈砍和他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他甚至没给赫连羽喘息的时间,狠狠地插到了底。
这件蕾丝连体内衣的设计很巧妙,也正符合赫连羽的特殊要求,他可以把自己不该有的东西藏起来,而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展露在小季眼前,小季的手指毫无间隙地摸上他阴阜处的软肉,让他下面更湿了,他的身体就像坏掉了一样,在小季的操纵之下变得越来越不像他……或者更像真正的他。
赫连羽咬着嘴唇,难耐地喘息。
小季的大几把磨着他的阴阜,明明可以操进来,却偏要这么折磨他。
赫连羽觉得自己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矛盾的人。
他悄悄地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自己两腿之间藏得最深的地方去触碰小季气势汹汹的大家伙,他知道自己的渴望和小季的渴望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控制着他,让他把自己的心事藏在照不见光的地方,那也许是这个社会的伦理道德,又或许是他生来就和常人不同的奇怪身体。
“小季……”他的指甲微微陷入季训的肩膀,他看着季训深深的黑色眼瞳,悄声道:“我流了那么多水儿……你管一管呀……”
“这个……不重要……啊!……”赫连羽觉得自己的头已经撞上了床头柜,小季操进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会一下子往上,疼的,可那点疼现在不算什么,“都,都过去了……我不爱,不爱他……小季,你冷静点……”
他尽可能地不说任何刺激季训的话,可小季就像是运行时出了差错的代码,不能从错误之中纠正过来。
现在季训想得只有那个让赫连羽心甘情愿怀孕的男人,他确实早就知道他有一个心甘情愿地生下来的女儿,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原来他生下这个女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那个男人居然让他受这么大的苦,居然在他受那么大的苦之后仍然和他分开,分开之后居然连赫连奚的抚养费都没承担,把这些压力全都丢给赫连羽,让他的生活这么艰难。
季训执着地问:“我想你告诉我,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心甘情愿为他做那么多?你现在是不是还爱着他?如果现在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你是不是会更高兴?”
他平时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他每问一个问题,就要把自己的性器凶狠地操到赫连羽阴穴最深处。
他没说话,可他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告诉赫连羽,他就是这么想。
他至少二十厘米的凶器凶悍地在赫连羽的女穴中抽插,拔出时只留一小截在里头,插入时则整根没入,胯下狠狠地撞在赫连羽的阴阜上,激烈的动作昭示着他的愤怒和嫉妒。他没有和上次一样体贴赫连羽的感受,如果说平时的他是一只驯养得很乖巧的家犬,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在深山之中肆无忌惮地捕杀猎物、不懂什么叫作收敛的孤狼。
二人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传出激烈的水声。
第七章
季训的手指在薄薄的蕾丝布料外抚上他的阴阜,轻轻按着他那儿的软肉,这滋味真的太折磨人了。
赫连羽咬着嘴唇,几乎要抹消自己所有的矜持。
他觉得后悔,不管再怎么得意忘形,他也不该把自己的私事拿出来说。他和小季两个人在某个角度来说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亲近,可从另一个角度说,他们偏偏又是最疏远最不能相互坦诚的关系。小季的问题他不能回答,因为不管他怎么回答,都无法解开小季的心结。
“小季……”他叹息着,把自己的两条腿环上小季的腰,把小季和自己紧紧地束缚在一起,他的手指抚上小季的脸,任他在自己的女穴中横冲直撞,脸上没有半分不悦,温温柔柔道:“见到我的第一天,你就知道我有一个女儿,现在再来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这还不够吗?你是不是想把我人生中所有出现过的男人都赶尽杀绝啊?”
季训额头浮出青筋。
赫连羽阖着眼睛,眉心紧皱,吸着冷气,颤声道:“小季,你,你干什么……疼……我……你……你疯了吗……”
他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在季训身上留下道道伤痕,他没有别的办法,那儿太疼了,就像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地割开了一样。他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痉挛着,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却偏偏迎来最凶狠、最暴戾的攻击。他就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徒劳地挣扎,却无法逃离插入他身体的狰狞凶器。
他的穴肉紧紧地锢着季训的性器。
坏小季。
季训扳过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小季真的很喜欢亲他,跟上了瘾似的,他也不讨厌小季的吻,他可以从中感受到小季炙热的心。
赫连羽别过脸,气喘吁吁地道:“小季,别,别摸了,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我那儿痒得厉害,别折腾我啦,好小季。”
季训在他耳边问:“你把自己藏得那么严实,我怎么管?”
赫连羽轻轻笑了笑,说秘密似的道:“你知道吗,那儿,那儿可以解开的。”
季训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这句话的意思,他听明白了,赫连羽不止想让他摸,还想让他操,想得连露裆的内衣都穿在了身上,他找到下面的机关,真的把那儿解开了。
他想起那天把赫连奚送到学校之后,赫连羽在车里抽的那支烟,他想起当时他脸上的神情,心口隐隐作痛。换作是他,他不会舍得自己的女人吃那么多苦头,就算赫连羽不肯再留在他身边,他也要他将来的生活没有任何压力,不要连身体不舒服都还要开店,他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不管他们在不在一起。
他不能接受有个男人对赫连羽那么坏。
赫连羽失控地叫出了声。
这是性爱,还是刑罚,一时之间,他居然分辨不清了。
两腿之间,最不该被粗暴对待的地方此刻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小季那根不似人类的巨大凶器操得他眼角泛起泪光。疼啊,太疼了,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季训的手臂,在那儿也留下了伤口,他们明明比世上所有的人都亲近,现在却好像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仇敌。
赫连羽咬着自己的嘴唇,再也不能说出任何有条理的话,他能发出的只有难受的喘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简直要把他的所有神志都冲撞到九霄云外了,他眼前看到的只有朦胧暧昧的火光,那是香薰蜡烛点燃时的光芒,他觉得自己就和那燃烧着的烛火一样,在不知何处吹来的风的吹拂下不停地颤抖。
他下边也燃烧似的疼。
小季的脸色很难看,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可那偏偏是他无法解释的现实,那是他的过去,他自己选择的人生。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他确实也什么都没做错,唯一遗憾的是他和小季相遇得太晚了,他比小季大十几岁,这注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那么完美。
是啊,矜持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能让他空落落的身体充盈起来吗。他看着小季脸上浮现出的热汗,觉得自己的克制是这世上最没有必要的东西,他从来都是一个坦诚地面对自己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季面前总是忍不住矫饰。
过去,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常人不太一样的身体有什么可自卑的,可现在他也总忍不住去想,如果将来有一天小季真的亲眼看见他畸形的地方,会不会觉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如果小季没有真心还好,可相处的时间越长,他越清楚小季的心有多真。
想伪饰,又想坦诚,想克制,又想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