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约从未细瞧过我。

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陛下的眼睛是这样好看，叫我不禁看痴了。

“你们退下罢。”

这是她们惯用的手段，若陛下不传召妃嫔，她们便可借机伺候陛下了。

“罢了。”

女官们并未退下，只跪侍在一旁，腆着脸想要得到陛下的青眼。我定了定心神，将龙根吞入深喉，慢慢地抬起了眼。

“陛下……”

丽妃慌了神。我将昂扬的龙根纳入口中，陛下默许了我。

触了陛下的逆鳞而不自知，真是忝列妃位，活该被撵下龙床。

“阿狸替小屁眼儿给陛下的大龙根儿赔不是了，还求陛下恕罪……”

丽妃不愧是司寝监献上的人，这才是伺候陛下该有的模样。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又选了一批新人进来，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鲜嫩的时候，陛下可多采撷些，也好开枝散叶……”

陛下从我的口中抽出了龙根，我欢欣地、雀跃地摆出牝犬的姿势，高高地举起臀部，双手扒开臀瓣，露出我粉嫩的、处子之屄。

我勾勒着龙根的每一条丘壑，卵丸拍打在我的脸颊上，我羞涩地低下了头。

想来元贵妃便是这样的。

“……而是你这张像极了元贵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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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元贵妃从前落下了病根儿，她既怀了龙种，便不宜再陪寝了。

我跪伏在陛下的身后。陛下还歇在丽妃的体内，我虔诚地吮吻着龙肛，面上满是我舔舐帝妃二人交合处时被溅落的淫液。

陛下轻抚着我的脸。我已无心去看女官们的脸色——为旁人做嫁衣的蠢货，我懒得去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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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犬甲二十三，你须记得，你最大的长处，不是你这张灵巧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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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要紧处的变化最是敏感。陛下下意识地低下头，对上了我的眼睛。

丽妃哭着跪安。立时便有御前女官进来，请示陛下道：

“陛下可要传召哪位小主？”

另有女官在熏笼内，又添了一把合欢散。

明明是这样温婉的话，陛下却忽地将龙根抽离，遂向帘外吩咐道：

“丽妃身子乏了，好生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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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乾宫以来，我便一直深深地低着头，不敢叫旁人瞧见我的面容。

只有先活到最恰当的时候。

比如，此刻。

“阿狸的小屁眼儿松了呢……”

丽妃承宠也有许多年了，后庭自然也不再紧致。只我也舔过那处，比元贵妃的还是好上很多的。

陛下真是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