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宁檀的腰带，一边笑意盈盈地向他解释这香的来历：“武林盟所贡秘药，掺在熏香之中，习武之人只需吸入一点便会浑身虚软，情欲勃发，如同坠入十丈软香红尘之中。就如同——”

少年夏日并不繁复的外袍已被解开，微凉的手循着衣袍空隙探了进去，轻抚软玉般润泽的肌肤，沿劲瘦腰线蜿蜒而上。随着上位者刻意拉长的尾音，冰凉的手指抚上了左胸的小巧茱萸。在迷香的作用下，它早已悄然挺立，仿佛专等人采撷一般。

两指夹住挺立的乳粒，只轻轻一捏，换来了身下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泣音。

“呵呵，阿玉竟这样讨厌我吗？”宁桓双瞳顿时变得幽深，他伸指轻揩受伤的唇角，在宁檀不甘而怨愤的绝望下，慢条斯理地将血涂在了他的唇上。

随即他再度俯身，与宁檀恶狠狠地，交换了一个满是铁锈味和血腥气的深吻。直到宁檀喘不过气来，他才将他放开。

被宁桓搂在怀中，宁檀已浑身瘫软，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从察觉到自己全身无力开始，宁檀便一直试图催动内力。然而越运功，身体却越是虚软，只一团火从丹田烧起，灼遍了他全身。被宁桓压着亲吻后，他的下腹更是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帐篷，是显而易见的情动。

宁檀面上笑意更深，这才心满意足地补上了后一句：“就如同——阿玉现在这般——”

“你给我用的，啊，是什么香？”宁檀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强压着急促的喘息，他只向宁桓冷声质问。

宁桓看他难耐的情状，面上阴鸷缓缓褪去，再度换上了笃定而轻柔的微笑。

“软红十丈。”宁桓伸手抱起宁檀，将他放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