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悦清你做梦!”
“哥哥……”你能屈能伸,采取了迂回的战术,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唤他:“好不好嘛,我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肉麻死了。”他清咳了一声:“你、你先起来……”
这朵牡丹任你采撷。
“哥哥刚才不是说要肏我吗。”你手指划在他的胸膛:“怎么?被剥了衣衫就觉得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他不行。
邬道子霎时惊为天人,用留影石记下了这一幕,当年纪斐安就得了的榜首花名。
没错,是美人,不是美男。
当年的纪斐安是容貌绝艳到雌雄莫辨的少年,而现在的青年更增添了几分男性特征,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流畅分明。
你坐在哥哥身上,以俯视的角度仔细端详着他这张脸。
跟你靠实力得来的剑道奇才的名头不一样,哥哥虽然修为低微,却早已艳名远播。
故事还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天云玄宗掌门的儿子成年礼,宴请四方来客,其中就有负责撰写南华逸闻的邬道子。
青年生气了,手从脖颈往上,按住你的后脑勺,粗暴且毫无章法的吻你,攥取你口中的汁液和氧气,完事还喘着气,重重咬了一口你的唇瓣。
他挑衅似的看着你,像一只漂亮又努力扮凶的小狗。
在心中想出这个比喻的你,不由得笑出了声,拍拍他的脸颊:“我想要哥哥给我舔屄。”
他绯红着脸,不敢注视你,喉结紧张的滚动:“……小清?”
你低笑一声,俯下头去含住他的喉结,就像野兽叼起自己的猎物。
你听他发出细微的喘息。
说来也极度巧合,邬道子喝得醉醺醺的,想找个僻静之地独自醒醒酒,来到一处牡丹开满了山头的灵峰,却见国色天香的牡丹群中,走出一位眯着狭长眼眸,慵懒妍丽的美人。
似花妖。
他比牡丹更美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