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看着面前毫无防备地展示在自己面前的白皙肉体,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在那两瓣蜜桃一样的白色臀部揉捏着,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有些邪气的笑。
那是容彻献给师尊的,由容氏手最嫩的一百二十名未经人事的织女一丝一线织就的容锦,天下只此一家。
“师尊,放松点。”容彻往手里倒了清香的精油,以无比轻柔的手法慢慢地涂抹在楚焕卿冷白无暇的背上,让肌肉匀称的脊背泛起一层清亮的油光。
“嗯……”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将肌肉间的酸疼揉按开,楚焕卿唇间不自觉溢出一丝轻哼,却在徒弟的耐心劝说声中安心地睡去。
“嗯。”楚焕卿一边饮下清心茶,一边蹙着眉不耐烦地揉着太阳穴。
容彻掀起眼皮看一眼他眉间越发红艳的朱砂痣,重新恭敬地垂下眼,却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提议道:“师尊,可否需要弟子替您按一按,解解乏?”
楚焕卿看了看自己仅剩的二徒弟,容彻向来是妥帖恭顺的,和他高贵不凡的出身一样,容彻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
如果不是混血,他的母亲和姐姐就不会死,如果不是混血,他那惊才艳艳的大徒弟也不会……可惜没有如果。
楚焕卿有些疲惫地回到自己的休息寝室。
常年的战事让他身心俱疲,还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心绪一波动,就头疼困倦,偏偏他还很难入睡,对睡眠环境的要求极高。
真是我的好徒弟呀……
他想着,渐渐陷入黑甜的梦乡。
真是是我的好师尊呀。
对这个弟子他是很满意,也很放心的,至少,容氏对血脉管理严格无比,他不会再出一名转变成魔族的弟子让他痛心入骨了。
他没有任何怀疑地点点头,在容彻的服侍下在躺鸦羽铺就的大床上躺下。
容彻轻手轻脚地替他去了身上繁杂的衣物,只留一身最贴身的柔软白色里衣。
二徒弟容彻已经在床前等他了。
见到楚焕卿走进来,他恭敬地低着头走过来,替楚焕卿解下披风,递给他一杯缓解疲劳的清心茶。
楚焕卿接过茶,容彻恭敬地退到一旁,道:“师尊,床已经铺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