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他不断喘息着发出阵阵悲鸣,仿佛一只处于发情期渴求交配的雌兽。
没有哪一刻林穆琛比现在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了,这种毫无尊严的调教方法用欲望把他裹挟。
他只是一个人偶,一个满足他人发泄欲望的泄欲工具,什么人都可以使用他,甚至禽兽。
他想逃,想逃离骨髓里令人战栗的性欲,可终究被缠绕在颈间的锁链无情地拽回原点。
双腿大开,两侧的大腿与小腿交叠分别用皮革带捆绑起来,被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拉扯出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虽然他早已不会为这种姿势而感到羞耻了,但长时间的捆绑还是让双腿发麻,他轻轻动一下,粗糙的皮革就摩擦过涂过药膏的敏感腿根,搞得林穆琛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放弃挣扎,尽量不去招惹这具身子。
前端的软管几乎成了他体外的一部分,他能感觉到自己没法一次性地发泄,每当到达高潮临界点,体内的精液总会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离开他的身体,缓慢地流淌到小腹。从温热到冰凉,这种快感缓缓地抽离,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直到前端不断排出的已是透明的体液,他无限度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射了。
好想死,好想逃。
也好想有人来勾起乳环牵扯揉搓那处红肿,又或者拔出后穴死物,塞入温热的性器。
周而复始中走向灭亡。
此刻已经被开发至湿软的后穴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干高潮,那处衔着巨大的按摩棒,体内的怪物嗡嗡作响,无休无止地狠狠碾过前列腺并与肠肉体液搅和发出淫靡之音,随之带来的快感让林穆琛止不住地发抖打颤,已经无法控制压抑自己的声音。
快感在脑海中放肆地叫嚣,眼泪鼻涕口水早已控制不住混杂在一起,胸口新打的乳钉还有些发红,这些液体滴在上面,痛,但近乎扭曲的身子却从中收获全新的快感。
林穆琛的理智已经随着时间一起流逝,他试图扭蹭床单来缓解体表无处发泄的燥热,但被牵扯处又磨的发痛发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