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被性器干的合不上,白浊往外流淌,薛麟其把他一折,手扣住夏俄的后脑勺,把他的嘴贴上自己的鸡巴:
“舔干净。”
薛麟其冲夏俄一笑。
“我艹他他也会很爽吧,看那个骚样。”
“两个男的真的那么爽?”
薛麟其把夏俄拦腰一抱,夏俄被迫只能跪趴在地上,薛麟其用力摔了他屁股一下,“撅高点!”
和他们的做爱。
夏俄低下头去,薛麟其却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被迫抬头。
阳光灿烂倾洒在学子头顶,所有人目睹了这场鸡奸。
来来往往的人。
因为没有做过建模而无法生成熟悉的面貌,所以所有人都是陌生人。
“这怎么回事?”
仅作遮掩的遮蔽物也消失,夏俄通身赤裸,性器裸露,文明世界的淫欲者。
他不知羞耻还是痛苦地哭泣,薛麟其打了个响指,夏俄满屁股的血顿时消失,连撕裂和疼痛都不见踪影。
薛麟其绝不是放弃奸淫这个无力反抗的性幻想,他将夏俄拽至门口,一下子推开那扇铁门———
萨摩耶可怜兮兮被迫撅高屁股,薛麟其又捅进去,他不带任何技巧纯粹居高临下,鸡巴几乎全根捅进去又带着屁眼的软肉出来,再用力撞回去,夏俄就会随着这个过程发出呻吟,呻吟不大却几乎被所有人听见,大家围观这场捅屁股的大戏,欣赏着清秀少年被开苞的戏码。
夏俄被撞到肠道深处,疼得受不住,他第一次被干,应该做些准备才对。他想向前爬,薛麟其又怎么会让柔软的洞失去天赐良缘的鸡巴,两手一抓又把他重重钉在鸡巴之上。
这种姿势屈辱更甚,一只狗被草也是相同姿势。薛麟其一次又一次把他的洞撞在自己的大鸡鸡上,最后,在夏俄的眼泪滴落中将精液射出。
薛麟其的龟头挤进夏俄的屁眼,把他压在教室栏杆上疯狂耸动。他的性器在直男未开拓的肠道横冲直撞,一手掐着夏俄的脖子一手玩弄他的屁股,没有润滑剂的干肏纯粹是一个人的狂欢,没有安全套的鸡巴热的吓人。夏俄的屁股大开,大腿根的软肉颤动,奶头直立,性器因过于疼痛而垂着。
惊吓与恍惚间听到旁边人的议论:“你看那两个男的。”
“玛德好带感,这就是网上说的耽美吧?”
窃窃私语。
“那个男的,你看。”
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的男同性恋。
“不!!”
夏俄瞪大了双眼。
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