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爱,变态的欲望,违背伦理的关系,这一切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何鹿喘不过气。
小孩日渐消瘦,变得异常沉默。
秦锐又一次见识到亲生儿子与他如出一辙的倔强,不得不做出让步,向小孩保证,以后没有经过允许,绝不会再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儿子小逼。
炙热胸膛紧贴着儿子抖个不停的单薄后背,胯下动作越发凶狠。
“不要了...停下...爸爸停下......”宫苞被用力贯穿,阴蒂被揉到硬挺,连胸前的两团乳肉都因为过度晃动而发疼。
“宝贝,爸爸爱你,爸爸爱宝贝。”秦锐一边表白一边射精,高潮后的阴道绞得他舒爽不已,不住亲吻儿子雪白的肩膀和颈窝,“宝贝爱不爱爸爸?”
又被压着做了一次,高潮迭起,肚子里全是父亲射进去的精液,阴茎一抽出,大滩大滩的浓精就跟失禁一样往外流。
没有喝醉酒,没有认错人,没有被下药,他跟爸爸在清醒的情况下做爱了,没有任何理由能再为此开脱。
回到家后,秦锐给何鹿请了一星期的假,小孩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不愿与他亲近。
身体上的快感远远无法抵消心理上的罪恶,何鹿摇着头,哭得讲不出话。
“哭什么?跟爸爸在一起不好吗?爸爸疼你一辈子。”半软的阴茎从雌穴里抽出,秦锐将儿子翻了个面,伸出两指插入灌满浓精的阴道,“喜欢跟爸爸做爱对吗?”
“...别说了...呜呜呜...”何鹿抬手捂住耳朵,痛不欲生。
情欲已经赤裸裸地挑明,耐心有限的男人不再伪装,深夜摸进儿子房间,掀开被子抱住娇软的身体。肆无忌惮剥掉儿子内裤,揉了两下逼口,将鸡巴捅了进去。
何鹿几乎瞬间惊醒,雌穴已经十分熟悉那根粗壮的阴茎,没一会就被搅出水声。
“呜呜...”小孩哭得压抑,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