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鹿红着脸听完秦锐的演唱,十分崇拜地拍着小手鼓起掌,爸爸连唱歌都这么厉害,小孩心中的仰慕不禁又多一分。
回到家已是深夜,耗光精力的何鹿在车上就禁不住睡了过去,秦锐从车库一路把人抱到房间都没醒。
小孩睡得脸上浮起两团红晕,秦锐掀开他的t恤,束胸勒得太紧,除了纵向的乳沟,白皙胸口上还多了两道横向的勒痕。
何鹿第一次听爸爸唱歌,十几年前的老歌被男人唱得格外有味道,等到第一段结束,他才察觉歌词有些露骨,面上顿时开始发热。
其他人还在不住鼓掌叫好,秦锐发现儿子害羞,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唱下一段时,男人搭在小孩肩头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到腰间,轻轻揉捏起来。
“我梦中的情人 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经典旋律响起,屏幕上清晰现出歌名——是刀郎的。
秦锐看了眼怀里的儿子,拿起麦克风,低沉嗓音一字一句将歌词唱得缱绻: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舍不得让儿子穿着束胸睡觉,又不敢直接帮儿子解开束胸。
秦锐坐在床边盯着何鹿的睡颜看了许久,把人叫醒前,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
至少要等小孩过完16岁生日——这大概是秦锐生为人父最后的良知。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 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爱人 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 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