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钢琴曲停了
原本因喧闹的宴会厅鸦雀无声
等到顾白离开宴会厅,顾栎的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钢琴曲照常奏起,抱歉地对众宾客鞠了一躬。
目光炯炯却只注视着顾栎的膝盖
“奴隶是没有资格参加宴会的”
顾栎的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然而跪着的某人并没有动,只是身子跪得愈发直了些。
顾栎的眼神暗了暗,
给脸不要脸
跪直了身子,眼神落在脚尖,
动作同样顺畅而优雅,
是个懂规矩的
不敢
缓缓的屈膝跪下,爬行几步凑到了顾栎脚下,对着一尘不染的白皮鞋落下绵长的一吻,眼眸微动
贪心的嗅了嗅皮革味。
转身下去了,
他需要冷静冷静。
笑话
当年走的那么迫不及待,这番样子,,做给谁看?
跪立的某人顿了顿,随即俯下身子磕了个头,并没有起身,而是膝行着退了下去,从宴会厅中间到门口是一段不小的距离,那些宾客自觉为他让开一条路
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直接抽到了努力跪直的人的脸上。皮肤相互摩擦碰撞的声音在舒缓的钢琴曲里显的过分突兀,以至于全场的来宾同时将目光投向宴会厅的中间。
红色的液体沿着顾白的嘴角滴落
顾白咽下嘴里的血腥气,坚定地起身跪直,对主人的宾客们所投来或是好奇探究或是鄙夷的目光都视而不见。
顾栎在心中默默对脚边人的行为做出评价
“顾总?”顾栎伸出的手并没有收回,
意思很明显。
并不好闻,
却红了眼眶
“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