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说过会让我同意——”芬里尔是肯定不会承认的,挣扎着从床沿翻了下去滚到地上。
然而根茎却不依不饶地缠了过去,就着这个姿势拉开了他的大腿根。
“是吗……可你明明就很有感觉嘛……”木雅雅也不废话,直接抬脚踩到他裤裆上轻轻碾了碾:“不仅硬了,还在流水呢,被踩也会这么舒服吗?”
其实,按理说,树巫的毒液见效没那么快,而且芬里尔被坑了一次已经有点毒抗了。
但是木雅雅喝下去的那杯水里是黑市上最烈的淫药,虽然在她体内无法起效,但在和芬里尔接吻的时候……
通过树巫的吸收转化,尽数返还到了他身上。
然后她就看到芬里尔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木雅雅也不管现在还在大街上,开心地勾着芬里尔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芬里尔两只手都抱着她,不好避开,再加上那些从贪婪转为嫉恨的视线让他有些飘然,一时居然忘记了树巫的毒性,就这么由着两人的唇舌纠缠起来。
他想扣掉那些无知蠢货的眼睛,却又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就算这个树巫再怎么……也……
内心的防线在节节溃败。
木雅雅现在离他太近了,即使是芬里尔已经尽量掩饰,她也察觉了异样。
木雅雅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把阴蒂夹着又碾了几下,逼得摊开的雌穴只能一股一股地吐着水求饶,她接满了一手心的淫水,才终于收回了手:“看来还是舒服的。”
犹在不应期的阴茎被暂时放过了,但能够不断高潮的雌穴却还在受折磨,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下,芬里尔瘫软在地上,全身都在微微发抖,最后被根茎插在穴里膨起固定的结,靠着穴肉的摩擦生生倒着拖回了床上。
芬里尔在穴里的根茎卡着他穴口往上提的时候连挣扎都不敢,就怕会被这样生生扯出里面的穴肉,撑得发白的穴口死咬着木结,被提起腿后,几乎把下半身的体重都挂在了脆弱敏感的阴道里。
“真乖……”木雅雅难得看到他害羞成这样,愉悦地踩在他湿漉漉的穴口,把细长的马蹄跟抵了进去,脚心正好压在剥出来的阴蒂上,相对粗糙的鞋底对于脆弱的阴蒂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芬里尔疼得几乎想躲,却被捆住动弹不得。
木雅雅的另一只脚已经脱下了鞋子,脚趾在龟头挠动,脚跟打着圈按揉着下面的囊袋。
“快射出来吧……”木雅雅兴奋地加重了力道,柔软的脚掌把阴茎踩到他小腹上挤压着,生生把大股精液榨了出来,几乎射到了芬里尔的下巴上。
为了搭配帝政裙,她脚上现在穿着的是一双素色的丝缎鞋,鞋面和鞋底都非常柔软,而且她这一路完全没下过地,所以她一点都不用担心会伤到哪里。
“鞋尖都湿透了,屁股还在往上面顶。”木雅雅用清软的声音描述:“里面是不是也想要了?”
想要……快进来……再用力点也可以……芬里尔失神地仰头看着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这样耻辱的话。
“好了……这个就留着吧……我也很喜欢亲爱的这身衣服……”木雅雅把手指抠进皮带和大腿的缝隙里摩挲着。
虽然靴子挡住就看不到他高潮时脚趾紧缩脚背绷直的样子了,但是蜜色的长腿和黑色的皮革搭配起来也别有风味,木雅雅一点都不挑食。
“……有病。”芬里尔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骂道。
从成衣店里走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芬里尔倒是换了正常的骑装马靴和兜帽短斗篷,本来木雅雅想要同款,却出了点意外。
“您这样娇嫩的肌肤怎么穿得了骑装那样粗糙的料子?”不知为何,成衣店的老板娘把木雅雅误会成了落难的贵族少女,怎么都不肯卖给她。
深色的裤缝上晕开了一道湿痕,被踩过后甚至有一点布料陷进了雌穴的肉缝里,前面的阴茎更是把裤裆顶得老高。
“……别……衣服还在……”芬里尔心知现在是逃不过了,只能尽量减损:“至少先脱了再做吧……”
“对啊,毕竟新换上的呢,而且隔着衣服也不舒服。”木雅雅把他拉过来,一边捧着他的脸慢慢接吻,一边操纵根茎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一双包裹着半截小腿的黑色马靴和他固定匕首的绑带。
“亲爱的,是很喜欢我穿成这样吗?”木雅雅脸上还挂着甜美羞涩的笑容,却在进入旅店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放出了隐藏在长发下面的根茎,缠绕着芬里尔来到床边坐下。
大概是脱离了森林,她感觉自己比之前饿得更快了,而且芬里尔的身体还这么主动地“邀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主动,反正她是不会客气的。
津液交换间,芬里尔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快到他根本来不及考虑。
他倒是想把树巫扔出去,但木雅雅现在恃美行凶,如果把她当街扔下,自己八成也脱不了身,只能几乎是毛骨悚然地加快脚步进了最近的旅店。
“亲爱的,我们找个旅店住下吧……”木雅雅觉得这身衣服简直千值万值。
她扬起极具迷惑性的无辜笑容:“我有点……累了。”
好不容易才把“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呢。
“你这个疯子……”他喘息着骂道,上半身还悬空挂在床外,双腿大开着被提起,只有手还能勉强抓着床边保持平衡。
“停一下,停、呜……下面也要……!”芬里尔叫到几乎失声也没能让她停下,最后翻着眼睛前后一起高潮了。
根茎伸出蕊芽在地板和他身上四处游走着,吸食他喷出的淫水和精液,木雅雅蹲下身,捏住他肿胀的阴蒂:“有点可怜呀,这里感觉都要破皮了,疼吗?”
芬里尔还没缓过神,被捏住阴蒂后也只是下意识地合了合腿,雌穴无能为力地收缩着,居然又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浇在木雅雅手上。
不管怎么说,被脚踩几下就能这么发骚,实在是太下贱了些,偏偏他的身体就是这个样子……
“要还是不要?想要就告诉我,好好说‘请’,要有礼貌知道吗?”木雅雅收回脚,好以闲暇地看着他呻吟着抬胯想要追她的鞋底,却被根茎固定着只能原地扭动几下。
被踩开的雌穴充血红肿得像是开在腿间的一朵肉花,几乎是食髓知味地殷勤着往上凑,芬里尔反应过来后,羞耻得差点背过气去,他试图忍耐,被挑起欲望的身体却不允许他保留更多的尊严,发现木雅雅是真的不打算给了,只能难堪地偏着头求道:“要的……请……请踩我的穴……鞋跟……也要……请操进来……”
“彼此彼此。”木雅雅笑眯眯地对着他抬起脚尖:“还要我继续踩吗?舔也可以哦。”
上次口交的经历过于惨痛,芬里尔下意识对后者表现出一丝抗拒,然后木雅雅就帮他做出了选择。
“果然喜欢被踩啊,好兴奋的样子。”她用根茎把芬里尔的腿拉得更开了,几乎是固定在两边的床脚上。
所以,她现在穿着柔软轻薄的帝政长裙,头上带着宽沿蕾丝帽,别说自己走路了,就算芬里尔跑得稍微快点她都要风中凌乱。
芬里尔的心情极其复杂。
这身打扮下的树巫将清纯和欲念糅合到极致,即使宽大的帽檐挡住了大半张脸,也频频招来觊觎的窥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