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强硬地堵住嘴,火热的厚舌侵入口腔,狠狠舔弄着敏感的上颚和齿根,甚至往喉口舔弄!
好舒服,想被崇哥肏喉咙,呜……真的好爽,下面都湿了……
直到他憋红了脸喘不过气,聂崇才将他放开,唇齿间的银丝被男人尽数舔走咽下。
“聂崇,谢谢你能过来……”
柳闻轩抿着唇,笑得有些勉强,:“我们先分开一阵吧……”
聂崇沉沉看着他,那神色像逼着他说完。
原来想问这个。
柳闻轩苦笑:“怎么可能,你明知道我有能力……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操!”男人听了这话却勃然大怒,一脚撵在晕倒在地的人手上,得来对方一声惨叫。
不是见识到那个场景就进屋锁门了吗,不是任凭自己敲门呼唤都不回音吗?不是用僵硬地移开眼睛无视自己吗?
这时候来干什么?嘲讽?
柳闻轩心里苦极,他算计人心多年,自诩有猎人般的冷静和理智,如今却一颗心栽在聂崇身上,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
“嗯。”聂崇这才笑了起来,只是眼白依然有些红,看起来有点吓人,“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别让我把你关起来。”
如果真到那天,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把自己关起来,不然想当时就肏了你,把你肏成只知道我鸡巴的荡妇。”
聂崇含着耳垂,语气黏糊又火热: “然后你开会时子宫里就会含着我的精液,你的那帮下属却不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柳总早就被我操熟了。”
“宝儿,我稀罕你,可不是因为你的哪一面。”健壮的男人像只大狗,又对着柳闻轩的脖颈舔吸,“是所有。”
房门关上那一刻,聂崇直接把人按在门上,眼底发红:“有病,卑劣,不正常?”
“柳总,我他妈都快被你迷死了。”
聂崇忍了一路,终于舔上那颗勾人的泪痣,又嘬了口泛粉的眼尾和湿漉漉的眼睫。
“本来我可以退婚的,因为觉得你有趣,干脆就借势接近你!一开始我就是故意在引诱你碰我!我窥觑你的身体,还算计你的心!”
“是我有病!我卑劣!我不正常!可以了吧!”柳闻轩说到这里,像是被抽干所有勇气,声音颤抖起来:“没有办法,不然你不会喜欢……”
他隐隐察觉到聂崇对豪门公子的不喜,对沈池青那类型的排斥。可他自己就是这两个的交集。
柳闻轩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镜片下的双眼微微眯起,没想到闻忠到了非洲还不老实,也幸亏对象是自己。
这要放在别的双性身上,下半辈子就被毁了。
柳闻轩吸了口烟,冷着脸正打算打电话叫下属收拾残局,然而下一刻,他听到远方突然加重的脚步声。
“你说过不提分手……还有,聂崇?”
柳闻轩被这个吻击溃,这是逼着自己把话说干净?怎么这人一点余地都不留!
“我骗了你……我不是你以为那样的,没那么温柔体贴!也没那么柔弱让人有保护欲!”
他忍着心中酸楚,一字一句道“我搬出去出住,对你我都好,我处理事务也方便……也不会妨碍到你。”
“分开?”
柳闻轩点头:“方漠那边你放心,我会跟他说出差……唔嗯嗯唔!”
他红着眼睛瞪柳闻轩,低吼,“他们想动你?”
柳闻轩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聂崇冷笑一声,似乎也不需要柳闻轩说话,打了个电话三言两语就决定了这帮人之后几年的去处,心里却一阵后怕,要是这个骚宝贝真出了什么事,他肯定无法原谅自己。
可如果不是虚假的开始,聂崇根本就不会看他一眼。
男人还穿着那身他给买的休闲服,先是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才注意到地上倒下的男人们。
“他们碰你了?”
“所以温柔贴心也好,心机卑劣也罢,都是我的。”聂崇“啵”地一声吐出一块被吮得发红的软肉,神情里带着浓烈痴迷。
“你最好歇了想跑的心。我绝不会放手。”说到这里,他语气凶狠:“跑一次我抓一次,干到你下不了床,只知道敞着三个洞被我干。”
柳闻轩没预料到这种发展,大脑才开始咔哧咔哧重新运转,只知道小声叫男人,“崇哥……”
“你以为我在门里做什么?”
柳闻轩已经呆住,下意识摇了摇头。
聂崇低笑一声,狠狠亲了一口嫩唇,“听着你开会斥责下属的声音撸屌。”
如今他是可以装一无所知的小白花,可聂崇还能假装不知情吗?
没想到男人听了他的话反而神色古怪,拽着他就进了旁边酒店开房。
柳闻轩憋着眼泪,做什么,这是要打分手炮?
聂崇?他怎么来了?
看着熟悉的身影,柳闻轩脸上的冷淡神情顿时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与无措。
既然知道自己的本性,还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