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分手。”耿永说到,语调之中满是命令与不容拒绝。耿永不喜欢玩一夜情,不愿意玩三人行,更不愿意当小三,如此就只好在最快的时间内转正了。
钟离半眯着眼微抬头看向耿永,轻轻笑了笑后道:“好。”说完又凑上去亲吻耿永的下巴与喉结,湿热温软的舌头很是暧昧的轻舔,而后再用牙轻轻的咬,惹得耿永很是受不住的轻颤,胯下沉甸甸的大家伙也慢慢的支起了头。
“这么难耐?”耿永躲开钟离的动作,眸里带火。
“回答的这么冷淡吗?觉得我干你干的不漂亮不舒服吗?”耿永笑着说到,沙哑的嗓音中夹杂着极为低沉的笑意,让钟离感觉自己的耳朵如同被丝绸抚摸过一般的,令他又是激动又是难耐。胯下的小穴与肠肉咬的越发紧了起来,令耿永忍不住低低的嘶了一声,而后挺腰动跨将欲望狠狠的顶入。
粗大的龟头如同一往无前的将军一般破开层层堆叠的媚肉狠狠往里挺进,而后又极为无情的离开,然后在挺近。这种极为快速又漫长的过程,让钟离难耐疯狂,也让耿永再也起不心思去说一些助兴的话。
因为完全不用助兴,耿永他已经舒服的快要上天堂了。
耿永一开始扣着耿永的腰,后来觉得干得不够爽快便将钟离从浴缸中抱起,如同怀抱幼儿一般将钟离整个人抱在怀里,用自己炙热的胸膛去紧贴钟离汗湿柔软的背脊,而后握着钟离泛粉色的腿窝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往自己的欲望上送。
曲线优越的脖颈无助的后仰,钟离如同幼儿一般被耿永完全掌控把弄着,身前的欲望随着耿永的操干而不断摇摆滴水,腿心处的小穴则是一片的水色狼藉。原本紧致的小口变得红肿而嫣红,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样子。但就是这样,那肿肿的穴口仍旧贪婪而不知疲倦的吞吐着,随内里不断收缩的肠肉一起亲吻包裹着进入的欲望。
钟离模样冷清的眉眼在性事中变得水汽妩媚十足,眼前正对的半身镜,清楚的照出两人纵情的模样。
钟离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结果还没摸个几下就被耿永伸手给制止了。
“今天,好哥哥要把你干到射出来。你听话,不要乱动。”耿永低声说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中裙式欲望勃发的张力,听的钟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软了那么几分。
正在钟离身体内进出的男人真的是那那都长在了钟离的审美与心上。
全身赤裸的钟离跪在铺满粉白玫瑰花瓣的浴缸里,被摆成母狗一样的淫荡姿势,圆鼓鼓的肉丘高高的撅起,软嫩的臀肉随着钟离的颤抖而抖出一阵的臀波,臀缝的肉穴则极为寂寞的收缩张合着,穴口处是一片晶亮的淫水痕迹。
耿永扣着钟离的细腰,粗长的阴茎对准不断翕合的小口狠狠的挺进,猛地一下便插到了最深处,惹得钟离发出长而又细的尖叫,绵软透粉的身体也在下一瞬很是无力起来,只能被耿永扣着腰被动的接受那一下又一下的猛操狠干。
粗大性器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粉嫩小穴,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圆鼓鼓的臀肉在睾丸的撞击下发红发热,钟离的身体塌了下去,唯有肉臀高高撅起被耿永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进出着。
钟离看向耿永,笑着道:“不是难耐,是好喜欢你。”这话钟离说的是真心真意,满含爱意。
耿永回看钟离,久久之后再次爆了句粗口:“操!”之后将钟离打横抱起,走向大床。
床上、窗边、植株旁还有餐桌上,每一处都是两人交缠的身影,整个民宿又热又燥,满是情浓的气味与精液那独特的腥膻味。
几十下的操干过后,耿永在钟离的体内射出,粘稠的精液拍打着钟离的内壁,让钟离轻轻发出气音。钟离胯下的欲望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操干中射出,白绸精液滴落在钟离的耻部与会阴,让整个人显得更为淫靡而浪荡。
耿永将性器从钟离的身体中抽出,发出极为煽情的“啵”声,浓稠的精液从仍旧张合的红肿穴口露出,弄脏会阴也弄脏钟离在此刻泛红的大腿根部。
两人一起喘着粗气,共同品味高潮之后的余韵。耿永靠坐在浴缸的边缘,怀里搂着全身很是绵软并不断轻喘粗气的钟离,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把弄着钟离的手,称得上温柔的帮钟离摘下指尖细琐的残片花瓣。
“舒服吗?”耿永在钟离的耳边问道,满是欲望色泽的双眸,十分野性的看向镜子的钟离,看着对方那满是春情的脸和身体,看着对方的小穴是如何努力的吞吐着他的欲望。两种肤色的肌肤相互贴合,镜中的景象堪比某些露骨而色情gv,镜子的人是他又不是他,那种极为隐秘的被偷窥感让耿永越发的兴奋,身体和心里上的快感喷薄而发,整个人爽到近乎要尖叫出声。
实在是太舒服了。耿永在心头想到,半是温柔半是急切的亲吻着钟离的脖颈,而后抬手掂了掂怀里的钟离,示意对方回答他的问题。
“舒,嗯。服。”钟离完全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样被欲望充斥的自己,对于钟离来说就像是陌生人。而且镜子中的他们是那样的契合亲密,两人的肌肤相贴,汗水相溶,肢体纠缠,让钟离实在是觉得太羞耻了,羞耻的他身体越发的兴奋与紧绷,模样精致的脚趾更是紧紧的缩成了一团,足弓紧绷弯成新月。
“唔!好难受!”钟离拖长语调求饶,下身的小穴却将耿永的性器咬的越发紧了起来,透着粉的双臂半撑在浴缸上,指尖处是一片狼藉破损的玫瑰花瓣,湿漉又饱含芬芳。
“难受?我看你是爽的快要上天了吧?”耿永低笑着道,语调沙哑充满了性感与磁性,耿永扣着钟离细腰的手越发用力,每一下都能将钟离顶弄的身体颤抖向前。
身体里的敏感点被不断的摩擦、顶弄着,快感和舒爽如同海啸一般铺天盖地而来,让钟离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呻吟和喘息,红润的唇瓣上满是晶亮的津液,舌尖半探,满眼迷离。光裸的身体上逐渐泌出黏腻的汗水,胯下的欲望则越发挺立昂扬,龟头上的小眼翕合着吐出透明晶亮的液体。整个人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指尖和身下的玫瑰花瓣也都变成了乱糟糟的泥泞一团,同两人之间的情热一起散发出荼蘼又浪荡的芬芳。
紧致的肠肉不断的包裹吸允,贪恋的好似永不知足的小嘴,隐在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灭顶的快感从下身袭来,让钟离很是欢愉的呻吟喘息:“好舒服!啊!嗯,好哥哥!再重一点!好哥哥!……好舒服!”本来清冽悦耳的嗓音变得沙哑而充满欲念,一声又一声的好哥哥则是叫的耿永魂都要丢了。
于是原本大开大合的操干变得越发用力起来,每一下的力度都恨不得把钟离捅穿,把蛋都挤进去。
钟离半爬在冰凉的浴缸内,胸前是贴合花瓣的清凉,身后则是不断被操干所带来的热度,两种温度所带来的温差让钟离又是兴奋又是难耐,下身高高翘起的性器很是难耐的晃动着,渴求着被人安抚并释放。

